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墨寒在心里狠狠的爆了粗，他实在听不得这两个字。
“这次的忙，我可以帮，但是，不能白帮。苏凉，这个人情，你记住了。日后，可是要还的。”
“……”
妈的！
苏凉再次恶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看着她这副无能为力却又不得不的表情，帝墨寒心情莫名的愉悦了不少。
至少现在，牵动她心绪的是自己。
即使，很有可能，她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帝家的祖宗问候了个遍。
既然条件已经谈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怎么打发林薇薇了。
“不知道帝总打算怎么做？”
她想偷个师。
说完，帝墨寒看着她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不仅未达眼底，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怪异。直至帝墨寒伸手将原本盖在那摞报纸上的文件拿开，苏凉才明白刚才他为什么笑了。
这还是苏凉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看到这份报纸，看着足足占了一整个版面的那张合照，苏凉有些愕然。
这种报纸，苏凉知道，面向的都是高端人群。普通的报亭，根本是买不到的。所以，出现在帝氏集团里，并不奇怪。只是，这么多同时出现在帝墨寒的办公桌上，那就有些奇怪了。
“这些，怎么会在这里？”
苏凉的视线连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在乔熠辰的脸上。
“周延觉得会影响我们集团的声誉，所以一大早就把这些报纸全部收了起来。可能他觉得集团里，只有我这里最安全，没人敢翻阅，就送过来了。”
“……”
又是周延。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垃圾桶吗。
“帝总的这个助理，设想的还真是周到。”
苏凉敷衍的笑了笑，而此时秘书部正在给下属交代工作事宜的周延，无缘无故的猛打了好几个喷嚏，以至于他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总裁办公室的方向。
“这个，和打发林薇薇有关系吗？”
“没有，就是单纯的觉得这照片拍的不错。苏小姐，还挺上镜的。”
“？”
“当然，更多的就是好奇了。”
“好奇什么？”
帝墨寒伸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覆盖在了报纸上，刚好，挡住了乔熠辰的那张脸。
“好奇……苏小姐当初明明这么喜欢这个人，怎么会舍得和他分开，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呢？”
原来，真的这么明显呀。就连帝墨寒这种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当初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乔熠辰。
这份别人并不想要的爱意，着实可笑。
想到前世自己临死之前乔熠辰的那副嘴脸，苏凉眼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在等她回应的过程中，帝墨寒的视线一直牢牢的锁定着苏凉，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幸好。
苏凉的眼里，并没有那张照片上都能看到的光，她的的确确的放下了。
就在帝墨寒心里暗暗窃喜的时候，他的大手突然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推开了。下一秒，那小手的主人很嫌弃的隔空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轻声细语道。
“他长得没你帅，气质没你好，钱也没你多，个子还没你高。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该选谁。再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遇到帝总这么一个超凡脱俗的人呀，所以，遇上了，我这不麻溜的奔着对的那条路去了吗。”
这话，听着挺便扭。
帝墨寒眉心微蹙，怎么感觉苏凉话里话外的像是在骂他呢。
“帝总，这个回答，有没有满足了你的好奇心呀。”
要是没的话，她还可以再换一个。
算了，既然确定了她的眼里没了那道光，管她为什么踹了他呢。毕竟，苏凉说的那些，的确很符合他。
谁让他在又帅又高又有钱的情况下，气质还又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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