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租房?如何改善经济条件?
院子外地敲门声不停歇的响起,如碧霍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怒火冲天的往外走去。一面拉着房门一面口气十分不好的吼:“谁啊!”
敲门的人吓了一跳,很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啦,王大婶,如碧你不认识我了?”
如碧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认识认识,大婶有什么事么?”
“哦,刚才放佛听到你们家小娘子大哭,是不是有什么事?”王大婶拍着胸脯道:“大家都是街坊,有什么事尽管说!”
如碧暗自翻个白眼:“无事,不过是娘娘下的了床,看样子病好了,小娘子高兴的!”
街坊王大婶抽抽嘴角:“小娘子真活力……。”哎呀妈,哭的跟死了亲妈一样,居然是高兴的!这疯癫样,怎么嫁的出去哟。
这些八婆如碧早见多了,没好气的假笑:“那是,我们家小娘子侍母至孝,一时激动也是有的。”
我们早就知道,在中国的传统中,但凡扣上个“孝”字,就是拿了尚方宝剑,亲手宰了自己的儿子都能得到上天的表彰,何况嚎两嗓子这样的小事?王大婶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走了。
如碧恨的牙痒痒,二姐你个磨人精!回头非告状不可!困死了啊啊啊,回到房里倒下装死不提。随后又有几个街坊上来看热闹的,好在九娘回来了,并没吵醒如碧,天下太平。
等到希言等人回来,大家也睡饱了之后,如碧才咬牙切齿的说今天婉言闹的笑话。希言嫤言伏在桌子上笑个不住。婉言倒是很理直气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有伤,我憋坏了岂不是不孝?”
“噗,”嫤言笑喷:“哎哟,你还知道孝啊!跟娘娘那样说话不抽你算不错的了,你就该大哥在给你一顿戒尺!”
“呸,给你才一顿戒尺呢!”
“好了好了,一会儿不妨你们就能吵起来!”希言笑道:“姐妹要和气才好。”
嫤言拍手大笑:“大哥莫不是怕二姐太泼辣不好嫁,你要多多陪送嫁妆啊!”
“哈,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泼辣,见天跟我掐架的某人就不泼辣了?”婉言哼哼。
“我这是被动反击,圣人曰:以直报怨。”嫤言回道。
“不要乱引用圣人言!”希言出言教训。
“就是,我这是怨嘛?我这叫辩论。圣人曰:真理越辩越明。”婉言继续歪解圣人言。
希言拿着书本一边敲一下:“越发胡说了!再乱说话就统统给我抄圣人言去!”
“抄了好卖钱?”嫤言摸摸下巴:“我说,抄书赚还是针线赚?”
婉言嫌弃的看了嫤言一眼:“这还用问,问题是你那字能卖的出去么?”
“比你狗爬的好多了!”
“切~半斤八两,咱大哥莫笑二哥。再说你比我大还跟我比,羞不羞?大哥可没跟你比过!”
“你!”
“哼哼哼哼!”
希言和芸娘对望一眼,同时叹口气,这俩个家伙啊,正常时候就没有消停的份。不过,有他们俩这么吵吵闹闹,家里真是热闹了很多。总算把去年冬天以来的阴霾扫去了不少。芸娘懒得阻止,含笑看着两姐妹你来我往。如碧头痛的跑出去与九娘作伴了,二姐那话怎么说来着?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依她看,就二姐一个人都能顶一千只鸭子!
笑闹过后归于平静,芸娘的身体逐渐好转,过了几日便停了药。家里上下暗自松了口气,吃药真是太烧钱了。只是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十分恶劣,开源节流几乎迫在眉急。芸娘一个人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只得召集大家一起想。
七嘴八舌的讨论到最后,也不过是做针线抄书等办法。总不能让两个官家娘子抛头露面去外面干活吧?何况苏璨总是要回来,窘境只是一时,耽误了上学可是一世。只是苏璨那边的俸禄什么时候才能捎回来呢?
“还是当掉我的一些首饰吧,这些年零散也添了许多,有些老旧的款式卖掉不可惜。”芸娘实在想不出什么招了。
“我有一个办法!”婉言跳起来道。
“什么办法?”众人齐齐看着婉言。
“把房子租出去,然后租个小房子,差价可以保障生活!”以前网上是这样说的吧?好多年了,记不大清了都。唉,算了!反正从常理上判断是可行的!
“唔……。”芸娘沉吟了一下:“这么说来倒是可以,问题是别人会不会弄坏我们的屋子?”
呃,这真是难免,木构造的房子经常要修缮来着。
“如果要出租的话,得找个妥当人。最好是当官的,这样他们就有奴婢,可以好好护理房子。”希言道:“我有个同窗,来玩过几次的那位楚家四郎你们可还记得?”
