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帝都的谢沂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揉了下鼻子,他记得他没做什么坏事呀?
谢澜把岁岁放在了客厅的学步车里,在小家伙呆愣的目光中把奶瓶子塞进了小家伙嘴里:“喝奶。”
“……”小叔叔不爱他了,不爱他了,不爱他了!
谢澜拉着温予往厨房里去,她有些愣:“他这么小,你把他一个人放客厅你放心?”
“只要不出别墅的监视范围,都是没什么事。”
温予点了点头,跟着谢澜去了厨房。
她以为他想她想得紧,想要亲她,又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少儿不宜,所以才把他侄子给放在了学步车里的。
结果……
他带她来厨房,就只是为了给她拿瓶酸奶。
见她没接,他疑惑地皱了皱眉:“不喜欢这个味道?将就一下吧,我哥这的酸奶也就这个味道了,改天带你去超市买别的。”
郁闷了两秒,温予从他手里把拿瓶原味的酸奶接了过来,问道:“你昨天一整晚都在这边吗?”
“恩,可能今天还要带在这边,我大哥不在,岁岁没人带,不过晚上的时候我四哥也回来,到时候我送阿予回去。”
……
自那晚在河里的事情过去之后,归妍便昏过去了,整个人是被谢池抱回去的。
小木板房有两层,二楼那唯一一间还看得过去的房间,被谢池那一众的兄弟很默契的留给了归妍和……谢池。
但准确的来说,是留给了归妍,谢池没在那过夜。
他和一起来的几个兄弟们和衣在一楼的木板上凑过了一个晚上,虽说丛林里没什么人,但守夜还是很有必要的。
谢池和阿·莫尔守了后半夜,天色渐凉的时候,谢池把吊在树上狠个死尸似乎的樊老吆给卸了下来,然后,绑在了树上。
昨晚,经历了简易版满清十大酷刑其中几项的樊老吆已经没个人样了,双手的食指被夹得通红直接断了骨头。
被抽了十几来鞭,满身的血痕和泥土,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死了过去。
谢池伸手过去探了探,还活着。
一盆冷水浇下去人都没醒,谢池琢磨着要怎么继续折磨下去才算够本,阿·莫尔便从木板房里跑了出来。
他手里拿了几个小玻璃瓶子,花花绿绿的。
“老大,这个,把这个给他灌下去,保证他生不如死。”
谢池抬眼看了过去:“什么东西。”
阿·莫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谢池脑子里的画面瞬间就从世界十大酷刑变成了归妍昨日在水里难受的模样。
这药水……他有印象。
那天他杀了这群恶魔的贼目的时候见到过,那姑娘昏倒在床边,地上便扔着这样的药水瓶子,扔了三瓶。
现在想来应该是她被灌下去的量了。
看当时的场景,应该是还没开始,不过,那企图对她行不轨的贼目还是被他一尾巴给甩死了,当场嗝屁。
谢池想着便觉得不够解气,便点了点头:“灌吧,多灌点。”
阿·莫尔得了指令,捏着樊老吆的下巴便给灌了下去,三瓶,一瓶不多,一瓶不少。
“想个法子把他弄醒。”
“好嘞,老大。”
阿·莫尔行事粗暴得很,踢了两三分钟,也算是没白费力气,把人给踢醒了。
谢池看了眼绑在树上的樊老吆,脸上的冷意呈几何倍数的在扩展:“昨晚睡得怎么样,你说我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怎么就让你睡过去了?”
“知道普罗米修斯吗?他可是日夜都不能眠的,我其实挺想找只鹫鹰去啄食你的肝器的,但是你第二天又长不出来?没了这些器官你还不得当场就死了!”
他说,那样简直太便宜他了,对不住这些被他拐卖和侵犯的儿童和妇女,也对不住她。
药效发生的还挺快,没一会便起了效用。
樊老吆嘴上贴了厚厚的一层胶布,最初的眸色中是带着几分惊恐的,但药效发挥的越发,他的眸色便越不正常。
谢池看着便觉得恶心,令人作呕,索性便让阿·莫尔把樊老吆的眼也给糊住了。
谢池拿着匕首一点点的挑断了樊老吆的脚筋,手筋,阿·莫尔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这手法……也太狠了吧!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老大这么狠的。
哦,其实也挺狠的,他老大,向来都是一枪毙命,直去对方首级都不带丝毫犹豫和手软的。
血液混合着尿液流了一地,格外的刺鼻,樊老吆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但没一个都会被谢池轻而易举的弄醒。
到了最后,也是真的失血过多醒不过来了,想要一枪毙了他的命,但脑子里想起昨天他说过的那些脏话。
心里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觉得一枪毙了他的命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谢池手里转着枪,思肘着要从哪里下手才好。
片刻,第一枪,子弹穿过樊老吆身上的某处。
阿·莫尔在一旁瑟瑟发抖,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酷刑了——太监。
妥妥的,东西还在,但那子弹穿过去,他打包票,铁定,铁定的没有用了,撒尿的功能怕是都不会有了。
枪口冒着缕白烟,谢池打了第二枪出去。
子弹从侧方穿过樊老吆的腰身,剧烈的疼痛竟使原本昏死过去的人有醒了过来。
谢池还挺意外,撕掉了樊老吆脸上缠着的那一圈圈胶带,樊老吆瞪着猩红的眼:“有本事你一枪毙了老子。”
他摇了下头:“不好意思,我不乐意。”
天色逐亮,木板房里的人三三五五的都醒了过来,对于这血腥且足够让敌人撕心裂肺的画面。
虽说是见怪不怪了,但这种画面却是他们老大亲手制造出来的,实在是鲜为仅有的少。
枪声伴随着樊老吆痛苦的叫喊声,惊动了屋内昏睡着的归妍,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脱险了的。
是被他救的,谢池……
迷迷糊糊地从窗外看过去,不远处的枯树下,谢池正提这那人的衣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隐约之中,觉得他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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