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闹闹哦。
我老大,丧尸头头。
“……是我表哥,”朝灯动了动,抬头看向青年的眼睛:“我妈妈那边的亲戚,为什么你……会知道他?”
“表哥啊……”唐俯下头,轻笑道:“谁会在汁液横流的时候叫哥哥的名字?”不等朝灯回答,他将手指硬塞进了他的口里,一插一插搅得朝灯口水不断,他的另一只手用力掐了把Omega浑圆柔滑的小屁股,在朝灯呼痛时,手指硬塞入了他的喉口,引得后者不停收缩柔软的口腔内壁:“你哥哥会这么对你吗?”
“唔……唔…!”
“再来一次,”Alpha狂躁的气息溢满了整个房间,他在朝灯耳边喃喃:“他是谁?”
“哥哥…是我哥哥……啊啊,放开我!”
手指勾着红艳舌尖,爱抚过柔软上壁,在朝灯稍微放松时,Alpha用力一刺,顶得美人唇边不住流下口涎。
“真的……没有骗你…”
“兔子,”唐收了手,可怕的压迫感消失殆尽,他将手指擦干净后,温柔地环住了还被锁链缠绕的朝灯:“给我个解释。”
“以、以前在一起过一段时间,我妈还在的时候,”朝灯眸眼半阖:“我很依赖他……后来分开了,不出意外,我们应该不会再见。”
“为什么?”
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唐将他抱得紧了些。
因为他不让老子回头看。
作为一名合格下属,当然要听人渣老大的话啦。
“他走了。”朝灯说完,突然勾上了唐的脖颈,甜美的信息素引诱着Alpha的神智,他放柔嗓子道:“抱歉,唐,我习惯依赖他,以后会注意的。”
有什么问题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呢?
“您在……勾引我吗?二少爷?”
他用双手托着Omega的臀,原本焦糖般的嗓音变得低哑。
朝灯笑了笑,冰凉白细的手指在对方的腺体上轻蹭,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道阴影
睡一觉不能,就睡两觉吧。
咦嘻嘻嘻嘻。
感受着身上将他牢牢包裹的信息素,朝灯没有抵抗地任那人肆意妄为,唐不会相信他的话,他会自己去查,当他意识到无论如何查都不对时,自己应该已经洗掉了标记,现在只需要一个能暂时牵制唐的理由……
“你要的东西,”夏佐在又一次检查结束后将一瓶淡绿的药剂放在朝灯眼前,唐今日不在,赫奥托家族逐渐面临的压力令年轻的首领应接不暇:“大约在三小时内能彻底消除标记,使用的时候要小心,Alpha们对自己的气息十分敏感,如果你身上的味道淡了,他会发现的。”
到时这只Omega将面临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谢谢。”
朝灯收下了那瓶药,他执起夏佐的右手,简单亲吻了他的手背表达谢意。
“你想怎么办?”夏佐实在忍不住提醒道:“白鸟很强,他迟早会征服整个欧洲,半个西西里已经被他操控,你不可能逃得掉——”
“等我消失后,麻烦帮我告诉唐,”他避开了夏佐的问题,柔软唇角上挑,往日乖巧撩人的模样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哥的确会那么对我,而且他做得更好……”他笑意加深,整张脸说不出的鬼魅艳丽:“让唐去他妈的。”
暴雨天阴冷的气息丝毫不能影响这座伫立在山腰的古老别墅,十一月初,壁炉充足的火光照映着青底金线的羊绒厚毯,男人们点燃的香烟里晕出奢靡昂贵的味道,最后一场谈判结束,四大家族的领导者在赫奥托的坚持下最终让步,于承诺不再参与毒.品交易的协议书上签下了各自姓名,这不仅仅代表大半毒瘤将暂时离开意大利的土地,也意味着地下世界于沉默中承认了新王的诞生。
白鸟的出身,杀伐果断的性格、自身实力及他所拥有的各方人脉,足以打破西西里家族之间勉强维持的平衡,而他更是在短时间内,向来自四面八方的试探及抨击证明他已拥有了成为新一任总领的卓越才能。
会议结束后不久,一阵惑人的甜香于室内蔓延,原本落锁的圆桌厅内不知合时走入了一只穿着深黑薄裙的Omega,是男性,金发碧眼,面容美得像是活在春天的精灵,他的腿非常长,腰也很细,光滑白净的皮肤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他戴着红色项圈,宠物一样柔顺地跪趴在了唐的皮鞋边。
“您该尝尝这个,先生。”唐身侧的大家族首领优雅地剪着雪茄,那人见唐琥珀般的眸子望向自己,笑道:“讨好Alpha的技巧他已经学了个遍,身体也得到了很好的教导,柔软、像深闺怨妇一样多情……我保证没人碰过他,我们都知道您是位洁身自好的绅士。”
“这算什么?”
