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虽然不打女人,但今天老子就破例一回,给你个教训,真当我们是病猫啊!”
其中一人这般说道,脸上怒气冲冲的。
他很久没被人这么开涮过了,真真是岂有此理!
“砰”地一声,上前想要动手的那人刚要碰到苏寒的手臂,就被苏寒一只手拧小鸡似的拧了起来,往前一甩远远地扔飞了出去,砸到对面卖蔬菜的摊子上,“哗啦”一声砸倒在地,蔬菜叶子糊了他一脸,倒也受了些皮外伤,看着不严重。
紧接着,第二个小混混飞了过去,给他做伴儿,同样糊了一身儿……
苏寒收回手,淡淡的看着剩下的这些人,嘴里问道。
“怎么,还要继续吗?”
活动了下筋骨,苏寒心情十分明媚,看着余下的人眼神也要柔和多了。
对方一行人连连后退,脚步十分快速、整齐,迫切的想要远离苏寒这个看似无害的女煞星。
不过是奉命收个银子,他们容易嘛他们!
“不回答?好,默认就是承认,也就是说,你们还想继续?”
苏寒笑呵呵的补了一刀。
对方那群人一听苏寒这话,急忙摇头,又往后退了好几步,脑袋甩得比谁都快,嘴里赶紧求饶。
“不,不用了,大姐,误会,这都是误会,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像您这种高人是不用交保护费的,我们搞错了,呵呵,这个,这个,你的银子我们不打算收了,告辞,告辞,呵呵,后会无期!”
苏寒眼睛弯了弯,都快被对方这一伙人给逗笑了。
“让让,让让,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时,莫铁树,也就是莫捕头,带着一群捕快挤开人群,三两步踏过,到了苏寒跟前。
无意间看到苏寒那张熟悉的脸,莫铁树十分惊讶,嘴里脱口而出。
“苏大师,你怎么在这儿?哦,对了,原来你是在这儿摆摊儿?”
顿了顿,莫铁树看了看苏寒面前的那些小混混,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们,嘴里连连质问道。
“又是你们!你们这么会儿是犯到苏大师头上来了,岂有此理,苏大师你们也敢动?你们跟我走,跟我回衙门好好聊聊去。”
对方一行人闻言,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态度十分真诚。
“莫捕头,误会,这都是误会。原来你跟这位高手认识?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呐,我们没想收银子了,以后也绝不乱收这位姑娘,啊不,这位高手的银子……打扰你们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话音一落,这群小混混包括受了点儿小伤的那两个,跑得溜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南街街尾,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影子。
莫铁树确定那些混混已经跑走了,这才转过头,感激的看着苏寒,拍了拍胸口,中气十足地保证道。
“苏大师,之前的事儿多亏你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和我莫铁树讲,我在这衙门里也算结识了一帮兄弟,能帮的一定帮,决不推辞!”
苏寒点了点头,干脆的应了下来。
“好,可以。”
莫铁树隐约知道算命这一行的规矩,掏了一锭银子出来恭敬的递给了苏寒,深怕她不接受。
“苏大师,这是莫某的小小心意,你且拿去买些得用的……”
苏寒将银子接了过来,拿给了阿鸾保管,随即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淡笑。
“莫捕头客气了,你先去忙!”
又闲聊了会儿,莫铁树这才告辞,带着他的兄弟们继续巡查去了。
“小姐,你能教教奴婢吗,奴婢也好想能一拳头打翻一个人?”
阿鸾捧着脸颊星星眼。
苏寒勾了勾唇角。
“你每日早上起来围着庄子先能坚持跑下十圈再说!”
阿鸾眼睛一亮。
“果真?这就成了?”
苏寒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别的不提,力气增大倒也能保证!”
阿鸾满意地点点头。
“也不错了……”
一个时辰过后,这天儿说变就变,阴雨密布,眼看着仿佛就要下雨了!
苏寒抬头看了看天色,垂下眼眸叹了一口气。
“阿鸾,要下雨了,收拾东西走,我们先去王婆婆那里吃碗混沌,正午再去客栈歇息一会儿,下午返回这里。”
阿鸾闻言,也望了望天色,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小姐,既然要下雨了,我们怎么不直接回家?”
“一个时辰之后,雨会停的。还是得回到这儿……”苏寒抬眼望着远处,像是在自言自语。
“下午有人!”
苏寒的预测,果真没错!
一个时辰之后,待到她和阿鸾从客栈小憩了大半个时辰出来时,雨,已经停了!
