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少的师傅?他还有师傅吗?”
“他那样的级别,肯定是有人教导的,而且不止一人,否则不会那么优秀。”
“但我从这位老头身上感受不到有武道气息的存在,不会是吓人的吧?”
花神用倭语交流着。
对陈重虽然恨,但并没有贬低他的出色,自然对这位师傅有了警惕之心。
不过也未太当回事,他们中可是有两个王者的存在。
如果上次不是守境王出现,颜红玉以及那个白衣年轻人不死也会重伤。
其中一个人故意嘲讽道:“在华国司机可以称为师傅,洗澡堂的搓澡工可以称为师傅,你是哪方面的师傅?”
赵化极思考了下道:“可以说是全方面吧。”
那人道:“那这说明,教导他够久的了,感情也很深了,不知道杀了你,他会心痛吗?”
赵化极似感慨道:“我想会的。”
“那你今天会没命的!”那人抽出倭刀,举着就跑了过来。
赵化极人没有动,树上正落下着叶子,只是弹了下手指。
一片叶子就如锋利的刀子,快速闪了过去。
“呃……”
那人脖颈喷出一股血液,人瞪大着眼睛。
都没有看清楚对方怎么出的手,就倒在了地上。
“暗器!暗器!”
“他师傅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松井风叫了一声,举着刀也冲了过去。
他虽然战力受到影响,但本身的武道并未失去。
反而凭借更灵活的步伐,倭刀转动之下,就来到了距离老头面前两三米。
但就在这时感受到了阵阵凌厉的风,眼睛浮现不可置信。
那飘落的叶子,不知怎么犹如有了生命一般,横向飘飞而来。
一片片如同锥子,扎在了他的身体里。
就这样,使得陈重几次狼狈不堪,甚至差点丢了命的人,被轻易地杀了。
“这个老头用叶子杀人,虽然我也可以做到,但没那么轻松。”
“果然陈重的师傅没那么简单,为了以防万一,一起上吧!”
两个王者对着话,面色浮现凝重,拿出武器,形成夹角之势。
刚逼近过来,都看清了对方脸上的老年斑,以及不清晰的黑痣。
却内心陡然升出骇然,因为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形成了无形屏障,使得不能再进一步。
“战神领域!”
“退!”
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
华国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位战神了?知道高手在民间,但数量实在太稀少了。
只是他们想走,并不那么容易,那股气息凝结住了他们的身体。
赵化极双掌一击,两位王者胸口被击中,一口血狂喷而出,倒在了地上。
两人狠了狠心,直接服用了能量药,气势大涨,就要向房顶跑去。
但身后的老头转瞬即至,手指对着一人的脑袋点上,那颗王者头颅直接爆了。
另外戴高帽的王者双腿一软,就趴在了地上,并不是要求饶,而是被吓的。
他在战神的身上,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强大的身手。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一点也没错,不知道人体极限后,会有多不可思议的表现。
“出来吧,躲在暗处做什么?”
“前辈,我以后不再追究陈重的责任了,请求放过我的人吧。”
这不是戴高帽的王者说的,而是另有他音,人却并没有现身。
戴高帽的王者听了,内心兴奋与骇然,因为这是花神三代目首领讲出的。
是他们中权威的象征,也是战神级别的人物,却称呼老头为前辈?还用卑微的语气???
赵化极道:“希望如此。”
戴高帽的王者颤抖着双腿,忽然耳朵动了下,接受到了什么指令。
眼睛深处浮现了吃惊,紧跟着咬了咬牙,就对着赵化极扑了上去。
赵化极反应很快,或者说早已料到了,向后退了几步,却已出了十几米远。
“皇主万岁!花神万岁!”
戴高帽的王者喊了一声,轰的一声人就爆开了。
一旁的房子直接坍塌,树木断成两截,在周边形成了一个将近十米的大坑。
陈重刚拿到糖葫芦,制作的大爷太磨叽了,听到爆炸声,内心一沉。
向胡同的主道跑了过去,就见到了生平难以忘却的惊人一幕。
一个戴着花脸面具,犹如猫一般的男人,如同鬼魅出现在烟雾之中一把剑刺向了师父。
师父从后背抽出重剑劈砍而下,强大的气流犹如倒灌的水,对上了对方的剑。
花脸男人的剑就碎成了好几节,惊动了下,紧跟着被一掌打在了胸口,倒飞进烟雾之中,传出一声闷哼。
陈重到了跟前,向前跑了两步,却见人已经消失了,转而关心道:“师父,你没事吧?”
