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
这在建国以前,和建国初期,绝对是非常有名气的。
因为当时的术字辈剩下的已经不多,除了天师府之外,只有岭南一脉的邵家、天师府,还有临安东府。
临安东府那个时候已经人才凋零了,再加上当时的国内对这些人并没有任何好感。
就这样,东府先消失了。
又随着国内开始压榨异人的生存空间,还有就是当时的异人无法无天,邵家也只能选择退避,选择避世隐居,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而在建国以前,邵家最最出名的术士便是赵兴函。
他是入赘来到了邵家。
却考上了状元。
因为当时邵家的姑娘先天小儿麻痹,无法修行术法,才有了这样的一位赘婿。
而在赵兴函入赘进入邵家后。
日日苦修,天天学习,也让邵家的人见识到了他的坚韧。
甚至赵兴函是一度有机会去夺取邵家的,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坐上邵家家主的位置,甚至可以改邵为赵。
但邵家对他大恩,赵兴函不得不报。
在他的妻子去世后,他就接上了邵家的重担,一步步将邵家扛了这里。
邵青梅是非常崇拜他的。
而在邵家隐居后,沧海桑田,过去了很多年。
邵康出生。
他自幼就开始修行术法,绝对可算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但他觉得邵家不应该隐居,他也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
家主大怒。
命人废了他的功夫,将他赶出了邵家!
但术法这东西,是刻骨铭心的,一旦修行就会被刻在骨头上,绝对无法消除的那种。
邵康利用自己的修行之法,重新踏上了修行之路。
就这样。
一步步进入到了异人管理局。
直到邂逅了柴遇苏,也被郝万山发现了他身为术士的身份,但他并不知道邵康出自邵家,单纯觉得这样的一个术字辈,不用就太可惜了。
于是,想要借助邵康的手段,重夺种子!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邵康没有多问,真的去执行了相关的任务,直到被柴遇苏打动。
……
邵青樱的脑海中。
有关于邵康的过去并不多,但就在邵家的那段记忆,已经足够证明邵康的身份。
他姓邵。
出自邵家。
是术字门的高手。
但是,从他被逐出邵家的那一刻起,他的死活就和邵家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甚至在他大婚的时候。
邵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来观礼。
“觉得老爷子无情?”邵青樱见他眼睛通红,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这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邵家的每个人都想要离开邵家,那我们邵家一门早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
周萧瞪向她,冷声道:“术字一门,强横无匹,有谁敢对你们动手?”
邵青梅道:“术法也分门派,而所有的术法几乎都是从天师府流传出来的,虽说后世经过了改良,但万变不离其宗,就像所有的术法都出自种子一样。”
周萧道:“武学尚且分那么多的门派,为什么术士就不行?”
他还是恨。
恨邵家的人竟然这么薄情。
明知所有的一切,竟然选择冷眼旁观,什么都不去做。
邵青梅知道他心里有气,长长叹了口气道:“术法不同于别的东西,术法有规则限制,就像在沙漠中,若想要使用控水的本事,需要花费万分的精力。而在江城想要控水,是极其容易的。”
说着。
她打了一个响指。
地上掉落的那些水珠竟然缓缓飘了起来。
“武学是让人体达到极限,超越极限,而术法则不一样,这种力量控制的是自然。所以,自古以来,术士就十分罕见,一方面是因为术法难以修行,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不管任何一位皇帝都在控制术士的数量,术士虽然强大,但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便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门派越多,术士越多。
这是当权者最最不喜欢,也最最担心的事情。
况且。
人之生死,自有天定。
你父亲生来就有这样一劫,别人难以干涉,更何况术士从来都不会逆天而行的。
你父亲也是犯了忌讳。
本可以趋吉避凶,他却选择了要去帮别人避凶。
那他自己,自然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灾难之中。
等你学了术法,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学术法?”周萧怔愣了一下,看看邵青梅,又看看邵青樱。
二人齐声道:“你不会以为,我们是来看戏的吧?”
“……”
邵青梅道:“我离家时,曾给自己此行算过一卦,但这一卦,却是未知。”
周萧听不明白。
李老爷子却急了,按住他的脑袋,道:“傻小子,你有这份福报,为何还要放过。你既然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若不去处理,难道想你自己的家,变成当年的柴家?”
“不想。”周萧道。
他说完。
冲着邵青梅姐妹喊道:“两位姑姑好!”
“诶。”
“诶。”
邵青梅笑眯眯的将他扶起,又看向杜奉,道:“让你的人,先带他去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吧,留着他还有大用。”
“好!”
周萧让人先安排杜奉。
紧接着,先主持这边的救灾事项,具体的事情安排下去,便带着邵青梅姐妹回家里去了。
突然多了两位亲人,他自己也有些不适应。
但不适应完全散去后,迎来的便是骨子里的那股亲近感。
要把她们安排在酒店里休息,还不如带回家里,也让她们跟沈薇见一见。
看着他们的车子远去。
李老爷子长叹了口气,道:“没想到,邵家的人竟还活着。”
他身旁,老头也是一脸惆怅,“一个东方世家,现在又来了一个邵家,这件事情还和天师府有关系。老李头,我怎么觉着,这是要变天了啊!”
“变吧,早该变一变了。”李老爷子恨恨道。
“就是咱们这把老骨头啊,没办法冲锋陷阵了,要不然非得去掺和上一脚。”老头也是心有不甘的说着。
老人总是不服老的。
可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又不得不服老,要是在年轻十岁,今天定然不会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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