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是真的很穷,无论是金钱上,还是点券上,都算得上是一贫如洗。
所以他没办法去提升技能,因此也就根本触及不到什么人剑合一的境界。
但就算是初窥门径,依旧让他的感知变得比普通人强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门后有人,他是刚进屋就知道的,那种喘息声,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中,是瞒不过一个剑客的,所以南柯早就做好了随时反制的准备。
那道黑影体格跟南柯相仿,他在门后潜伏了许久,在自认为合适的机会终于到来后,猛地推开房门,动作毫无凝涩的扑了出来,显然,这人是个惯犯。
然而在他脚下发力的瞬间,背对着他的南柯忽然朝左边挪了两步,随即很是随意地把手臂向上一抬,这种随意,就像是早起后伸了一个懒腰。
‘砰’
黑影没扑倒南柯,反而是被南柯反手给打中了脖子,整个人当即痛苦地卷曲起上半身,像只虾米一样蹲在了地上。
南柯把手臂收回来,往后退了几步,转头看向了沙发上的女人。
女人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手中拉链拉开了一半,露出了白花花一片,眼珠瞪得大大的,望着面前蜷缩的身影,像是只受惊的鹌鹑。
相较于南柯的早有准备,女人反倒是最为震惊和惊讶的那位,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房间里,应该有什么人。
“你这闺女,亲生的?”南柯开口调侃道。
他是不着急的,这刚刚冲出来的新角色明显也是一个普通人,像是这种货色,再来一二十个都不能对自己造成丝毫的困扰。
因此,他有闲情逸致能够继续站在旁边,看这一场戏剧到底会往什么方向去发展。
“我......”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往房间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有些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南柯见状没去追问什么。
他转头看向面前的身影,这应该是个男人,头戴黑色刽子手面具,眼孔处有墨镜遮住,身穿背带裤,胸口挂着一个白色的交叉循环样式的挂坠。
南柯着重看了看挂坠,他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玩意儿,但却记不太清楚。
但看样式,应该不是什么潮牌店里面买来的银饰,这种形状和图案,更像是某个组织的标记。
自己,被某个神秘组织盯上了?
“你们是谁?”南柯又问了一遍。
女人依旧没应声,像是没听见南柯的询问,她目光紧紧盯着房间,捂住嘴巴的指节因为发力过度而显得有些惨白,虽然极力压制但依旧开始了颤抖。
她,好像不是在演戏。
南柯注意到了女人的表情,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组织会派一个影后来陪自己飙戏,如果说这也是女人演出来的,那南柯是真建议她换一行。
去地球另一端随便开个课,那群流量明星要是能够学习到十分之一,就足以他们自家的粉丝吹嘘一辈子。
但如果女人没问题的话,难道今晚整了半天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
南柯又看向了后出场的男人,这会儿男人已经缓了过来,喉咙管位置像是火烧一般,这种疼痛让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特别费力。
他低垂着脑袋,抬手扶住茶几,在缓缓抬起上半身的同时,把手中黑色的枪管露了出来。
因为戴着面具,南柯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是从男人两鬓的白色能够看出来,这男人应该已经上了年纪。
“他不是你男人。”男人用枪指向了南柯,但是却在对女人说话,他对女人应该是有了解的,起码是事前调查过。
女人还在捂着自己的嘴巴,像是在害怕自己放下手后忍不住叫起来。
“回答我。”
男人声音有些粗粝,也不晓得是因为南柯还是天生如此,就像是在用沙子摩擦玻璃器具一样让人忍不住皱眉。
女人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放下手掌,眼眶泛红道:“不,不是,我男人已经死了。”
“呵呵。”男人喉咙管动了动,他没再去问什么其他的,而是俯下身从茶几下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朝南柯的位置走了过去。
“老实点!”男人很谨慎,似乎是因为南柯先前的手刀给了他深刻的印象,因此他在靠近南柯的时候始终把枪口对准了南柯。
南柯把双手抬起来,在男人用麻绳捆住他的过程中表现出了一种顺从。
他现在心情还不错,虽说自己好像是臆想过度,导致自己一个人鼓捣出了一场荒诞的喜剧,但不得不说,幸运女神似乎真在面朝着自己在微笑。
在男人身后,南柯看见了一只深红色的亚扎卡纳,从体型和气息来看,这只已经快要赶上了贾斯丁·汉墨身上那只的程度。
且,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好像是知道自己还没杀过人,因此在用生命给自己铺路,在用自己的行动,去给南柯一个杀死他的理由。
今晚出来,一方面,是为了赚点点券,另一方面,则是南柯有意识地想要见点血。
毕竟,现在这个世界跟之前的世界不一样,自己得快些把心态转变过来。
之前那些瘾君子杀起来,心里还有些膈应,但这位,南柯觉得还挺合适的。
男人把南柯的双手双脚都绑在凳子上,用力地扯了扯,在确保南柯不会脱困后,他没再去管南柯,而是转身又走到了沙发面前。
“抬头。”
男人用命令地口吻对女人说道,他似乎并不是第一回这么干,无论是绑人的手法还是现在的询问,都像是曾经重复过无数次。
女人抬起脑袋,能够明显看见眼角有泪痕,但她依旧是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触怒了面前的男人。
“你女儿在里面。”男人指了指后面的房间。
女人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放过她,求求你放过她,她身上还有病,她不能......”
没等女人说完,男人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他把脸贴近了女人,“你如果听话,我就不动她。”
女人没敢动弹,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听话,你说,你要我干什么。”
男人看了一眼南柯,虽然有墨镜遮掩,但南柯依旧是感受到了一股挑衅的意味。
这种莫名地挑衅,让南柯有些莫名其妙。
但男人似乎并不在乎南柯怎么想,他粗暴地扯住了女人的衣领,把本就半开的衣服扯开了大半,“咬出来,我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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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我说什么的;
懂的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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