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多虑了,走在路上难免会磕磕绊绊,不是正常的事?”梦兰口吻清浅,发出了如风铃般悦耳的轻笑声。
“你现在倒越来越像是封牧的下属。”贺寒川看着她的眼色极冷,这么拙劣的借口,不像是以前的梦兰会编造出来。
闻言,梦兰的眼色暗暗一沉,但她很快就掩藏了过去,平静地将领口的衣服拉了上去,“我对封总是尊敬,而且维持好贺封两家的合作关系,也是尊了您的命令。”
贺寒川那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攀住,薄唇紧紧地抿住。
他之前的确是利用了梦兰和封牧之间的私交,来达到某一种目地,但他从未强迫过梦兰,他们倒是越走越近。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目了然,只是贺寒川懒得去管,也从来都不会去掺和。
走出了医院,梦兰一如既往识趣地与封牧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按着电梯,乘坐到地上仓库里。
这里空荡荡地,梦兰刚按了车钥匙,正打开车门时,忽然胳膊骤然一紧,高跟鞋‘咔嚓’踩在地面上,她硬是被拖上了另一辆车。
砰。
车门被关上。
梦兰在男人那悬殊的力量下毫无反抗之力,她惊呼了一声,双腿被分开坐在男人的大腿间。
“这么想逃?”封牧琥珀色的眼眸紧盯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口吻充满了凌厉,“是想迫不及待会见情人?嗯?”
腰间传来的疼痛感令梦兰‘嘶’了口冷气,后背倒退,却紧贴着车背,“还以为封总在得知网上绯闻发酵后,想要第一时间回去安抚未婚妻呢?”
封牧冷哼了一声,“还轮不得到你来评判。”
梦兰勾唇轻笑,可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既然封总嫌我多事,又何必把我留在车里?”
“明知故问!”封牧冷眼看她,大手抚摸向梦兰的旗袍,正要撕扯下来,就被梦兰拉住了手臂,“别,这件旗袍可不是一般的贵。”
“嫌我买不起?”封牧修长的手指紧捏着她的下颌,眼里染上了一抹汹涌的怒意,“梦兰,这么多年,你要什么我没买给你?”
“……”听着他的话,梦兰的神色有了几秒钟的恍惚,随即心里便蔓延出了一抹酸涩。
是啊,封牧在物资可从来没亏待过她,唯独在情感上从不曾给她个像样的名分,梦兰逃不掉他禁锢的牢笼,索性就认命享受。
如果得不到的爱,那有钱也是好的。
反正封牧也愿意给的,她可没理由不去接受。
“撕拉——”一声响,梦兰大腿上的旗袍布料骤然被撕扯开,仿佛无数的人民币全都被抛在人民广场上,转瞬即逝!
她自嘲了声,倒也识趣的没去反抗,捧起了封牧的脸庞,笑漾涟漪在眼底里,“封总,这种小事我来动手就可以。”
封牧满意的看着她,健硕的身体轻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四十多分钟后,梦兰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她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碎,身上只披着封牧扔过来的黑西装,头发凌乱的披在肩膀上。
封牧的车子很快就被开动,消失在车库里。
梦兰看着他的车影消失在视线里,也不哭不闹,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缓缓摊开了紧握的手掌,里面攥着一张黑卡。
每次见面,封牧都会给她一大笔钱,纵然梦兰身为梦会所的老板,根本就不差这点钱,可她每次还会坦然接受。
她会将这笔钱定期存在银行卡里,想着等封牧哪一天想通了会放过她,她就拿这笔钱到国外开始新的生活。
但目前看起来,封牧对她的兴趣始终未曾消减,真是该死的糟糕啊,希望他与未婚妻结婚后,能收敛一点。
她也能……好好喘口气。
……
晚上,向晚端着食物来到了病房里,她推开房门,就看见贺寒川正皱着眉,在笔记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着文件。
见状,向晚将保温锅拎到床头柜上,“你都生病了,应该好好的休养,什么文件不能交给下属处理?”
“不行,跟封牧签约的这份合同必须每一条都不能出漏洞,他可是一个死心眼的事精。”贺寒川冷哼了声,俊脸难看,像是吃了什么亏似的。
但越写越郁闷,这份合作里他少赚了太多的钱,最关键是,他总觉得像被封牧抓了小尾巴。
如果不是为了给向晚治脸,求着他,他都不会心软!
“封牧和梦兰都来了?”向晚惊讶,能让贺大总裁吃亏可真是鲜少的事。
“嗯,不提他们了。”贺寒川敛起了眉眼那一抹燥意,他伸出手来,将向晚搂入怀里,抬起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向晚脸颊上的伤疤。
多年以来,伤疤宛如烙印般紧紧地贴着向晚的脸上,丑陋至极,有人时,她会拿面具挡住,没人时,她也不敢太亲近人。
“别看了。”向晚连忙转过头,看着贺寒川那心疼的眼神,她的心便再次难受了起来。
尤其是会一直生存在伤疤带给她的阴影里,她就会更加没有安全感,以前的向晚从不这样。
“吃晚饭吧,我给你煲了新鲜的汤。”向晚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但当她的手指轻碰到保温锅盖上时,手臂还是控制不住的微抖。
“对不起,是我一直没顾忌你的感受。”贺寒川心疼地从身后抱住了她,紧握着向晚的双手打开了锅盖,“我早就应该带你去看整形医生,让你承受了这么多流言蜚语,你心里是不是也在怨我?”
“不会。”听着他自责的话,向晚的心里一暖,“我知道你做了很多的努力,毕竟我的伤疤治疗起来很有难度,我可以等。”
哪怕到了现在,向晚还是怕他会承受压力,硬是挤出轻松的笑容。
“我们不等了。”她越笑,贺寒川就越心疼她。
在向晚惊诧的目光下,贺寒川从一旁拿起了整容医生资料给她看,“我查过了,医生的履历真实,你收拾一下,我们下周一出发。”
听着他突然的消息,向晚心里就像是被打翻的调料瓶似的,兴奋,紧张,担忧的情绪骤然涌了上来。
下周一,那不就证明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向晚的目光看向了贺寒川缠着绷带的腿,正打算说拒绝的话,就听见他率先开口提醒,“别担心,我的腿到国外也能治,但医生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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