室内——
阿墨按照温意的吩咐褪去衣物坐进浴桶里,然后就见温意往那浴桶底下添柴火。
阿墨顿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夫人,您这是打算……把我煮了吃吗?”
“吃你干什么?你还没猪肉好吃。”
阿墨:“……”
温意在下面点燃了火后,解释道:“我这是为你打通筋脉,你待会儿按照我说的做,现在只需闭目养神。”
阿墨点点头,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感觉桶里的水越来越热了,里面药草的药性也开始扩散,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草药味。
之后,她全身刺痛,加上那水越来越滚烫,她差点就要起身离开这个痛苦之地了。
可温意这个时候却轻飘飘道:“不打通经脉,就习不了内功。”
阿墨便坐了回去,继续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
温意把剩余的药草一点点往里面放。
“全神贯注,注意感受内力的走向。”
阿墨在这个时候也感受到身体里一股热流在涌动着,她镇定心神,用心感受,也慢慢找到了技巧,蹙着的眉头也慢慢松了些。
见她稳定之后,温意才关门走了出去,走廊里一直有一个身影等候许久。
“阿娘,如何了?”
“还行吧,小丫头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只不过……”
见她皱眉,景尧心里也有些不安,“怎么?是不是哪里不合适?若是不合适就不要习武了。”
他不愿看阿墨吃这习武的苦头,奈何阿墨非要坚持。
“不是不是。”温意缓缓摇头,“我只是在想别的,尧尧啊,你把阿墨捡回来的时候有见过她的父母吗?”
“没有啊。”景尧神色一紧,“阿娘怎么会问这个?”
“哦,就是我刚刚在里面的时候看见她左肩头上有一块月牙形状的胎记,哎呀,算了算了,和你说这个干什么……”
温意摆摆手,不以为意,转身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景尧眸光怔愣了一瞬,想起阿墨脖子上挂着的一块似玉非玉的东西。
心里突然多出了一个疑问,要是日后阿墨的家人过来找阿墨,想把阿墨给带走怎么办?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被他打消了,阿墨说过,她自小是跟着一位乞丐老爷爷的,有几年了,她的家人若是想找早就过来找了。
无法来找,那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景尧心下松了一口气,私心里,他其实是不希望阿墨离他而去的。
至于为什么,大约是阿墨在的时候他都会很开心。
接下来的几日,阿墨都泡这种药浴滋养身体,增强筋骨的。
而越往后,她学习的东西就越多了,要背书练字、要站桩打拳、要练锻体术还有轻功。
如今她可以用内力把核桃外面的壳给震开,而轻功她可以借助石头或者树木之类的东西跳的高一点,书也给背完了,只是……
这练字还不行。
景尧拿着她新写出来的字看着,微皱眉,指尖轻轻点着上的的一个字。
“你看这个方,你又先写撇,应该先写横折钩,最后写撇。”
阿墨双手托着个下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景尧把纸放下,拿起桌上盘子里核桃仁放进嘴里嚼着,壳都是阿墨用内力震碎的。
每写错一个字,就欠他一盘核桃仁。
他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扇子摊开扇着风,姿态闲适而慵懒。
那俊美而精致无瑕的面庞上笑意吟吟,“重新写吧,阿墨?”
阿墨握紧手中的笔,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犯过一次的错还会再犯,她这个手是不是该给锯了?
阿墨在奋笔疾书,对着字帖开始写,这次她要是再写错的话,她就,她就……
再写一遍!
而此时,景尧已经眼神迷离开始犯困了,打了几个哈欠后便睡过去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些许清风从窗口慢慢吹进,那被堆成一摞的废纸有几张被吹跑。
阿墨放下笔,跑过去捡,一张正落在景尧的身侧,她正要去捡的时候目光微微一顿。
少年斜倚在椅子上,浓密的黑发整齐的梳到脑后,他那张俊脸无论从那个角度都是完美的,如同上帝雕刻的艺术品,俊美无暇。
美是真的美,白也是真的白。
那种白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下巴削弱,看上去很脆弱。
像一朵不堪一折的娇花。
阿墨因为离的近的原因,将他的所有美都扫入眼中,眼睛忘记眨,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她控制不住的凑近,再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那俊美的脸庞上。
然后……
她就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的脸,而后向后退几步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似是在比较两张脸谁的更好。
答案不言而喻,她没有他美,脸也没他的软。
阿墨又偷偷坐了回去,拿出一张白纸铺开,沾着墨水似乎在写着什么,不多时,一张俊脸的轮廓慢慢的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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