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仙芝又如何?
照杀不误!
血狱战神咆哮一声,周身劲气狂扫,手中的软剑,更是发出了‘噗嗖嗖’的脆响声!
五尺!
四尺!
三尺!
两尺!
一尺!
越来越近!
眼瞅着。
血狱战神手中的软剑,就要刺穿陈山的心脏了。
但是可惜。
血狱战神已经没有机会了。
陈山一个震脚落下,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死!”
话音未落!
就见一道道的劲气,从陈山体内迸射而出,瞬间绞断了血狱战神的胳膊,鲜血喷溅了足足有三尺!
浑厚的劲气,犹如利剑一般,刺穿了血狱战神的肉身!
而此刻。
柳川风雪的掌劲,也呼啸着落下。
嘭!
陈山抬脚一踹,就将柳川风雪踹飞了七八米高!
柳川风雪口吐鲜血,一脸怨恨的说道:“陈仙芝,你不得好死!我扶桑神殿,一定会将你赶尽杀绝!”
“犯我华夏者!”
“杀无赦!”
陈山隔空一掌拍去,就听‘哄’的一声,柳川风雪的肉身,瞬间四分五裂,如烟花般璀璨。
暗狱四大战神!
全部陨落!
这就是镇国战神!
他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
直到临死那一刻!
血狱战神的脸上,还流露着惊恐的神色!
“清理现场!”
陈山负手而去,消失在了会所。
“恭送战神!”
许诸、苏昆仑等人,齐声高呼。
出了会所。
陈山就径直上了车。
不等陈山坐定。
朱雀沉声说道:“先生,魏无忌趁乱逃走了,但他临走时……!”
陈山冷道:“说!”
朱雀一咬牙,“但他临走时,拍碎了您母亲的墓碑!”
陈山眼圈赤红如血,“你说什么?”
噗!
陈山怒火攻心,仰头吐血,身子瘫软的倒在了苏樱雪肩膀上!
苏樱雪紧张的说道:“老公,你怎么了?朱雀,快……快开车去医院!”
那墓碑!
还是陈山亲手所刻!
可如今,却被魏无忌给毁了!
此仇不报!
他陈山,枉为人子!
陈山大口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去……去东郊陵园!”
“可是老公,你的身体……。”不等苏樱雪说完,陈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东郊陵园!”
轰呜!
突然,朱雀一脚油门踩下,打着方向盘,直奔东郊陵园!
东郊陵园。
到处一片狼藉。
原本清静的陵园,却被鲜血给染红了。
下了车的陈山,推开苏樱雪,一步步朝着墓碑走去。
记得十年前!
陈母下葬时!
陈山足足在墓碑前,跪了三天三夜!
在那三天三夜里!
陈山滴水未进!
有人说!
陈山不会哭!
可苏樱雪知道!
陈山的眼泪,早在他母亲下葬时,就已经流干了!
看着陈山瘦弱的背影,苏樱雪不免心下一痛,想要上前搀扶。
但却被朱雀给拦了下来。
朱雀凝声说道:“让先生静一静。”
终于!
陈山极为艰难的,走到了陈母的墓碑前!
看着碎裂的墓碑,陈山双拳捏得脆响,只见他双膝一软,重重跪到了地上。
生前!
陈山不能尽孝!
而死后,陈山连母亲的墓碑,都护不住!
他陈山!
枉为人子!
魏无忌?!
不杀你!
我陈山,誓不为人!
陈山猛得起身,当场下令,“朱雀,我要为我母亲举行立碑仪式,你去安排一下!”
“是!”
朱雀应了一声,示意苏樱雪离开。
苏樱雪知道,继续留在这里,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不如去市医院,给苏峰、赵翠萍做做工作,让他们出席仪式。
临江市医院。
进了病房。
苏樱雪就将立碑仪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峰。
苏峰弹了弹支票,似笑非笑道:“那废物是不是有病?他母亲是谁?也配举行立碑仪式?”
一听这话。
苏樱雪阴沉着脸说道:“爸,你怎么说话呢!陈山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要不是他,你还在轮椅上坐着呢。”
苏峰自知失言,干笑道:“樱雪,医生说了,我不能下床,必须静养。”
苏樱雪柳眉微挑,扭头问道:“妈,你明天有时间嘛?”
赵翠萍连连摇头,“没有!”
“你……!”
苏樱雪一时气结,只好愤愤离去。
等到苏樱雪走远。
苏峰眯眼笑道:“老婆,明天咱们就去提车!再过几天,就是姑妈的七十大寿,不开辆豪车,一定会被林家看扁!”
苏峰的姑妈!
正是苏坤的胞妹!
自从苏峰姑妈远嫁省城,就跟临江苏家断绝了来往!
要不是苏家被镇国战神赐下镇国鼎!
他苏峰,连踏入林家的资格都没有!
短短一夜时间。
陈山要为母亲举办立碑仪式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天南。
省城松江市。
回到府邸的魏无忌,显得有点狼狈。
但不管怎么说。
他总算是活了下来。
魏无忌啃着鸡腿,骂骂咧咧的说道:“小畜生,你给本千岁等着!不玩死你,我就不叫魏无忌!”
“义父!”
“刚才雷千绝打来电话,说陈山明天,要为他母亲举行立碑仪式!”
“他让我问问您,要不要去砸场?”
澹台雪挂断电话,抬头问道。
砸场?
这个场子,必须砸!
魏无忌倒要看看,谁敢擅自去参加立碑仪式!
魏无忌撕扯着鸡腿,阴沉脸说道:“你告诉雷千绝,天塌下来,本千岁替他顶着!”
显然!
魏无忌是在暗示雷千绝!
随便砸!
出了事,他魏无忌兜着!
得到准确答复的雷千绝。
即可召集门徒,准备明天早上,前往东郊陵园砸场子。
好歹也是天南武盟的坐堂。
他雷千绝,哪受过牢狱之灾?
在雷千绝看来!
这一切,都是陈山害的!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
一辆辆黑色豪车,陆续驶到了东郊陵园。
“华盛集团卫岚,前来祭奠!”
“楚家家主楚浩然携族人,前来祭奠!”
“船王方云携门徒五百,前来祭奠!”
“郑板竹携女儿林若婉,前来祭奠!”
“西境参谋官苏昆仑携战友,前来祭奠!”
“战友朱魁携女儿朱果果,前来祭奠!”
负责仪式的人,高呼着喊道。
前来祭奠陈母的人,都是身着黑色,胸前戴着小白花,神情肃穆,心情沉重。
清晨的临江。
乌云密布,寒风猎猎,似是预示着,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负责立碑仪式的人,高呼一声,“立碑仪式开始,鸣炮奏乐!”
嘭!
嘭!
随着礼炮的鸣响,烈虎等人,抬着一块墓碑,踏着军靴,一步步出现在了东郊陵园!
而就在这时,一辆辆的黑色奔驰,急速冲进了陵园,吓得前来祭奠的人,纷纷朝着两侧躲闪。
“放肆!”
“你们是什么人?”
“胆敢破坏立碑仪式?”
船王方云一挥手,就见他身后的五百门徒,将那些黑色奔驰,给团团围了起来。
下了车的雷千绝,双手拄着拐杖,眯眼笑道:“老夫雷千绝,现任天南武盟坐堂!”
雷千绝?
谁都没想到!
雷千绝竟然有胆子来这砸场子?!
雷千绝冷视着陈山,狞笑着说道:“小畜生,你为你母亲立碑,谁为老夫死去的师侄立碑?只要我雷千绝还活着,你这碑,就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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