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孤云听罢没有再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思。自己记的,以前飞儿身边的那个丫鬟小舞!是她带走了飞儿,那时候在她身上就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后来问过了父皇,父皇要自己陪着他下了好多盘棋子才告诉了自己是怎么回事。天下有这样除了蛊以外能让人忘却自己是谁的巫术?!不可思议。不用在体内种置任何东西就能控制人的思维。那么,飞儿现在也是这样的情况?
“轩辕?”两人试探的叫了叫愣住的轩辕孤云。
“恩,我在想如何解开飞儿身上的巫术。”轩辕孤云抬起头,蹙着眉头。似乎有什么线索自己没有抓到的?
“孤云,孤云”轻柔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屋子里响起。低低的呓语惊的睡在若可飞身边的黯然猛然惊醒。点亮蜡烛,却看到若可飞满脸的痛楚,只是嘴里在不停的低低呓语着轩辕孤云的名字。
“我在,我在。”黯然伏下身低低的在若可飞耳边轻喃着,再轻轻握住了若可飞柔软的小手。
“不,不不是孤云”若可飞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惊的黯然皱紧了眉头,定睛看去见到若可飞依旧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没有醒来,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原来是在做梦么?若可飞挣扎着想抽回自己被握在黯然掌中的手。
黯然露出讽刺的笑,原来在梦中她潜意识里能感觉自己不是孤云,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唯有在梦里才是清醒能够了的,还真是好笑。
只是,若这样继续下去,她真的会反抗那本就种的很深的意念了。看来,明天又要去找颜青十九了。
“孤云”若可飞还是皱紧着眉头,脸上的神色甚是痛苦,看的黯然心中一紧,更是不舒服起来。
“不准叫了。”黯然低低的嘀咕了句,接下来霸道的将唇覆上了若可飞的柔软的嘴唇。将若可飞低低的声音全压了下去。
翌日晨,黯然陪着若可飞吃过了早饭,叮嘱她不要走出木屋方圆一里便出了门,只是说出去办事。更是叮嘱她不要乱动,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若可飞含笑目送着黯然离开这才转身回了屋。
而黯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中的一个院子,颜青十九住的地方。
“主子。”颜青十九小心的打着招呼,主子也真是反复无常,上次让自己研究那个让人体虚弱的药,过些日子又说暂时不需要了。这次来找自己又是寺庙麻烦事吧。
“十九,她有没可能会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一切?”黯然忽然冷冷开口问出了自己现在最想知道的事。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愿意她想起以前的事来,准确的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孤云!理由?没有任何的理由,心里就是想这么做!也可以说是一种本能,奇怪的本能……
“这,按理来说是不会的。”颜青十九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按理来说那些药足以控制一个人的一生了。但是不排除有那种意志非常强的人会排斥。因为上一任的族长似乎有记录过一个意志很强的人破除了他的巫术,尽管付出的代价惨重,却还是真的破除了。
“我要的是肯定的回答。”黯然冷下眼,语气里是明显的不耐。
颜青十九咽了咽口水,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是不是那位姑娘出现了什么异常?”
黯然没有回话,只是沉默了下来。颜青十九一见立刻明白过来,定是那位女子身上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主子有些不安起来。
“如此,主子,你把这花插在屋中就行,枯了后再来我这来取。定不会让她想起什么。”颜青十九自信满满的在身后的货架上拿出了束黑色的鲜花递给了黯然。
黯然却没有伸手接,只是皱起眉问着:“你不是说过这花闻多了不好么?”
