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将话题扯到了这里,呼延婴琴的手指忍不住的发抖。
虽然龙藏王长相凶猛,但对她确实是体贴善意。
由此,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做了好几夜的噩梦了。
而宁左泉竟然还敢拿着见事情来威胁她!
怒气上头,呼延婴琴拔出腰间的匕首,就将宁左泉的舌头割了下来。
若是往常,宁左泉也不可能任凭一个女人欺辱。
只可惜,他在矿山打了这么多天的铁。
身子已经一日一日的败坏了下去,根本就不剩多少力气了。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那些看热闹的壮汉。
他们笑闹着将宁左泉按住,任凭呼延婴琴欺辱。
这里的一切自然瞒不住龙藏王。
回去之后,藏王就问起了这件事情。
虽然如今已经将宁左泉给丢到了矿上。
但他毕竟是萧尚的人,如今将他的舌头给割了。
日后萧尚搞不好会就这件事情发难。
“可汗,人家只是恨他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呼延婴琴的跪坐在龙藏王的膝盖上。
拉着龙藏王的手覆盖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大晋的官员最是狡诈了,可汗现在信我爱我,自然会对我好。”
她敛着双眸,亲切可爱的样子让藏王的心止不住的痒痒。
“可若是他成功地挑拨了我们的关系,可汗自然又会去信他!到时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说着,她的眼中有泪水滑落下来。
可虽色令智昏,但龙藏王也不会被她的三言两语所这折服。
为了渡过眼前这个坎儿,她干脆咬了咬牙。
“可汗,您觉得,大晋中最重要的人是谁?”
“自然是大晋皇帝。”
龙藏王将脸埋在了呼延婴琴的胸口处。
呼延婴琴的身体都僵住了,半响,她笑了笑。
“可汗说的不大对,整个大晋之中,最重要的人应该是皇后娘娘苏烟!”
她想要用这个话题转移掉龙藏王的注意力。
而门外,王昭君和王战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些沉沉的。
王昭君是做过细作的人。
心中清楚呼延婴琴说的似乎有些太多了。
“皇上和苏将军的心可都在皇后娘娘身上呢!可汗是不是也该将心放在我这里啊?”
听着门里的打情骂俏,王昭君已经开始思索起了撤退的事宜。
终于,萧尚的身子一日比一日的好了起来。
眼看着离开甘上的日子近了,有些人的心思也忍不住活泛了起来。
入夜,萧尚盘腿坐在床上看甘上疫病近日的情况。
这疫病虽然来势汹汹,但只要将源头和隔离处理好,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
再加上有李紫苏已经那些太医们药的辅助。
即便是病了,治愈率也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所以,甘上并没有因为这场病情而死多少人。
比起蝗灾和旱灾的损失,这次已经算是安然度过了。
忽然“吱呀”一声。
萧尚屋子里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小小的,披着斗篷的人影儿走了进来。
略一打量,确定了这并不是李紫苏。
萧尚心中忍不住有些疑惑。
这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走近了,终于看到了这人的正脸,竟然是楚天娇。
萧尚的眉头皱了起来。
接着,就看到楚天娇咬了咬唇,将斗篷解了下来。
里面竟然是一件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赤裸裸的过来了。
“出去!”
不说萧尚对这个人不感兴趣。
单说这个身材也引不起他的任何欲望。
干瘪的就和青豆一样。
完全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见萧尚不要自己,楚天娇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儿。
“皇上,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说着,竟然要直接往床上爬。
只可惜,萧尚看到她这样的举动,心中不仅没有一点儿的怜惜,还满是嫌弃。
看她往床上爬的样子,萧尚莫名有了一种看见丧尸的感觉。
不想惯着她这个毛病,直接抬脚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去把你主子给我叫过来!”
若不是楚天娇是宛和的人,萧尚都想直接将她拉出去砍了。
看着自己肚子上那黑黑的脚印。
楚天娇这才明白萧尚是真的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再想想宫中的那些娘娘们,没有一个是排骨身材。
她们虽然瘦弱,可也娇软美丽。
“是!”
行礼后,楚天娇怔怔的走了出去,给宛和公主传了话。
待宛和回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贱人!本宫平日对你是不好吗?你竟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
指尖和声音都轻轻地颤抖着。
这不是宛和第一次对人动手,却是她第一次如此盛怒。
楚天娇的脸瞬间就高高肿了起来,鼻血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看到她的惨状,又想到两人这么多年来的情分。
再看着窗外沉静的夜,宛和也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儿来。
“回去之后,自己去领罚,日后再别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公主的婢女想着爬皇上的龙床,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是!”
半响,楚天娇磕了个头后,呆呆地走入了黑暗中。
第二日,萧尚携亲眷乘了一辆小马车,趁着天色还没大亮就出了城门。
没想到却看到了道路两边重重叠叠的黑影。
“皇上万岁万万岁!”
看到马车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百姓都跪了下来,齐声说道。
看到百姓们夹道欢送,萧尚心中感慨万千。
他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甘上清苦,在朕离开后,你们要好好过日子。”
在这里留下的记忆其实算不上好,但却是他印象非常深刻的一段日子了。
百姓们听了他的叮嘱,都忍不住啜泣出声。
出了陈若尘这样的贪官,他们是不幸的。
但圣上亲临,救整个甘上于水火之中,他们又是幸运的。
车马遥遥,或许此次一别,便是永远。
可甘上的百姓们却会永远成为圣上的簇拥者。
凤仪宫中,伊丽娅坐在软塌上绣着如意。
这些日子里她和苏烟学了怎么刺绣。
当然了,这活计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所以她就想着给两个孩子绣个香囊,也算是她作为母亲的一点心意了。
忽然,常全喜行礼进来了。
“潇妃娘娘,伊兰帝国有人来报,泊泽公爵殁了。”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将伊丽娅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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