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结束,余飞扬在车上就和他伯父米爱军打了电话:“伯父,我是飞扬。”
米爱军接到余飞扬的电话非常惊讶,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和余飞扬还没有坐到一起好好的细细聊过。
两个人数次的见面都是匆匆忙忙的。
“飞扬,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刚刚喝好叶夜的喜酒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米爱军关切的问道。
“伯父,我和哥刚刚喝了叶将军的喜酒出来,哥现在还在我车上呢。
是我有事想和你见面谈,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找你。”余飞扬直截了当的说道。
“着急吗?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我等你。”米爱军想到余飞扬现在的身份,既然打电话找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马上应道。
米爱军虽然和余飞扬接触不多,但是禁不住每次回家老子和儿子一有机会就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的,更况且那些老爷子如此器重的人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所以余飞扬在米爱军心里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一个。
米厉讶异的看着余飞扬打完电话,听到马上要去见他爸,就问道:
“要不要我一起去?”
“不要,我一个人去。哥,你回去就和爷爷说我回自己家了。”余飞扬叮嘱道。
“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米厉叮嘱着余飞扬的就从他的车上下去了,坐到了自己的车里。
费尔从米厉的车子里下来坐到自己公子的车上问道:“公子,我们要去哪里?”
王益已经启动了汽车,余飞扬回道:“去我伯父那里。”
余飞扬身边的六个人、包括现在的朵儿都有一个好习惯,对公子的话和下达的指令,从来没有任何的疑问,只是完全彻底的服从。
汽车开了有将近两个小时到了米爱军的地方,门口有人等候在那里,看见余飞扬的车子到了,马上上来在车前一个敬礼问道:
“请问是飞扬公子吗?”
费尔降下玻璃回了一个礼道:“是我们公子。”
余飞扬也向来人点头致意。
“我们首长让我迎接飞扬公子的,请跟着我的车子走。”那个军人客气的回答,然后转身回到他的车上在前面引路。
“伯父,您好!”余飞扬汽车刚到,米爱军就从他的办公室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飞扬,到啦?快进来吧。”米爱军亲热的招呼道。
王益和费尔上前敬礼道:“首长好!首长好!”
米爱军朝他们摆摆手,吩咐身边的警卫道:“招呼好飞扬公子身边的人。”
“是。两位请!”一个警卫上来把王益和费尔引到旁边的房间去。
王益和费尔站得笔挺的没有动身,米爱军笑了。
余飞扬吩咐道:“你们去休息一会,我和伯父说话。”
“是,公子。”两个人这才跟着警卫离去。
“这两个年轻人不错。”米爱军赞扬道。
“都是爷爷和伯父训练出来的,当然是好的。”余飞扬微笑道。
两个人才刚坐下,看见余飞扬喝了几口水,米爱军就开口问道:
“飞扬,让你亲自来找我的事情肯定很重要,我们爷俩也不用虚的,你直说就可以。”米爱军开门见山的说道。
“伯父,我听哥说起来叶夜的受伤里面有一些令人怀疑的地方,所以我就是想和伯父了解一些情况。
也许我能够帮上忙。”余飞扬认真的说道。
“是米粒和你说的?这孩子也是一直在为我担心。飞扬,你真的觉得你有把握能够帮忙吗?”米爱军慎重的问道。
“伯父,古话说的‘一叶障目’,你们都是当事人,一些人和事都会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去看去做,可能往往就会忽略了一些小的细节。
可是很多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些小的细节所决定。
我是局外人,我就不会受这些影响而客观的来看事情。”
余飞扬认真的回道。
米爱军觉得余飞扬说得有道理,况且他的身份放在那里,一起来调查了解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米爱军知道余飞扬并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伯父、亲人,他才会一得到这个消息马上就赶来了。
所以,米爱军把他们可以怀疑的人以及又被一一排除的原因和盘给余飞扬托出。
“伯父,您把这些人的资料都尽量详细的给我一份,我回去好好再分析分析。”
余飞扬对米爱军提出了要求。
尽管他心里锁定了目标,可是余飞扬感觉这个人不会是孤家寡人,到了这样的身份地位身边肯定还有一些得力的帮手。
“好,我吩咐人去给你备一份。”米爱军打了一个内线电话,让人马上把资料送过来。
“伯父,现在这些曾经被怀疑的人工作是怎么安排的?”余飞扬问道。
“被彻底排除了怀疑的人已经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还有几个人借故调离了一些重要的岗位,也在继续工作。”米爱军回道。
余飞扬拿着那份名单问道:“哪几个人是已经被完全排除了怀疑的?”
米爱军接过名单一个个的点了出来,余飞扬发现‘闻思远’就是完全被排除了怀疑的其中一个人。
“伯父,这个人是做什么工作的?排除他的理由是什么?”
余飞扬指着‘闻思远’的名字问道。
米爱军看见余飞扬单独把闻思远的名字提出来问,有些疑惑。
“闻思远现在是具体负责一部分边防的战略布防。
排除他的嫌疑主要他平常工作向认真负责,而且说起来他和你爷爷有些渊源。
闻思远的养父闻达就是在你爷爷手下当过连长,作风一向正派,工作严谨,本来是要提拔他的,可是他在一次训练的时候受了伤,他自己主动提出退伍转业了。”
米爱军耐心的介绍道。
“训练的时候受了伤?严重吗?他当时多少年纪?”余飞扬继续问道。
米爱军觉得奇怪,余飞扬为什么会盯着这些旧人旧事问得这样的认真?
可是看到余飞扬神情肃然,一丝不苟的态度,他继续认真的回道。
“就是左手臂骨折,医生当时说他恢复得不错,本来是可以留下来的,可是他坚持要转业回家。
那一年他正好二十八岁。”
米爱军肯定的说道。
“伯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我问您的时候您一点也没有迟疑的就回答我了?”余飞扬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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