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才能对……”叶绿漪又痴痴的念了遍,声音依然柔和,“诸大哥,你告诉绿漪好不好?”
“你很好”诸泽墨缓了缓语气,他并不讨厌叶绿漪,她知礼仪,懂进退,虽然有几分偏执,但她也是自己好友的妹妹,他还是愿意包容的。
“可你就是不喜欢我……”叶绿漪垂着头,语气不是哀怨,是陈述。只是,泪水从眼睛里溢出,滴落,一颗又一颗。
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不敢对着诸泽墨,有哪怕一点的埋怨,她好怕,真的好怕,诸泽墨会在收回,给她的那一点可怜的优待。
“对不起。”诸泽墨静默两秒,还是回答了。很抱歉,给不了,你想要的。
白莲窝在诸泽墨怀里,勾了勾唇角,她好喜欢,这种负面的情绪,每当感觉到的时候,她才有些开心啊!靠她自己,她完全感不到任何的正面情绪,只有别人的痛苦,悲伤,纠结,愤恨,嫉妒,这些黑暗的,才能让她愉悦,而且越浓郁,越好啊!
于是白莲就抬头,面无表情的慢慢的舔上了诸泽墨的唇,很单纯的舔,仿佛只是吃麦芽糖。
诸泽墨自然感觉到了唇上的濡湿,他低头,看见了白莲一截粉色的舌,衬着血红的唇,显得分外的色/情。
已经二十五岁的诸/老/处/男喉结滚动,可耻的硬了,根本就是压不下的兴奋,诸泽墨暗了暗眼眸,不禁夹紧了双腿,绷紧了面皮。
叶绿漪想,她是不该来的,可是怎么能甘心,付出了那么多,该怎么才能装做无所谓的放手!
可当叶绿漪向前看的时候,理智彻底崩溃,精致的少女慢慢舔着俊美如上古神邸的男子的唇,男子一脸的肃穆,却是一派的纵容,画面看起来色/情又神圣,两人干着色/情的事,却都是,一脸的庄严。
这还是她从小钦慕到大的人吗,这不可能,叶绿漪疯狂的拒绝,可更多的嫉妒,凭什么,她等了那么久,叶绿漪的声音就变得前所未有的尖锐“你们在干什么!”
白莲仿佛是被吓到了,身体毖瑟了下,舔舐的动作停了,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
诸泽墨以为他的唯唯吓到了,也没来得及理叶绿漪,就把白莲抱的更紧,亲亲她的发顶,轻生抚慰到“不怕,有我呢,唯唯,我还在。”
白莲哪儿是在怕,她是兴奋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好浓郁的嫉妒,愤恨,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她品尝到最美味的盛宴。
叶绿漪尖叫完就控制不住的瘫软下去了了,她还有些变态的想,这下诸大哥总能看到她了吧,骂骂她也好。可她等了像是一个世纪,只听到了,诸泽墨再哄那个少女的声音。
叶绿漪有些绝望的想,诸大哥可能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
世上最苦的事是无望的等待,我抓着心,挠着肝,恨不能把皮都撕烂了,可我至少还能等。可现在呢,叶绿漪只觉得心事悲凉,有多痛,竟无字想,只剩下孤单魂,随风荡。
“好了,我的唯唯,唯唯。”诸泽墨见白莲总算平静了下来,才清了清嗓子,冷冷道,“这次就算了,不要有下次。”,我恨不能千娇万宠宝贝,怎么能因为你,伤到了呢。
“呵……”叶绿漪听出来了,她的诸大哥对她的耐心消耗完了呢,可那又怎样,我什么都得不到,我那么那么痛,怎么能让你不记我记的深点呢,最好啊,恨之入骨。
“花云,送叶姑娘出去。”诸泽墨抿了抿唇。
花云终于从聋哑人状态启动了,轻轻的走到叶绿漪旁边,“叶小姐,请。”,见到了主子如此绝情,花云对诸泽墨一点旖旎的心思,清了个干干净净。
“不用了。”叶绿漪再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和气魄,一点都不会少,“我自己出去。”,这是她对自己最起码得尊重。
叶绿漪这一生最大的悲剧就是爱上了诸泽墨,她有这样的家境,就算是在乱世中,依然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想的话可以过的像公主一样。可她爱上了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
在原剧情中,叶绿漪还有和宋瑶一战的能力,可遇到了白莲,输一败涂地。
在这之后,叶绿漪和诸泽墨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叶晔还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妹妹会这样淡定,还以为她想开了,还高兴了一段时间。