赵化极将剑收回,摇了摇头。
“那,那个花脸男人是谁?”
“是花神的头领。”
陈重吓了一跳,这应该是战神了,这才留意着旁边的尸体,几个都是面熟的。
“他们是来杀我的!这些人真是贼心不死,也太看得起我了,幸好有你在。”
赵化极叹了口气道:“花神的头领不轻易出现在华国,他是为了大典来的,也是为了我,我已经引起一些人的顾虑了。”
陈重猜测应该就是高层了,自己被师父所救,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师父,我们赶紧走吧,对了,你的糖葫芦!”
忽然见到上面,落满了灰尘,以及爆炸掉上的碎屑,已经不能吃了。
转头看,那位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也早吓得躲回了家中。
二环发生了剧烈爆炸,还留下几具尸体,难免不会惊动相关部门。
不过这里的人,都地位不凡,不会像平民那样乱传,也好得到控制。
其实人太过强大了,并不能随意走动,会引起其它地方势力的忌惮,猜测做什么事。
比如守境王就一般只能呆在自己的领地,虽然享受崇高的待遇与敬意,就是只能呆在自己地方。
这也是陈重为什么敢没给米哈伊尔钱的原因。
本还想与师父转一转,也只能打消了念头,回到了那个破败的院中。
“师父,你等一下,我取棉被过来。”
陈重出去,就跳进了陈府他的家里。
这里没有人,门也是关闭的,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应该是管家派人打理的。
手放在床上忽然有点惊讶,上面还有温度,只是一片,是有人来此坐过?
蓦地想起了齐琳明天要结婚了,是她吗?出神片刻,抱起棉被而出。
为破院的床进行了打扫,感觉干净了许多,用破门挡住了风口。
又点燃了一把木柴,在火光晃动之下,显得温馨极了。
有人拥有一切,财富地位信手而来,却宁愿过着衣衫褴褛的生活,或者做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是想放空自我,寻找内心深处的东西。
陈重道:“师父,可以休息了。”
“好。”赵化极这次没有打坐,而是躺在了一旁。
陈重躺在他的身边,忽然道:“师父,你有父母吗?”
“呵呵,”赵化极笑了笑道,“谁没有父母呢?”
“他们对你好吗?”陈重问道。
赵化极沉思道:“我出生的年代,人们普遍过得很艰难,饿殍千里,易子而食,我也是其中一个,只不过侥幸活了下来。”
陈重沉默,师父比自己还不幸,被自己家人送出去吃,语气还这么平淡。
也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加上修武的境界,对什么都看开了。
“那你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赵化极道:“我也是正常人类,你希望我的也希望有,比如受到关爱,比如得到认可,比如吃一串糖葫芦,渐渐地就会远去了。”
“你的武道功夫,是有人教你的吗?”陈重道。
“有人教,也有我自己的摸索,跟着别人的路走固然快,但很难超越。”
“你说你以前给人写情书,长得国色天香,可以说说你心爱的人吗?”
“她……”赵化极回忆了下道,“她怀了我的孩子,后来死了。”
陈重知道他不愿意多讲这些,人都会有难言之隐,也算对他有了个认知,也是有血有肉的。
其实之前不太相信杨君宝偷的是情书,现在看来是一封封思念之情,从这点被踢出也很正常。
在某一处别墅中的房间。
花脸男人一口血喷了出来,将之清理后,望向了窗外。
一辆车停在了门口,一个身穿中山装,虎背熊腰的老者走入,上了二楼。
“你失败了?”
“我失败了,我牺牲了两个超凡,一个王者,观察他的出手,又牺牲了一个王者,想要给予必杀一击,还是做不到,他太厉害了。”
“辛苦你了。”
“我万里迢迢来到华国,可不是为了要你这句话,我付出太多了。”
“只要我成功了,不会食言的,”老者瞧着他道,“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而已。”花脸男人随即道,“陈重这个小角色,想不到是赵化极的徒弟。”
“这也超乎了我的预料。”老者叹了口气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们?”花脸男人道。
老者目光如电一般道:“脱离了掌控,就会出现问题,你先养伤吧。”
花脸男人见他转身离开,脸色冷峻了下来,知道对方来的目的,就是看他受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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