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上次给谢澜的资料里,有一份是关于温予上大学时期的,她交了个男朋友。
因为是第三方信息,所以资料不是很细致,但方方面面的也不上,其中有一部分就很亮眼。
上面显示,两个人分手后,那男人都不能人道了,东西还在,但是功能没有了,想来太监都不带这么憋屈的。
不过也不算是断子绝孙了,试管婴儿,人工授精都是可以的,只是想要找个老婆怕是难了点,毕竟谁家父母愿意自家姑娘一嫁过去就守活寡。
不过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治好了没。
谢澜觉得应该是没有的,毕竟上次在Z国遇到的,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摄影师……就是他家姑娘前男友手下的人。
想着那天在酒店走廊里的发生的事,那受雇的歹匪虽是把他家姑娘给用迷药给迷晕了,但是那歹匪着实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据后来医院递到警察局的检查报告显示,要不是送医院送的早,那人……就也成太监了!三条海绵体都被他家姑娘一脚给算踢断了!
那劲用的有多狠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谢澜不太敢想,那次,要是一个没注意让他家姑娘给落到了她不能人道的前男友手里,她那前男友,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折磨她呢。
据说……那种不行了的的人,心里都有些变态。
她那前男友,本来就不是什么告白,行走在灰色地带,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例外。
只是他家姑娘上大学时的眼光……真的是有些一言难尽,她那前男友,谢澜都不知道要想说什么的。
温予还在影视城里拍戏,这部大女主戏一整部高达六十集,不算太多,但也不少。
因着谢家两兄弟的缘故,《女皇陛下》的剧组资金可谓不是一般的充足,因此《女皇陛下》的演员便成了整个影视城里过得最惬意的了。
没有之一,谢澜当初投资地本意也只是不想他家姑娘在大热天地受罪。
温予怀里抱着赞助商赞助地饮料,悠悠地看着谢澜给他发过来的文章。
就挺奇怪,最近的这几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在给他发一些奇奇怪的文章。
什么忘年恋,年下恋,年上恋,夕阳恋都算是比较正常的了,昨天还给她发了好几个个耽美的。
问她觉得怎么样,能不能接受?
温予回了句可以后,谢澜便又忙着发了个百合的,然后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就挺无语,就不知道他发这些干什么,而且这都什么时代了,大多数人的思想都是挺开放的。
她肯定是能接受的,不太明白,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他问这个又干什么。
温予回了句能接受,然后想着这各种各样的类型他都问的差不多了,想着也该结束了,结果……
他又发来了聂小倩和宁采臣!人鬼恋!问她能不能接受,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他誓不罢休一般又把沉寂了多年的许仙和白娘子提了出来,人妖恋……
就有点无语,不过温予表示他都能接受。
时承璟年初的时候打着进修地名义去了帝都。
没办法,谁叫他家先生可能是个成了精的蛇妖呢!他要是说,她接受不了,估计就又伤了他脆弱的小心灵了。
……
年初的时候,时承璟打着进修地名义去了帝都。
然后就开始了为期六个多月的装穷生涯。
容轶心软,没两天就看不下去了,把自己在帝都的一套房子的钥匙给了他,让他先祝住着。
时承璟推辞客套了几句,就拉着行李住了进去,丝毫都不带客气的,容轶成年后,大多数的时间仍然是在荣家住着的。
但是自从时承璟来了帝都后,她便三天两头的往外跑,最后也彻底在那房子里住了下来。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管是容轶还是时承璟都是抱有别样的目的的。
五月初,长久定居国外的时家父母上门求亲,双方父母见了面,征求了两个孩子的意见后就决定先给他们定亲。
时间定在了阳历六月十五日,端午节前后。
订婚前一晚。
容轶有些兴奋,睡不着,要知道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时承璟也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
容轶抱着枕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抬手敲了敲时承璟的房门,声音很轻:“小先生,我睡不着。”
门很快就开了,男人沉着声音说道:“我也一样。”
他附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拉着她往房间里走。
“是紧张吗?”
容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按道理讲,她不该紧张的,毕竟,她也是开过小提琴独奏会的人。
也说是说就见过多大的场面,只是觉得订个婚,又不是结婚,她要是太紧张……怕是有点说不过去。
容轶捏着被子,转头看着他:“小先生。”
“嗯。”
“小先生。”
“嗯。”
叫了好两遍,时承璟微微笑了笑,扭头看她:“有什么事吗?”
容轶不动声色地往他身旁移了移,摇着头:“我就是想叫叫你。”
时承璟扶了下眼镜,放下手里原文书,问道:“要喝点牛奶吗?”
容轶有些疑惑:“嗯?”
他笑着解释道:“牛奶助眠,我爸基本每天晚上都要热牛奶。”
“你妈妈失眠呀?”
“年轻时候有过,后来就没了,不过这习惯我爸倒是一直都保留着。”
他一遍说着,一边起身去外面给她热牛奶。
容轶跟着走就出去,厨房里,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一看就知道做过很多次。
牛奶在微波炉里加热,他抱着她小巧的身子靠着流理台让,下巴搁在她头顶,捏着她的耳垂,细细碎碎地说了很多。
他说,他的父亲对他要求比较严,母亲也是,说他们希望未来嫁给他的姑娘不会后悔,说如果他未来的妻子不够幸运,希望他能够治愈她……
种种的,他说了很多。
牛奶里加了糖,很甜,容轶小口小口地喝着,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就有些心疼他,他的父母太严了,不过也是真的把人培养的很优秀。
容轶放下手里的杯子,揽着他的腰身,弯了弯眉眼,敛了一季的春光,笑着:“小先生,以后我宠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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