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次神医谷,秦翼澜拿了许多药草。
乔梦这小子是一点也不见外,进了他的药园,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这也采那也采,毒草也不怕,像是他早已百毒不侵般。
姚瑶见秦翼澜拿出了他的面具,和姚瑶纸上的画像再次进行对比。
确确实实,丝毫不差,非常入味。
这面具,是秦翼澜继承药王的面具。
乔梦抱着一堆草药,噗噗跑来乐呵道,“姐,叫姐夫把这些宝贝送我呗!”
秦翼澜脸瞬间黑了一大片。
这死小子真是能耐啊他!
姚瑶微微笑道,“嗯,你拿去吧!”
媳妇儿也败家!都不知道心疼心疼他。这些草药培养起来有多困难?还有些药草,年纪比他还大呢!
可媳妇儿都开金口了,他不送也不行。
“嗯哼!”够了啊,差不多点啊,他药园要被他搬空啦!
乔梦见着面具,吸了口气,“哇,这面具贼帅!我也想要!姐,叫姐夫把面具送我呗?”
姚瑶叹气道,“你别见着喜欢就抢,这习惯不好,得改。”
“可我真的很喜欢呢!带着感觉非常拉风的样子。”
“姐姐给你做一个比它还帅气的面具好不好?咱不羡慕别人的。”
乔梦立马点头,“好的呢!姐姐立马给我做!我要带着面具去行侠仗义!”
乔梦跑去书房里,看了又看,口水直流,“姐,叫姐夫把这些书籍都送我呗?”
又来?
秦翼澜快要吐血身亡了。
姚瑶见他欢喜得紧,这些医书不像面具,她写不出来,姚瑶为难的看向秦翼澜,谄媚笑笑,“侯爷,这些书籍很多很多呢,送一两本可不可以呀?就一两本好不好?”
乔梦补充道,“一两本不够的姐,不够我塞牙缝,两三天就看完,真不够!我想要全部!!全部!姐,快叫姐夫送给我!”
姚瑶微微抽吸。
秦翼澜看她这爱惯人的坏毛病又出来了,低头凑嘴在她耳边耳语一句,“药草就算了,摘下来了不送不行。但这些医书是神医谷的传承,轻易不外传,带出谷更不可能!眼下只有两种办法解决,要么把你弟弟留在神医谷。要么……”
“要么如何?”
“我叫人手抄绘本送给你弟弟,一人一夜一本书还行,能够赶上明日的行程,府上弟子数百有余,给你弟弟送百本够不够?”
姚瑶瞳孔放光,“够够够!”
有总比没的好。
“可是……”
“可是?”
“很贵!”秦翼澜微微一笑。
姚瑶舒了口气,“侯爷要钱就开口,我有钱。”
有钱的女人,说话就是又底气。
秦翼澜眯眼嫌弃,“我是那种市侩之人吗?你不知道你家夫君视金钱如粪土吗?”
“……”姚瑶的笑容慢慢拉了下来,尴尬抬眸,“那侯爷要什么啊?”
“一本书一夜一次,如何?”
姚瑶瞬间捂上心口。
她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女人了,瞬间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真是要吓死她不成?
“这、这太多了,这我支付不了的呀!”
秦翼澜窃笑道,“我许你十天内付清。”
小丫头掏手掐指一算,又把自己给吓着了,“不不不,妾身实在做不到。”
“那许你二十天内付清。”
她眼一闭,再摇头,“不不不,还是做不到。”
“那你想多久付清?”
“五年好不好?”姚瑶尝试讨价还价。
“噗——”秦翼澜忍不住偷笑道,“这些书我不送,五年内的本分,这些次数还是有的。夫人,你额外要付账,就得额外辛苦辛苦才行。”
姚瑶忙回头,“梦儿,你少要几本书行不行?就拿个十本回家看看行吗?”
“不行不行!”乔梦跳崩跳崩,委屈巴巴,“十本真的不够!真的真的不够!姐姐,这个书架,喏,就这一整个书架,我都想要!”
“没人给你拉行李。你搬不动的。”姚瑶尝试用其他方式劝他。
“姐姐叫人帮忙一起搬,不塞满四个马车我不甘心的呀,姐姐,这书架上的书一本不能落,落一本就心痛的那种!姐姐姐姐——”
一声声姐姐,喊得她心窝酥疼,她转头又看向秦翼澜。
秦翼澜嘴角始终挂着得瑟的微笑,“夫人,这事可能没的商量,只有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才行。”
姚瑶狠命掐指算了个遍后,抬头道,“就五十本,我五十天付清账单。”
秦翼澜听着极其满意,“好!甚好!我这就叫人过来抄书。”
他凑头在她耳旁低语,“今夜就得付账的哦,夫人。”
“……”
虽然没有满载而归,但也收获满满,乔梦乐呵呵的睡在了书堆里,对于医术的渴望,他几近痴狂。
秦翼澜拜师学艺,虽然学了一手好医术,但他对医学并无那种痴情和热爱,他学医术顶多就是多一门傍身的本事。而乔梦这小子就不一样了,对医术这种痴狂的模样,感觉和他师父有点像。
姚瑶给乔梦做了个面具,那小子喜欢得不得了,带上后就不愿再摘下来。遥遥一看,俨然有药王当年的风采。
回去的路上,他们三人又寻了山洞露宿。
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秦翼澜抱着熟睡的女人,离开了山洞,只留乔梦一人在山洞里睡觉。
半夜醒来,姚瑶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竟然把她压在树杆上,背后垫着两层厚厚的斗篷。
她人虽然站立着,但感觉自己背后躺在硬床上似得。
看着男人的眼神深幽如狼,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姚瑶委屈咬唇,“侯爷就不能等回家……”
“等什么回家?只要有我在你身边,哪里都是我们的家。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乐园。”
话音落下,他再也不肯浪费半点时间,狠狠亲上了她的红唇,向她需索她亏欠的账单。
回到荒野山居,一群人迎上拥道,“侯爷,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
姚瑶一回屋,担忧询问,“皇上如何了?可曾醒来过?”
“皇上一直昏迷不醒,还吐过好多血。”子墨努嘴道,“要不是我银针撑着,恐怕皇上撑不到你们回来了。”
秦翼澜夸赞道,“做得很好。我父亲呢?”
“公爵大人貌似也不太妙,也中毒很深,毒性他自己能克制,可这解毒的配方,我实在棘手。”子墨努嘴道,“徒儿学艺不精,愧对师父悉心栽培。”
秦翼澜甩手应,“别妄自菲薄。先去磨药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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