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被人揭了老底,小刘崩溃的猝不及防,期期艾艾对着邓达清猛眨眼睛。
好别扭。
那小眼神,那小动作,直接把张宣看笑了。
收到小刘的疯狂明示,邓达清识趣地终止这个话题,转而看向张宣:“这位是?”
见到不再提5万块钱的事,小刘脑子一下就灵泛了,抢着说:“这是我单位大领导的儿子,也在你们中大读书。”
张宣,“……”
邓达清似乎很熟悉小刘,听到是海关领导的儿子,顿时伸个手说:“你好,我叫邓达清,以后喊我老邓就成。”
张宣扯个灿烂笑容,赶忙也伸个手。
轻微握一握,邓达清问他:“你是中大哪个专业的?读大几?”
张宣回答道:“今年才考上中大,报的管理学专业。”
“管理学专业?”
“对。”
得到肯定答复,邓达清忽的热情了几分,“那还真是一家人啊。我就是管院的老师,教经济类的,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
张宣立马态度明确:“老师好。”
邓达清摆手笑着说:“不要这么客气,叫我老邓。”
说着,邓达清对正在观察股市的小刘开口道:“别看了,既然遇上了,咱们三出去喝一杯。”
小刘不听,“喝酒等会,让我看完。”
邓达清说:“就你买的那些个股票,我今天已经帮你看了,都在跌,就没一个涨的。”
小刘没好气地回答:“那也是真金白银买的,哭着也要看完。”
闻言,邓达清似乎能理解他的心情,也不催了,而是拍拍他肩膀表示:“那你看吧,看完心情应该会很沮丧,正好可以陪我喝酒。”
花了一阵功夫,小刘看完了,接着长吁短叹一阵,整个人显得很颓废:“这个捞比股市,再这么弄下去,我一个子都会弄没了。”
邓达清接话说:“行了,看完就该死心了,喝酒去。”
“喝喝喝,就知道喝,走,现在就去喝死你。”小刘此刻的心情甚烦,需要酒。
前脚才喝完,后脚又喝,张宣也是无语。
找了一家饭店,酒过三巡,张宣就问邓达清:“老师,你暑假怎么在这边?来这边旅游的?”
“别叫老师,生分,喊老邓。”
邓达清解释道:“我妹妹在这边国税局上班,我那老妈子暑假嚷着要过来看看,我就跟来了。”
小刘吹完一瓶啤酒,插嘴问:“你妈那胃病好点没?”
邓达清点头:“总得来说没太问题了。只是她老人家嘴馋,总爱偷喝甜酒,时不时得来一下,也是让我头疼。”
张宣听得笑了:“老人家都这样,顽皮起来像个小孩,你不让她吃点,到头来还准说你。”
“对啊,就是这样,我不敢太管,不然喷我一头口水。”邓达清听得深有感触。
跟张宣碰一杯,他又说:“过两天我就带老妈子回中大了,小张同志,你们快开学了,可以早点去熟悉学校环境。”
张宣点点头,“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目前还有事要处理,等过段时间会提前去看看。”
邓达清又跟他碰一杯,“来中大了,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教师公寓一楼,很好找的。”
张宣笑着说:“好。”
这顿酒,小刘心情不好,喝得最多,有点醉了。但还算有分寸,正所谓酒醉心里明,回家倒不用张宣太过操心。
散场时,邓达清突然对小刘说:“张宣还年轻,不要带他入股市,这就是个坑。”
小刘听不得这话,手一挥,就捉狭骂道:“你个教书匠,就知道说些大道理。张宣是年轻,但人家可比你世故多了,我可带不了他。”
邓达清没信这话,转身对张宣嘱咐:“张宣,听我一句劝,股市这东西,看看可以,但不要进入。
才一年多功夫,老师我都亏了快6万了,工作十年的老底全赔在里面。今天证券所里的那些衣着光鲜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赔钱货。你一定要慎重。”
还是这年头的老师纯朴啊,有赤子之心。
后世的老师都被吓得成了惊弓之鸟,谁还会跟你讲这些。
张宣听得认真,末了实诚道:“谢谢老师,我会听进去的。”
闻言,邓达清咧个嘴笑笑,走之前丢了一句:“别喊老师,叫我老邓就好。”
张宣笑着应声:“诶,好,老邓慢走。”
…
把小刘送回家,张宣赶到新式小楼四楼时,阮得志正在等他吃饭。
打开门,阮得志关心问:“你去哪了,怎么还有一身酒味?”
张宣一边换鞋,一边解释说:“把9万件衣服处理完后,请小刘哥吃了一顿饭,喝了点酒。”
“嗯。”阮得志嗯一声,就说:“先去洗个澡,马上开饭。”
听着又要吃饭,张宣肝颤,拍拍圆滚滚的肚皮道:“老舅你们先吃,我吃饱了的。”
阮得志跟着瞄一眼肚皮:“也要吃点,今天有茶树菇炖老鸭汤,你等会多喝一碗汤养养胃。”
张宣本来还想说叨几句的,但看到亲舅舅这真挚的眼神,临了只是“诶”一声。
此刻杨迎曼母女在客厅,张宣见到了,一如既往地用热情的方式喊了一声:“舅妈。”
“嗯。”杨迎曼还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倒是眼神落在他身上的时间比以往长了很多。
至于杨蔓菁,张宣就懒得打招呼了,要是人家好奇地盯着他看,至多滋个笑脸。
一家三口在等他吃饭,张宣洗澡洗头发很是麻利,平常要5分钟,这回硬是压缩到了3分钟。
四菜一汤,有粤菜有湘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阮得志亲自下的厨。
只是可惜了,菜是好菜,味道也不错,但张宣只能望着流口水,之前一连吃了两餐,现在压根吃不下了。
哎哟,好东西从嘴边走了,惆怅哇。
自我解闷一句,临了临了,嘴欠的张宣喝了两碗茶树菇老鸭汤。
吃完饭,阮得志找出一副羽毛球拍,跟他说:“走,陪我去打几把。”
张宣眼睛一亮,揶揄道:“打可以,等会别赖皮啊。”
阮得志微笑着瞅他一眼,那神情里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嘛。
这一夜,阮得志又被虐了。
跟来的杨迎曼开始不以为意,后来上手打几把后,也被虐得死去活来。
面对这舅妈,张宣可不客气了,一开始还给点脸面,做的无声无息。
后来嘛。
嚯!
好家伙。
张宣让她往东,绝对往不了西。
看到杨迎曼脸色涨红,呼吸都困难时,张宣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娘希匹的!
让你丫的瞧不起人,老夫今天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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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三月最怕写过渡章节了,哎,又不得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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