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药啊？”
林羽撇撇嘴，低声说道：“这种案子，全国每天都有发生，你还用亲自出马？”
她都已经是署长了！
有必要凡事亲力亲为？
“这个药……没那么简单。”夏凌低声道。
“什么意思？”林羽不解。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拿到药剂样本，只是走访死者身边的人，得出一个类似结论——使用这种药剂的患者，初期确实是百病全消。”
“啥？！”
林羽不由瞪大眼睛。
百病全消？
那就不是假药，而是神药！
哪怕他这个神医，也调制不出这种药物，或者说……世上不存在这种药。
药物的根本属性是对症。
什么病，对应什么药。
哪可能会有一种药，能治疗所有疾病的？
真要有这种药，医生就失业了。
“使用者在一段时间内，不仅百病全消而且精神抖擞，甚至体质都会大幅提高，甚至……”夏凌皱眉。
“甚至什么？”
“不说了，太玄乎，我觉得是假的。”
“假的也没事，尽管说。”林羽隐约觉得不对劲了。
假药贩子。
使用者死亡。
这明明是一个，很常见的假药案件，可随着夏凌的讲述，却朝着玄幻方向发展——林羽反而感兴趣了。
“有个患者家属说，她老伴是高度截瘫，常年坐在轮椅上，用药后直接站起来了。”
“还有患者变得力大无穷。”
“就算是受伤，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比普通人快得多。”
“反正……”
夏凌苦笑，摇头道：“照他们描述了，除了最后难逃一死之外，至少在没死之前，一个个不仅病都好了，而且身体技能大幅提高，都快赶上超人了。”
尽管她觉得不太可信，但出于以防万一的因素……
那药真要能让人变得很强，如果派普通警员过来侦破，对方反抗中如果服下药物，警方会不会难以抗衡？
这就是为什么，她亲自出马的原因。
“谁特么欠你钱？！”
突然！
隐约听到一声爆喝。
炼油厂内空地上。
西装男追上了年轻人，声称过来帮朋友讨债，结果……
啪！
年轻人一个耳光抽过去。
“你……你怎么打人？！”
西装男捂着脸，惊怒交加：“欠钱不还还有理了？信不信我报警？！”
报警？
年轻人脸色不由一变。
他心思电转，悄然把一只手伸向口袋，按下报警器的同时，对西装男讪笑道：“哥们，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欠钱的事——这样！你说个数，怎么样？”
西装男立马懵了。
林羽只跟他说讨债，却没说具体欠多少钱。
“那个……我问问我朋友。”他准备往外走，去问林羽多少钱。
嗖！
突然，年轻人快步走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不用问了。”
“不问我怎么知道？他只说让我帮忙讨债，又没说到底多少钱。”西装男嘟囔着。
年轻人那肯放他走？
在他看来，西装男就是想，借故偷偷溜走。
呼啦……
双方扯皮这会工夫，一群人从破厂房里冲出来，一个个拎着刀枪剑棍。
西装男扭头一看，脸色剧变。
嘭！
在他扭头时，年轻人飞起一脚，狠狠揣中他小腹，喝道：“把他给我拿下！”
一群人一拥而上。
岂不知，借着这边冲突的机会，林羽和夏凌已经从，工厂一侧翻墙潜入。
那里！
躲在某个墙角，两人看到拎着刀枪剑棍的人，从其中一间厂房跑出来，于是他们俩悄无声息的，朝那间厂房潜去……
不一会，年轻人跟那帮家伙，拖着昏迷的西装男，进入厂房内。
年轻人走到一台，布满灰尘的破机器前。
那机器不知有多少年头，锈迹斑驳明显已经报废。
可是……
年轻人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按键之后……
喀！
空地上竟然打开一个缺口，崭新的楼梯直通下方！
没错！
机器确实不能用了，却被作为一种伪装，安装打开密道的开关。
“上！”
林羽一声低喝。
咻！
咻！
咻！
一束束破空声接二连三。
一道道指力裂空而去，正准备进入密道的那群人，瞬间全部被封住穴位，一动不动。
两人飞快朝通道入口跑去。
同时，夏凌掏出手机，发出一条定位信息，附加文字信息：“带队过来！”
片刻后，两人冲进密道。
接着……
“怎么会……”
林羽和夏凌异口同声，且很惊讶的看着对方。
通过密道，进入一个数百平地下工厂，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作为玄道高手的两人，都感受到地下工厂里，灵力浓度远超外界。
“什么人？”
“抓住他们！”
大喝声此起彼伏。
好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抄起武器朝两人扑来。
那速度……
林羽瞳孔紧缩。
夏凌的担心果然没错！
从身形、步伐看，这些人绝非不是武者，但他们奔跑的速度，明显超出了普通人，几乎能跟低阶武者比拟——跟速度对应的，力量绝对也不弱。
当然，强弱都只是相对的，对比普通人固然强，可是在林羽面前……
砰！
砰！
砰！
林羽和夏凌同时出手。
一阵噼啪声，几人纷纷倒地不起，惨叫连连。
“谁是负责人？”
夏凌堵在入口处，林羽朝里面走去，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视整个地下工厂。
“站……站住！”
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枪。
赫然！
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林羽。
尽管有枪在手里，他却一点都不自信，嗓音明显有些怯懦：“别过来！要不然……我……我就开枪了！”
“你是负责人？”林羽问。
砰！
突然，枪响了。
铛地一声。
林羽缓缓抬起手来，在他食指和中指之间，橙黄色弹头无比刺眼。
“你……你……”中年男人吓得魂不附体。
“这是什么？”
随手把弹头丢下，林羽走到一台机器上，从加工槽里抓起，一小撮白色粉末。
毒品？
不！
他能真切感受到，这种粉末中蕴含着，极其精纯的灵力！
注意，是灵力。
而不是像，凶兽内丹中蕴含的，带有不同属性的能量。
这种灵力类似于，跟自然界中灵力成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比起自然界中的灵力，这些粉末中蕴含的灵力，要强大、纯净得多！
“别杀我……”
扑通！
中年男人双膝一软，突然朝林羽跪了下去，涕泪横流。
“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否则……”
林羽一抬手。
嘭！
五色光华脱手而出，地上多出个直径三四米，深达数米的大坑，触目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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