嫤言冲着婉言羞羞脸:“怎么不记得?松子糖嘛!”
“你没吃啊?”
“你们别岔话啊……。”希言囧:“他们家为了补贴家用,有一半是租与赶考的举子啦,也有常驻的小吏啦。损伤的蛮厉害的,好在是同一个院子,楚家经常修修补补。但看起来真不体面。”
“租给那么多人肯定的啦,我也觉得当官的好。当官的要面子,家里来了客人乱七八糟的,那像话么?”如碧说道:“所以一定会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咱们家离那些达官贵人的居所有一定的距离,但胜在安静,又大!离衙门还不远,最适合当官的居住了。”
“那我们的屋子能租多少钱?我们又要花多少钱租房子呢?”芸娘问。
希言道:“我明日就去问问楚家二郎,我听四郎说他二哥正在做经济呢。”
芸娘点头笑道:“多认识人有好处。既如此你先去打听着,我明日去与二叔打个招呼。”
婉言嗤笑:“跟二叔打招呼做什么?他又做不得主。”
“越发口没遮拦,长辈也是你能说的?”
“你们别说出去就行了,”婉言嘟着嘴:“在家里还不让人说话了!”
“慎独!”希言就说了俩字。
婉言挂着大大一滴汗:“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过也是想别麻烦人家嘛,我们要搬家,他送东西不好,不送东西也不好,何苦让人家为难。”
“哎呀,你不傻啊?”嫤言忍不住道。
婉言翻个白眼,压根连回话的欲望都没。
芸娘却说:“还是要告诉一声,虽说分家了,这也是苏家的产业,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做主?”
婉言指了指希言:“长房长孙,怎么就做不得主了!”
芸娘敲了婉言一下:“尽是小聪明,那我问你,这么大事是写信来回几个月问你爹好呢,还是明日去问你二叔好?”
“呃……二叔……。”开玩笑,苏璨那一根筋的家伙……纯添乱的!
“那不就结了!”
“好吧,明天去问二叔!”合着你想走过场,不早说!唉,你说一家人说话怎么就这么喜欢弯弯绕绕呢!
说干就干,第二天大家就开始分头行事。芸娘去走过场,当然是真的走过场,苏珺含糊两句这事该侄子做主,芸娘客套一句多少得让你掌掌眼,苏珺再来一句侄子懂事比大人还强呢。在彼此客套两句夸夸对方的孩子,完事!从出门到回家还花不到一个时辰。
如碧和姐妹二人趁着天气好日头足在院子里做针线。苏家从来不刻薄,所以如碧实际上是干自己的私活,做了拿去卖掉进自己的腰包,只不过原材料苏家可就不负责了。这是芸娘正儿八经给的福利,理由是如碧合约快到期,家里再没能力给嫁妆,你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姐妹两人就是为了自家了,零花钱什么的不用再想,吃饭都成问题呢!学堂里也退了学,反正家里什么书都有,自学呗!何况京华女学的招生年纪是十三岁,即十二周岁。考试时间为三月初一,正好扣着春生夏长的规律。只不过最近家里经济真的很紧张,即便女学的学费并不是特别贵,一年也要一二十两贯的学费,说来是真不多,可现在哪里拿的出?嫤言为这事愁死了。
恰好此时芸娘回来,见嫤言还在做针线,不由唠叨开来:“你怎么不去温书?考不上我可要动戒尺的!”
嫤言站起来:“娘娘回来了。”
“快去温书,你自幼便聪慧,如今要是考不上,我的脸往哪里搁?”
嫤言低着头扯着衣角:“家里没钱……。”
芸娘正要说话,婉言却挑眉道:“切,叫声好亲亲二姐,全天下最漂亮的二姐,我给你想招!”
“你想什么招?”
“你叫啊!”
嫤言狐疑的盯了婉言一阵,十分不情愿的说了句:“好亲亲二姐,全世界最漂亮的二姐……。”恶,好恶心!
只见婉言一阵风的冲进房门,不多时又冲出来,拿了个小东西放在嫤言手里。
嫤言张开手一看,竟是两粒小金花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婉言。
婉言笑道:“够了吧?”
芸娘也愣了下:“哪来的?”
“前年过年爹爹给的,那年年末,我不是字写的好被先生夸了么,爹爹就顺手给了我这个,也不知哪来的。”
嫤言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狠狠的抱着婉言道:“最亲亲的二姐,你真是最亲亲的二姐!”
婉言拼命挣扎:“别啊你勒死我了,我没说白给你,你Y要还我的!激动个屁!”
嫤言却不放手:“恩,还给你,以后还你十八颗花生米,串个手链带起来做嫁妆!”
“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绝对不会反悔!”
一旁的如碧差点滑下桌子,这高利贷放的!二姐你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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