“那是干花,主子,这是鲜花,只会加强巫术的效果,对人体不会有什么伤害,就是难看了点。”颜青十九耐心的解释着。
黯然接过了鲜花,转身离去。
“主子,若花枯了再来这取就行。”颜青十九冲黯然的身影补充着。
黯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鲜花离去了。
当那片已经熟悉的紧的树林出现在黯然的眼里时,黯然冰冷的眼里慢慢的融化开来。
慢慢的走向屋子的方向,远远的看着门口一抹倩影。走的近了只见若可飞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自己。
“孤云”若可飞微笑着起身迎了上来。
“外面冷,你怎么不进去?”黯然摸着若可飞微凉的小手,有些责备的问道。
“等你啊。”若可飞自然的靠进了黯然的怀里。
黯然笑着,拉着若可飞进了屋,先把若可飞按回椅子上坐下这才找出花瓶将黑色的鲜花插在了瓶子里。
“这是安神用的,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黯然转头微笑看着若可飞。
若可飞看着桌子上那黑色的鲜花,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却又立刻消失不见。而黯然没有看到这一切。
“这花,颜色好奇怪。”若可飞看着桌上的那束黑色的鲜花轻轻说着,眼里有些疑惑。
“恩,颜色是有点奇怪,不过效用却是很好的。”黯然微笑着走到了若可飞的身边,自然的低下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孤云。”若可飞忽然搂住了黯然的脖子。
“怎么了?”黯然笑着。
“你爱我么?”若可飞看着黯然的眼睛认真的问。
“我爱你。”黯然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脱口而出,搂住了若可飞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是在帮轩辕孤云回答。
这,似乎是自己心灵深处的声音。是自己在认真的回答着。
“我想出去走走。”两人分开来,若可飞靠在黯然的怀里低低的说着。
“恩,好。”黯然拉过了若可飞的手,“来。”
林中树叶落了满地,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奇怪声音。黯然一手搂着若可飞的肩膀,一手扶着若可飞的小手,慢慢的漫步在林中。忽的一只灰色的兔子猛的从两人的跟前窜了过去。若可飞一怔,看着兔子消失的地方出神。
“孤云”若可飞看着飘飞的落叶轻轻开口。
“怎么了?”黯然转过头微笑看着若可飞柔声问道。
“还记得在许城你带我去狩猎么?射了只兔子。”若可飞垂下眼睫,眼里都是暖意,“你亲手烤给我吃的。”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黯然笑起来,“那时候用的是我的金弓,但是现在没带弓。不过,我还是有办法。”
若可飞定定的看着黯然,疑惑的眨了眨眼。
“你等下。”黯然小心的放开若可飞,拾起一块小石头,人腾空而起,再踏着旁边的树干借力远去。片刻就抓着只兔子回到了若可飞的身边。
若可飞惊讶的看着黯然手里的兔子,只是脑上有个小圆洞在流着血。显是刚才用手里的小石头击穿了兔子的脑袋。
“还想吃什么?”黯然微笑着看着若可飞惊讶的脸。
“我要吃什么你都能弄来啊?”若可飞瞪着眼睛,眼里却都是笑意。
“恩,当然会。”黯然的笑里有着淡淡的宠溺。
“那我要吃你呢?”若可飞扬了扬眉,晶亮的眸子看着黯然。
“当然也可以。”黯然大笑起来,低下头,露出自己的脖子,“给你吃。”
“哼。”若可飞嗔怒一声,扑上去真的一口就咬了下去,却没有真的用力。黯然感受着脖子上的那阵****,更是忍不住笑的厉害。此刻在自己眼前的只是个小女人,只是个让自己心里忍不住想抱住疼她的小女人。
“走吧,回去我烤给你吃。”黯然一手提着兔子,一手拉过了若可飞漫步往木屋走去。
木屋的井边,黯然利落的剥着兔子的皮。而若可飞含笑坐在一边看着黯然清洗着兔子。
“孤云,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这样的和你生活在一起,真像是梦。”若可飞眼里有些迷惘起来,看着前方,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没想过自己也有会当母亲的这一天。
“来,给我咬一口看是不是在做梦?”黯然抬头看着若可飞嬉笑着。
“才不要。”若可飞伸出手死命的掐住了黯然的脸,笑着问,“痛不痛?”
“痛。”黯然扯着嘴角憋出了个字。
“痛就对了,我就不是在做梦了。”若可飞抿着嘴笑了起来。
“好了,别闹了,洗好了,走吧,进去。”黯然苦笑着摇了摇,站起身来。
“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手。”若可飞笑着转身先进了屋。刚进屋,那股奇怪的淡淡的花香味又飘来了。若可飞看了眼桌上的黑色鲜花,没有停留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往那挂在墙上的毛巾而去。
“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啊?闷死了啊。”若可飞将毛巾直接丢给了黯然,往他的脸上丢去,示意着自己的不满。
“哎呀。”黯然没有伸出去接,任由毛巾飞到了自己的脸上。看的若可飞更是笑的开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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