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钊、马汗都要气疯了。
虎疯子发疯也得有个底线吧。
同生共死的兄弟袍泽都用枪口顶着,岂有此理。
三大统领中,最不爱说话的马汗都受不了了:“虎山,少帅曾经下过禁令,兄弟的枪口永远只能一致对外!兄弟残杀,杀无赦!”
“现在少帅不在这了,难道他的禁令就不管用了吗?”马汗咬牙怒问。
虎山摇头:“老王、老马,对不住了。放心,兄弟残杀的事老子干不出来,只不过要委屈你们一下。”
“既然老子的计划你们知道了,那就好好待在这里一会吧,我们的事与你们无关。”
这句话落,虎山一声吼:“来啊,把他们的枪下了,绑起来看好。”
“是。”虎山的一帮手下轰然领命,立即行动。
反正都豁出去了,还怕个毛线,虎老大要求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虎疯子,你敢,老子跟你没完。”王钊大骂。
然而,毫无意义,几个人枪口对准他们,另一帮人蜂拥而上,有人拿来特制的结实绳子。
不一会,便将几人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如果是一般的绳子,以王钊马汗的武力值,一下就挣脱了。
可这是专门用来捆绑高手特制的绳子,根本没法挣脱,而且被枪口顶着也不敢乱挣。
他们知道虎疯子的脾气,逼急了搞不好他真开枪,那就是白死了。
“虎疯子,你别犯傻!”王钊气急败坏:“我再说一遍,你这是哗变,哗变,哗变。”
重要的事他要说三遍。
“老子搞的就是哗变。”虎山一脸牛气哄哄,直接承认。
“你不想活了!”王钊怒吼。
“哼。”虎山不屑冷哼:“今天参加行动的人,没有一个人想着能活,我虎山一样。”
话落,虎山望向那些被剔除行动的兄弟,喝令道:“看好他们,我们行动后才能放人。”
“明白。”手下人领命。
“参加行动的兄弟,跟老子走。”虎山一挥手,人已经跨出门口。
“是。”后面的人轰然响应,迅速跟上。
“虎山,你给老子站住!”王钊气得暴跳如雷:“我知道你想替少帅伸冤,替少帅不值。可我们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你放开我们,大家兄弟一场,好好商量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走这条绝路!”
虎山停下脚步,回头:“老王、老马。老子是粗人,就知道打仗杀人,不知道其他什么狗屁方式。”
“我还知道,人家区区一个勤务兵都为了少帅荣誉与段镇山那狗贼拼命,我们神武军难道还不如一个勤务兵吗?”
这一问,王钊和马汗等人沉默了。
“现在,勤务兵的尸体就吊在统帅部大楼前,我们如果不有所行动,对得起他吗?”
“他段镇山什么东西,割地保命,贪生怕死之辈,如若不是少帅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南境早已经被他国践踏了。”
“呵呵,可笑的是,本该段镇山受到惩罚,结果呢,受到惩罚的反而是有功之人的少帅。”
“段镇山狗贼摇身一变,竟然还有脸来掌管我西境,这是什么道理,你告诉我,这什么道理?”
平时能说会道的王钊也哑口无言了。
好一会,王钊才勉强给出一个理由:“虎山,也许这其中有误会,议院可能被段镇山耍了什么阴谋,被蒙蔽双眼了。”
“我不管蒙蔽不蒙蔽,我只知道他段镇山不该一来就侮辱少帅,不该杀我西境之兵。”
“杀就杀了,竟还将尸体吊在外面让人围观,你们能忍,老子不能忍!”
“兄弟们,不怕死的,走!”
虎山再也不回头,踏着轰轰的脚步,快速离去。
身后的兄弟们没有一个怕死的,一起跟着轰轰离去。
留给王钊等人的是一个个悲壮的背影。
“唉……。”王钊仰头望向天花板,胸中悲痛,泪水忍不住滑出眼眶。
他是为即将死去的兄弟哭泣。
同时心里在怒骂:段镇山啊段镇山,你这个混蛋,刚一来就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行为引发众怒,当真以为我西境的兵是你南境的软柿子吗?
……
夜,越来越深。
整个西境驻地大营,很诡异地突然变得很安静。
就连平时夜晚的训练都没几支队伍了。
许多营地更是早早关了灯,好像早早休息了。
统帅部大楼,段镇山的办公室。
“段帅,您这一招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手段还真管用。”祖伟业正在拍马屁:“今晚上这帮骄兵悍将们是出奇的安静,都不敢出来闹事了,哼,他们也有怕的时候啊。”
段镇山得意一笑:“伟业啊,掌兵之道,就是要杀伐果断,这样才能震慑那些刺头,打击掉他们的锐气。”
“我要让他们怕我,惧我,畏我。这样之后,老子再去收拾他们,就服服帖帖的了。”
段镇山越说越得意:“来之前,我向二长老做过保证,一个星期拿下西境的部队,将他们牢牢掌控在本帅的手里,看今晚这效果,不用一个星期,顶多三天就可以给二长老送去好消息了,哈哈……。”
“轰!”
一声爆炸的巨响,地动山摇,办公桌上的杯子都弹跳起来。
段镇山吓了一跳,硬生生打断了他狂妄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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