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留的态度显得有些神秘兮兮的:
“辛八,沈齐那里麽,呵呵,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已经托公子把一封求爱信送到小林的手里,而且,哈哈哈,小林已经通过庄教授转告,答应了沈齐的求婚。”
“你不知道吧?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公子已经答应为我们一起举行,具体的时间现在还要和女方商量后才决定,公子已经答应会帮着主持婚礼。”
“是你老婆自己提前请了产假一直没有上班,这消息估计就耽搁下来,没有传到你们的耳朵里了。”
“哈哈哈,怎么样?消息落后了吧?”
成留看着辛八得意的笑着。
“哟呵呵?是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自己还没有结婚,就是婚礼的时间还没有确定下来,就开始操心生孩子的事了?生男生女是你能够决定的事吗?”
“傻了吧唧的,这话就和我说说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都替你臊的慌。”
辛八鄙夷的看着成留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就给他泼凉水。
“哼!不和你废话了,你听那女人嗓子都快喊破了,我们晾了她这么久应该也差不多了,还是把正事先办好再说。”
“至于我结婚生女儿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她以后肯不肯嫁你儿子?哈哈哈,那还两说呢,你也不要觉得我女儿嫁不出去似的!”
成留潇洒的摆了一下头,就领先一步往肖敏羁押的房间走去。
此刻的余飞扬正坐在钱德荣的面前,因为是男人,他进来的时候就是被铐着坐在椅子上。
头顶上的灯光亮得刺眼,他现在的心里很慌乱,自己店里的违法经营他当然知道,可是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有小喜帮他摆平,从来不需要他操心这些事。
这次可不一样,他眼睁睁的看着小喜也是被一副手铐铐了进来的,那外面就没有人给他疏通关系了。
他现在很后悔,平常太依赖信任小喜了,以至于出了事后,居然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帮到他?
‘违法经营’是个可大可小的问题,处理好了就什么事情也没有,最多意思意思交一点点罚款,工商局给一张整改通知,然后找一个时间再来走一个过场检查检查,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一样,小喜作为他店里的服务员,为什么也被一起抓来了?
申桂兰那房间里面打起来他是后来才知道的,可是看见小喜已经进去解决后,他根本就没有再担心过。
有什么事情是小喜不能解决的?钱德荣对小喜是给与了绝对的信任。
钱德荣有他自己感到心虚的事,作为一个个体经营者来说,他虽然已经算是在别人眼里很成功的那一个。
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那些产业都被一个他看不见的势力控制着,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同意小喜在店里经营‘赌博’这个管理部门严格控制不能经营的项目。
他缺钱啊!
他实在非常急需要赚钱啊!
只有这个店里赚到的钱,才是他可以完全自己支配的。
被关进来后一直没有人来讯问过他,可是钱德荣心里却是越来越恐慌。
一整个晚上躺在地上的草席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一个怎么样的处罚?
到时候要交的罚款他能不能承受得了?
“钱德荣,把你带到这里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余飞扬平静的询问道。
按照他调查到的情况来看,这个男人一直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说起来好像是受了委屈的那一个。可是话又说回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他在早期的经营中没有遵纪守法,被人抓住了把柄,又怎么会被别人牢牢的控制着呢?
自作孽不可活!
“领导,我知道我店里有违规经营的项目,以后我一定按照法律法规整改好。”
“我以后一定会遵纪守法的经营好我的生意,我愿意接受政府管理部门对我的任何处罚!”
钱德荣想了一个晚上,知道自己想赖想隐瞒都是不可能的事了,如果没有掌握他店里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把自己抓起来呢?
他明白,赌博一直是严禁的事,如果小喜没有被抓起来,他肯定要咬紧牙关不肯愿意承认的。
等着小喜在外面疏通好关系,公安局就会放他回去,然后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给一些小小的处罚,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的情况让他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压力,申桂兰那一个房间因为赌博打了起来,人都抓起来了,只要有一个人吐口说出真实情况,他再承认那就是罪上加罪,那样的后果不是他能够承受得了的。
所以,他很光棍的一口就承认了下来。
这事他作为营业执照的法人代表,店里面有任何的不法经营,都有不能推卸的责任!
不如诚恳的认一个错,心甘情愿的接受处罚,事情可能还有挽回的余地。
“钱德荣,要不要我提醒你,在招徕赌客的过程中,你店里面还有在赌桌上合伙出老千的欺诈行为?”
“你可以告诉我,你其他两个经营项目现在都掌控在谁的手里?里面的利润你能够得到多少?”
余飞扬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就因为他在经营房地产的时候,表面看起来是管理不善的原因,下面的建筑工地发生了事故死了人,他却把责任完全推到了死者的身上,甚至找人为他做假证。
实际上,据余飞扬的调查下显示,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为的,最早搞建筑时钱德荣他发了财,一副暴发户的嘴脸,最后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那时候对农民工的管理和维权,很多部门还没有像最近几年这样重视,看似被钱德荣钻了空子蒙混过关,可是,暗地里却是有人在帮他操作,然后,这个把柄也让他把自己深陷到了里面,一直被人胁迫着。
“我?……”
钱德荣被余飞扬问得哑口无言,要说在赌桌上‘出老千’,也就是有人给他打电话,指使他对申桂兰做了一些手脚,让她输了钱。
他慌乱的看着余飞扬,见面前这个年轻人说话时的态度冷冷淡淡,眼神犀利的看着他,言辞凿凿,不容置疑。
钱德荣的心越发的慌乱起来,可是让他说什么?
坦白真的能够从宽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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