诸泽墨一行人,就回到了京城。京城的老狐狸们又是一顿好闹,不过,诸泽墨在去的路上,摸清了最凶残,最大的流寇团伙的活动规律并设下埋伏,用最少的损失,换来了最大的胜利,那群老狐狸才闭上了嘴。
那些人自称为黄巾义军,给他们带来的很多的麻烦,虽然不大吧,但是像只苍蝇一样烦人,而且老是自称为正规军,是替老皇帝报仇的,别说,还真有些食古不化的人响应,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败坏他们的名誉,让他们烦不胜烦。而且那些老古董们还最爱面子,他们也是真的叛国了,也是有点心虚,也就越发厌恶这黄巾。
诸泽墨现在解决了这些人,说实话,是有很大好处的,至少,现在名正言顺了。没人出来说话,当然,就名正言顺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叶晔觉得自己这个军师,当的有些虚,“我们明明每天都在一块的。”
“看到的,听到的。”诸泽墨只是回答了叶晔,没有看他,而是伸手把沙盘上属于红/色/区域的旗帜拿下,微微勾唇,现在好了,除了西北和汉中,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了,可以专心对付牛越了。
“我怎么没看到,听到呢?”叶晔说着,也是不走心的问的,因为同时他还在摆弄着棋盘,在看看,黑子还是输的一败涂地,叶晔悠悠的叹了口气“还真是宋家人……”,他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也就是自己能听到。
“你忙着找宋家人。”诸泽墨其实是不想理叶晔的,他这个好友,其实最为漫不经心,还贪恋享受,诸泽墨在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就好。”叶晔的声音很幽怨,他辛辛苦苦找的人,在他很得意的棋术上,把他虐的想哭,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拒绝和他交谈,明明和那个丫头都能有一两个字的交流了。
“……”诸泽墨挑眉,他就不应该接话,于是这次他选择沉默,继续观察地图。
“我为什么要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找人。”叶晔的贵公子形象在诸泽墨面前简直蹦的不能再崩了,当然,他也没想维护。
“你愿意。”诸泽墨一本正经的回答一个可能会气死叶晔的话,其实他知道叶晔想说什么,但他不觉得他有错,他的唯唯就应该享受最好的。
“我恨不能回去,把当时傻傻的我拍死。”叶晔觉得老不开心了,见色忘义的家伙,对的起他吗,于是他就开始念叨……
“紫玉珊瑚柜、黑漆嵌螺小几、嵌贝流光帘金丝绵织珊瑚毯、鎏银百花香炉、掐丝珐琅手炉、明式上岽檀月洞式门罩架子床、紫檀有束腰带托泥镶织绵宝座、折技花掐生珐琅琉璃片、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釉彩百花景泰蓝瓶、餮饕纹玉如意枕,诸泽墨,你良心不会痛吗”,叶晔的声音越来越幽怨,要不是出了一个宋姑娘,这些都是他的,诸泽墨向来不管这些的。
“你记性真好。”诸泽墨的手顿了一下,忍不住调侃,“你小时候背兵书怎么记不下来呢”,小时候,叶晔是背书困难户,手心都被快被夫子打烂了,还不会背,可是学院里当时公认的蠢。
“你还好意思说。”叶晔泽想起来小时候和诸泽墨的不打不相逢,诸泽墨是当时夫子最喜欢的学生。而且,夫子每次训他的时候,就说,你看看人家诸泽墨。他就很不爽,那时候他娘亲还在,他还是个纨绔,自然就想找诸泽墨算账,结果自然被胖揍了一顿。以后再学院里也是两看两相厌。可是,他娘亲突然死了,他就变成了小可怜。
那可真难啊,他的娘亲死了,爹又不管他们,他差点没被他那些姨娘和庶兄庶弟们弄死,活的落魄极了,可诸泽墨不知道为什么良心发现了,主动和他交朋友,现在他们才能在一起共谋大业。
叶晔想着想着又笑了,但还是不明白诸泽墨为什么要帮他,于是就问,“你那时候为什么帮我?”,要不是相信诸泽墨的人品,他还以为他是来嘲笑他的。
“你真想知道。”诸泽墨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算了……”叶晔看见诸泽墨这样笑就觉得没好事,于是就明智的拒绝了,感觉他说出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比如,看出了他的潜力,相信他有才华,叶晔有些自恋的想。
为什么呢,诸泽墨想,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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