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钟夫人左右望了一下,眼晴瞪了瞪钟宇宁道:“没有带孩子妈妈回来吗?孙儿长这么大了,你这藏的也倒是稳啊。”
钟宇宁赖得解释。
一旁的容易也赖得解释,一副与钟宇宁一模一样,高冷又不鸟人的样子。
老管家与钟夫人相视一笑,钟夫人声音几分喜色道:“带小少爷去西厢房,那是个儿童房。”
“是。”
钟夫人已经布置不知多少年了。
她的眉心舒服,终于…….派上用场了。
容易挥着小小的短腿儿,愉快的唱着儿歌,向老管家奔了过去。
后边的钟宇宁,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盯着容易小小的背影,腹诽道,这么小就这么会装,心肝儿不会疼吗?
竟然也不哭,也不闹。正儿八经的当自己家!!
另一边,陆小曼回到酒店后,躺在床上,不知为啥,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慌得很。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取。
到时,不仅仅是儿子恨她。
估计连带着容铮也会恨她!!
不过,再想一想,谁不会有出错的时候呢。于是,陆小曼心安理得地走到了床旁,更换了菲佣送过来的睡衣,走到梳妆台前卸掉了妆。
床旁边,菲佣还带了一套容易的睡衣。白色又柔软的绵睡衣,剪截精致,不过已经派不上用途了。
长途泼涉,陆小曼也累坏了。
但是,她睡到了凌晨,忽然做了一个恶梦。梦到容易一身是血的向她求救,并且一直骂她老妖婆,他要把她杀了。
陆小曼一夜没睡,还没有等天亮,她就醒来了。整个脸都铁青着。
睡在隔壁的菲佣也一晚没睡。昨天她听从了陆小曼的话前去安排住宿时,发现了陆小曼将容易放在街边的一幕,之后菲佣想去带走他。但是陆小曼一直在远处盯住容易,直到容易到处找人。陆小曼看了最后一眼就离开了。
菲佣想从后面去抱住容易,可是,她绕路过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只隐约见到一个高大的背影抱住容易。
房间另一边!!
陆小曼匆匆地穿好了衣服,摸黑就出去了。
开始时,陆小曼丢掉容易,心中无比解恨。仿佛是将宋清竹给打败了。激动了几个时辰。
做了恶梦后,陆小曼良心发现。她出来时,见到天黑,清晨下着厚厚的雾,心慌的难受。
拨了菲佣电话。
菲佣接起了电话,声音也无精打彩:“夫人,什么事情。”
“还在睡吗,就知道死睡。快点找容易,容易不见了。”说罢,陆小曼已经挂断电话了。只是另一边的菲佣诧异。明明是夫人把容易丢了,为什么现在又去找容易。
只是可怜了少夫人的孩子了。
菲佣与容易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自然心里最为难受。匆匆的穿了衣服后,就赶忙出去了。
车子呼过来,抵达目的地。
远处,陆小曼披头散发,一脸苍白在原地走来走去。随后,见到菲佣过来,她冲菲佣挥了一下手。
两个一起到了机场前台。
陆小曼和前台服务员形容容易:“个子约1米高,就这么高,”一边说一边比划。
前台服务员想了想,昨天倒是有个孩子,不过那位先生并没有留电话。那前台服务员怕惹事便道:“没有见到。。”
一时之间,陆小曼心如死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闯大祸了。容铮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还有儿子容君初,更不可能放过自己。
找了大半天,已经到中午了。
陆小曼满脸灰色,走到一个餐厅旁,要了一份快餐。也给菲佣要了一份。
两个人默默吃着饭。
菲佣吃得比较快,吃完之后,她望向陆小曼,说:“要不我们报警。”
什么,报警?一旦报警,那想必容君初肯定知道。
宋清竹那个女人肯定会把她给撕了的。
本来,她带着容易不让宋清竹看,容君初的态度已经非常强硬了。并斥责了她,不应该不给宝宝给母亲看。并指责她也是个当母亲的人。
世界的另一边。
宋清竹不知为什么,整天总觉得眼皮跳跳的,也没有心情工作。一大早就给钟宇宁请了假。
钟宇宁还半开玩笑地说了宋清竹,是不是请假去谈恋爱了。
宋清竹说道,“请假是去看儿子。”
“好,那快去吧。”
宋清竹从庄树湾匆匆出来,身上穿的是一套银色的小西装,紧紧地包裹住她娇小凹凸有致的身材。
白色的车子缓缓驶入了容家别墅。
别墅院外,容铮悠闲地坐在那里,他的双手捧住报纸,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瞧见宋清竹走进来,便道:“清竹,你来了。”
容家的门,今天竟然奇迹的为她打开。宋清竹原以为,她们会把自己拦住,不过并没有。
“你过来是?”
过来除了看容易,还能干嘛。
“我找容易。”宋清竹说道,口吻不大和善,一双眼晴,也是冷冷地看着容铮,没有了往日的敬重。
容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拿下眼晴伸出手,摁了一下眼晴,然后再提起眼向宋清竹看过去,随意的口气:“你来的不是时候,容易和他奶奶出去旅游了。”
出去旅游,现在又不是假期。
宋清竹弧疑提眼望了一眼容铮,想看他是否说慌。不过,他清澈的眼神,并没有撒谎。
从容家出来,宋清竹不太甘心,她绕向容家的后面,走到了平时容易学习的那间房位置。然尔位置上并没有人。
宋清竹拨了一个电话给容君初。
她在电话里,声音迫切道:“君初,我想容易了。能不能带容易出来陪我玩一下。”
对面,显然正在开会。
“好。”男人的嗓音抑制,挂断了电话直接拨给了陆小曼。
远在镜外的陆小曼,此时找容易找的快要发疯了,一听到电话响,整颗心都抖了起来。可是,容君初的电话不停的响,不停的响,数了一下,一共是响了二十下。
二十通电话打不通后,容君初眉头皱的老高,寒霜染满了黑色的双眸,他直接拨了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容铮。
容铮拿着电话,一听到是容君初电话后,便问:“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集团不是正在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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