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是真实星空玄黑色的本质。
地层,是时间和生命堆积的记忆。
黑土,是炼金术的语源,也是生命的根基。
白垩,是无垢之土,也是原初之人的质料。
阿贝多所掌握的“炼金术”,不同于提瓦特七国中任何一国的现有技术。他的师承,来自七国之外的国度……名为“坎瑞亚”之国。
坎瑞亚深藏于地下,天然动物种类相当之少。因此,它所持有的“炼金术”,更侧重于“创造生命”这一分支领域。这是孕育生命之术,又被称作“黑土之术”。
年幼的阿贝多曾在师父笔记中了解到这一信息。“黑土”的进阶乃是“白垩”。这件事,师父也曾提起过。
“白垩是无垢之土,也是原初之人的质料。”如今的阿贝多对炼金术造诣更深,对知识的理解也比过去更完整。
“黑土诞生白垩。”
他已经完全读懂这句话所代表的无上深意。这些不可言说的奥秘,与对师父的怀念紧紧相连。师父固然有别于父母,可毫无疑问,阿贝多的生命来自于她。
“哎呀,希望我没自作多情。父母对孩子所说的世界的意义应该只是幸福生活的意思吧。”阿贝多偶尔会这么想。
不过在这次关于“北地烟熏鸡为什么在回复体力方面具有夸张的效果”这一课题的研究上,阿贝多又一次发现了【黑土】的痕迹。
那就是在鸡肉上因为长时间的烟熏而导致的焦黑,这种焦黑会使原本平平无奇的鸡肉发生一种特殊的变化,从而产生培育【白垩】的【黑土】。
黑土诞生白垩。而白垩,是无垢之土,也是原初之人的质料。
拥有神之眼的人吃下北地烟熏鸡、吸收了其中蕴含的【黑土】物质后,就能够补充自己的生命活力,也就是鹿鸣所说的“回复体力”。
“不过这位少女明明没有属于自己的神之眼,却不仅能够自如的使用元素力量,而且还能够享受到来自【黑土】的补给......”
阿贝多注视着荧妹,眼神中尽是思索的意味。
“直接说结论吧,可能性只有一种——你是从【另一个世界】远道而来,对吗?”
荧:“嗯,没错。”
阿贝多:“太棒了。只要你愿意协助配合,我的研究一定可以取得很大的进展的。”
荧(皱眉疑惑脸):“你的研究关我什么事情?”
“喂喂喂,阿贝多老师,你跑题了。”这时候鹿鸣的发言打断了阿贝多继续说下去的意图,“刚刚我们聊到的话题是关于‘北地烟熏鸡’吧?”
“嗯,是这样的,抱歉,是我太心急了。”阿贝多点点头,又恢复了精准而略带冷漠的语气,“虽然我和砂糖的研究止步在了【黑土】上,无法再进一步探究在这背后所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真理......”
“但正如我经常教导砂糖和蒂玛乌斯的话,会使用风之翼的人是不需要知道它是怎么制作出来的,炼金术也是一个道理。”
一边说着,阿贝多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小药瓶,里面只装了一枚漆黑的药丸。
“这便是我从一份北地烟熏鸡中提取出来的更加精纯的【黑土】物质,那道料理能够恢复体力的功效全都由这种物质产生。”
“经过提纯过滤杂质以后,这枚药丸的效果应该是原本料理的2~3倍左右,相信对于你们这样的冒险家而言应该会更有帮助,我可以将药丸的提纯方法也都一起教给你。”
鹿鸣接过装着药丸的小瓶子,低头观察了几秒后又看向阿贝多。
“所以,阿贝多老师帮了这么大的忙,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如果你们愿意来雪山协助我的研究的话,我会很高兴的。”阿贝多笑着回应道。
“好吧,既然这都是你第三次说这事儿了,也确实不太好拒绝......”鹿鸣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等我们把最近的麻烦事情先解决一下,再来支持阿贝多老师的研究,可以吗?”
“当然,我并不介意等待,时间对我而言其实意义甚微。”阿贝多转过头望向蒙德城的方向,“等你们觉得时机成熟了,就去炼金台旁边找蒂玛乌斯吧,他会带领你们找到我的。”
-
告别了阿贝多以后,鹿鸣三人继续前行,终于赶在凌晨两点以前来到了雪山顶部的平台上。
看着笔直的插入雪山之巅的【寒天之钉】,荧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表情有些惊讶。
荧:“这个【寒天之钉】的柱子上的装饰,跟派蒙衣服袖子上的装饰好像啊......”
鹿鸣(点头):“确实。”
前世作为原神硬核剧情解密玩家的鹿鸣,当然知道这里的细节——【寒天之钉】上的装饰不仅和派蒙的衣服装饰极为相似,更是和游戏登录界面中一根根柱子几乎一模一样。
派蒙:“喂!其实也没有那么像吧,这都是巧合!巧合啦!”
“噗......”鹿鸣轻笑了一声,也没有非要揭穿派蒙、要这小东西下不来台的意思,转身顾自己开始进行“让【寒天之钉】重新升空”的机关解密。
但荧妹对此依然存有疑虑:“可我总感觉这真的很像啊......”
魔龙杜林当年和特瓦林与巴巴托斯一战时洒在雪山上的血液,经过百年岁月的冻结凝结成的【深赤之石】,是解除雪山上绝大多数机关的关键。
鹿鸣对此也是熟门熟路,顺利用【深赤之石】解冻了三处冰封的机关以后,终于开启了最后的禁制。
随着一声轰然的巨响,【寒天之钉】时隔数千年后终于和雪山分崩离析,重新升上了天穹,同时也露出了埋藏在废墟下方的遗迹之门。
雪葬之都曾经也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充满骄傲与浪漫意味的名字,正如这座山在遥远的过去曾经绿意盎然。
冻结天空的长钉降下之后,过去的祭司登上了原本朝向天空的祭场,却没能听见天空的声音,也没能返回。
这里,便是被【天空岛】毁灭的【芬德尼尔之顶】,同时也是古国人民向【天空岛】进行祭礼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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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束,以下是上一章中提到的【忍冬之果】的故事,介绍了雪山的部分历史。
当芬德尼尔的祭司之女诞生在这棵白树之下,
接受祝福时,苍翠山岳的国境中充满了欢欣。
沙尔·芬德尼尔的幸福一定会永远存续,
正如贯通大地、永不凋败的银白之树——
为山中国度撰史的人,当时是这么想的。
曾见证过无数人与事的记事者由衷相信,
公主的美貌与才德将如月光般永远皎洁…
当冻结世界的长钉蓦然降下,
连这棵树也被其余波粉碎时,
那位少女取走了最完整的枝,
想为荫蔽一国的树接续生命。
但在最后,嫁接的生命始终没能活下来。
刀刃般冰冷的风雪,最终将月光遮蔽了…
很久很久以后、很久以前——
当漆黑之龙与风之龙决死厮杀分出胜负,
腐殖之血将白如骨灰的谷地涂成红色时,
这棵树才想起自己并没有随着废都死去,
将根系贪婪地伸向灌溉大地的温暖血液。
随着某人的以绯红的精髓浇灌,
原本早应当死去的白树,回想起了过去,
汇集了一切力量,结出了果实…
将我曾荫蔽的人们,将曾讴歌我的祭司,
将常常在我身畔绘画的那位美丽的少女,
不曾拥有的幸福,结成绯红的冰冷果实。
让能向恶毒的世界降下公正「报偿」者,
能带着无人之过的「苦果」,施展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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