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妥妥的小颜控无疑了。
“让他断子绝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像是忽然发了什么善心,温予不太确定得问了下安稚。
“可能吧……”她都不知她说的是谁好不好!
温予点了根烟,夹在指尖,缓了缓神:“我也不是那么坏的人,断子绝孙毕竟还是有些过了。”
安稚挺敷衍的应了声,把头扭了回去,不过两秒,就又听到了一句让她感到震惊的话。
“那就祝他儿孙满堂全靠兄弟帮忙吧!”
够狠……
不过这得多少顶绿帽子才能实现这一状举呀!
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安稚扭头还是问了出来:“小姑奶奶,今天谁又得罪你了?”
“你不一定认识。”
安稚忍不住的嗤笑了声:“你当我这金牌经纪人是白当的呀,这圈子里还能有我不认识的人?”
温予想了半晌:“那人渣也不算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嗯?你今天还背着我见了别的人。”
这话听着奇奇怪怪,温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那投资商今天没来,派了个代表,他那傻缺独苗的老来子。”
安稚提取了下温予话里的信息,那几个投资人,除了息和那位,其他的几个也的确是都成了家,有了子女。
但是独苗……老来子,那不就是简肖天家的,额,那货的确是个傻缺。
安稚于此也没说什么,话题止于此便全是结束了。
帝都的夜晚下起了雨,朦朦胧胧的给整座城市增添了不少神秘的色彩。
……
谢澜这会正在星海总部,顶楼的办公室宽敞明亮,270°的全景落地窗,一眼望过去,是黄金三角座的另外两栋大楼。
鑫核科技占一座,息合风投占一座。加上他脚下的星海珠宝,总一片的区域连起来就是国际上大名鼎鼎的X.H国际了。
星海新一季度的产品设计图早半个月前就敲定了,多半都还是针对女性而设计的珠宝,且绝大多数都是星海里的设计师们的作品。
谢澜是的业余的设计师,他画的那几张图其实也都很好,但和专业的设计师相比还是会有些细微末节的区别的。
且他画那几张图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能立马做成成品,他留着有更大的用处。
他这些设计图,多半是要留着给星海未来做市场延伸用的。
他四哥谢澄给息合在国外做了市场延伸,涉及了一些息合高层不太看得上的市场,成立了息和。
X.H国际涉及的方面真的很广,权利和人际的牵扯都挺复杂的。
在息合,谢澄没有绝对的权利去控制或管理每一次的投资,但是在息和,谢澄就有绝对的权利去管控每一次资金的流向。
同样的,谢澄在星海也是一样的,X.H国际下的星海珠宝,他也没有绝对的权利去管控。
说得通俗点,总裁又如何,不过是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决议的执行者。
权利再小一些的还要受监事会的监控,那万人之上的皇帝都有的只是个傀儡皇帝,更何况一个总裁了。
谢澜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时不时地撇过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大摞的快递,都是易安寄过来的。
全是星海新一季将要发行的珠宝的样品,都是纯手工打造的,尤其是那男款的扳指,整一块的玉打磨而成的。
在保证种水和品质的前提下,分了三个品类,一个品类一种价位,但无论如何,每一个扳指都是独一无二的,绝无仅有。
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同样的,即便是同一块料子中出的玉,纹理也是不会一模一样的。
他看不看那样品已经不重要的,易安都把眼了,那角落里堆着的快递也都有些时日了,估计也早就开始生产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谢澜抬眼看了过去:“进来。”
清润的声线平平淡淡没什么情绪。
“谢总,各部门的总监们都到了,副总也到了,就差您了,您看什么时候开始。”
谢澜正忙着给卡尔松发消息,抬了下眼:“在等两分钟,我这有些急事要处理。”
秘书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早上的会议是九点半开始的,开到了十一点半,两个小时,中间休息了十几分钟。
星海的副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强人,叫卡洛琳。
挺厉害的一个存在,星海最初刚成立的时候她就在了,也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时间长,有能力,是X.H国际总部经过层层筛选才提拔上来的人,谢澜十九岁的时候便认识她了。
两个人最初相处的并不愉快,但是后来谢澜能力摆在那,卡洛琳便也信服了,关系也缓和了少。
但谢澜无意深交,便一直都是个朋友,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个比较好的合作伙伴。
只是这一年来,谢澜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在A国这边,星海里的事情多半都是她处理的。
她处理了之后依照X.H国际的规矩是必须丝毫不漏的都告诉谢澜的,因此,这一年里,两个人的交流明显就多了。
倒也仅限于工作,多的,谢澜秉持了谢家人一贯的作风,沉默是金,一句都不愿多说。
通往顶楼的电梯叮的一下响了声,里面跌跌撞撞的走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不太稳当的模样,左摇右晃的。
秘书处的小秘书心里惊了下,眼都亮了!
那软萌萌的小团子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浅蓝色的背带裤,顶着一头的小卷毛,动了动鼻子,四处嗅了下。
一双透亮的大眼四处看了看,咬了咬手指头,忽然间,撒着欢往谢澜办公室的方向跑了两步,一个不稳,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跌倒了。
小秘书心里一揪,想要伸手去扶,还没靠近,就被一把黑色的长柄雨伞拦住了去路。
谢沂摇了摇头:“别管他。”
小秘书只好坐回了原地,眼看着那小团子摔倒在了地上,捂住了心口,她心都要碎了好不好!
谢沂跟在岁岁身后,走的很慢。
跌倒后的小家伙四处瞅了瞅,见没人帮自己,便自己爬了起来,悠悠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谢沂在后面,黑色的长柄伞轻轻的敲了下地面,小团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迈着小短腿又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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