摆好摊儿,苏寒坐下来有些百无聊赖的,抬起眼皮,懒洋洋的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头戳着地面玩儿,一戳一个洞。
阿鸾蹲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面前已然面目全非,千疮百孔的青石板,嘴角抖了抖,脸上生无可恋。
闭了闭眼睛,阿鸾有些不忍直视了,操起了老妈子的心。
“小姐,停一停,还有人看着呢……”
话外之意,小姐,你悠着点儿,再这样,你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的哇!
苏寒收回手指头,弯了弯眼睛,很无辜的看着阿鸾。
“阿鸾,我戳习惯了,一无聊就停不下来,其实吧,我最喜欢的还是单手碎板砖来着……”
阿鸾扶着额头,倒是好奇了。
“小姐,奴婢真怀疑,你吃什么长大的?”
闻言,苏寒脸上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吃饲料长大的,还是通威饲料……”
从小到大吃进去的每一口猪肉,那些猪都是用饲料给喂肥的,从小喜欢吃的蛋糕,鸡蛋原材料也是用饲料喂大的鸡产出来的……
由此可见,她这人可不就是吃饲料长大滴……这,她可没说谎!
阿鸾满头黑线,看着自家无良的小姐,脸都扭曲了。
“什么……屎尿?额,小姐,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恶,不行了,有袋子没?奴婢,奴婢想吐……”
苏寒翻了个白眼,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也没想着解释,任由阿鸾‘自生自灭’去了。
“一边儿吐去!”
这时,一道小心翼翼也有些犹豫的声音在苏寒头顶上忽然响起。
“大师,你这里真的什么都能算吗?”
苏寒神色一整,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看样子二十几岁出头穿着朴素的妇人,嘴角轻轻的扯了扯,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终于来了!
“自然,不说全部,十之**还是能的……所以,这位嫂子,你想问什么?”
苏寒按例询问道。
素衣妇人面上十分焦急,浑身哪里都不得劲儿似的,仿佛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困扰着她,万般无奈,不得其法。
彼时,素衣妇人,也就是风娘,一听到苏寒这话,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急切地问出了声。
“真的,大师你没骗我,你真的什么都能算?”
苏寒还没开口回答,风娘旁边陪同她一起过来的同母弟弟郭老赖就开口了,语气特别不好。
“姐姐,你何必在这里听她胡说,寻找侄儿侄女儿的下落才是要紧,这人骗银子的,你可别被骗了。隔壁家的徐老太婆前不久不就是被个老道士给骗光了银子?你想想看啊,要我说,你若有多余的私房银子,还不如借给弟弟我拿去做做小本买卖,若是侄儿侄女儿找不到了没人能给你做依靠,你还能靠我这个弟弟养老不是……”
风娘一听这话,大喝出声。
“闭嘴,我的孩子我说什么也要找回来,小弟,那也是你的侄儿侄女儿,他们丢了难道你不着急吗?你怎么能说这种风凉话,揭你姐姐伤疤,戳你姐姐的痛处?姐姐这些年白疼你了,你再这般,就当没我这个姐姐……”
风娘从小就对郭老赖这个唯一的弟弟千依百顺,有求必应,也从没对他黑过脸色,今日这还是第一次冲着自家弟弟发火,全因自家孩子之故。
郭老赖长得尖嘴猴腮的,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他这一看到自家姐姐满脸怒容好像真的发火了,立马偃旗息鼓,然后彻底焉了,缩在一旁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苏寒见了嘲讽的笑了笑,眼中一片冷然。
过了一会儿,苏寒将目光转到风娘身上,心平气和的说道。
“50文铜板起卦!这位嫂子,你想知道什么,说说看?”
风娘脸上着急之色丝毫未减,此时,她看着苏寒,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嘴里断断续续的阐述着,倒也将事情的整个经过说了个清楚明白。
“是这样的……我和我相公生了两个孩子,一子一女凑了一个‘好’字,本来相安无事,谁知,就在昨天傍晚的时候,我的两个孩子用了晚饭过后,跑出去玩了会儿,我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两个孩子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他们明明就是在院子附近玩耍的呀,怎么就丢了呢,我怀疑,我怀疑我的孩子是被人给拐跑了……”
郭老赖听到这里,浑身抖了抖,眼神闪烁,十分心虚,可惜,风娘的注意力没在他那里,并没有发觉,否则就该猜测到一些东西了。
苏寒将这一切进入眼底,眼中更是没有了温度,看着郭老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面上却还是风轻云淡的,心里已经暗搓搓的准备如何拍死对方了。
顿了顿,风娘希冀的看着苏寒,嘴里哀求道。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拜托你了大师,麻烦你帮我算算,我孩子究竟去了哪儿他们是不是真的被人给拐跑了?我还能找到他们吗?我,我该去哪里找才好啊?”
说完,风娘便蹲下来埋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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