唐在笑,大多数时候,他面对任何人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个庆祝新任教父诞生的小礼物,正事儿总是冗杂又枯燥,您得放松放松,”那人见了唐的神情,不禁兴致勃勃地介绍:“他经过催熟后发育得很好,他会喷——”
“你叫什么?”
唐微微垂头,看向那只Omega。
碧眸里似乎蕴了一池春水,格外能引起Alpha的施虐欲,被唐注视的Omega怯懦道:“我没有名字,先生。”
“他在等待您的赐名,我的教父。”
大家族首领补充。
年轻的教父收回了目光,在高强度的谈判下,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高挺漂亮的眉骨,唐嗓音平淡。
“我不需要这个,现在是,以后也是。”
“您是否觉得他不合心意?”大家族首领压低嗓音:“意大利还有更多的美人儿。”
“不,就我个人而言,只需宠爱一位Omega就够了。”他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犯错的首领急忙亲吻唐的手背请求宽恕,唐笑着拍过对方的肩膀:“谢谢你的美意,不必道歉,我的兄弟。”
“当然、当然……”见唐大大方方给他台阶下,那人眸底滑过一丝感激:“我永远是您忠诚的手足。”
刻有赫奥托家徽的轿车在暴雨中行至主宅,逐渐泛起糜烂气息的别墅被抛在车后,风雨中等待的门童将雕花的黑铁大门拉开,有人打开巨大的黑伞,替唐遮掩头顶的雨水。
“夫人呢?”
他最先问道。
“在卧室,应该睡了,先生。”
唐点点头,进到室内,他脱下了略厚的大衣,修长身形如木秀于林,他在卧室门外站了很久,杀手的五感使他能听清周围所有细小声响,直到里面的呼吸开始变化,他才推开门。
“二少爷?”
刚刚苏醒的Omega有些迷茫地看向声源,朝灯的视线渐渐聚拢,旋即低声道:“唐。”他看了眼天色:“什么时候了?”
“凌晨三点刚过。”
“你才忙完吗?”
朝灯从床上支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片梅红的艳痕隐隐可见,那是前一晚刚留下的,唐绕到床边,美人乖巧地望过来的模样令他不住心痒,只有这个人才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的**,什么都不用做,他便会心甘情愿奉上一切。
他不懂得爱人,早些年亲眼目睹家门被屠、刀尖舔血的残酷生活使他丧失了情感交流的能力,只会把属于自己的一切竭尽所能攥在手心。
“嗯,我才到,”他轻描淡写略去了自己等待的两个小时,伸手抚上朝灯动人的面颊,饶有兴致道:“二少爷,您还记得很久以前在酒吧跳脱衣舞的Omega吗?”
朝灯挑了挑眉。
“我想看您穿裙子,”唐说着,将朝灯连人带被子一起搂抱起来,有些天真的期待在他脸上尤为好看:“白色或者红色,短一点、露一点,我想舔吻您的腿和腰。”
对面的美人面上划过犹豫不决的神色,终于,他乖乖应了声,任由Alpha的手伸进被子里。
“我会穿的…唐!…不要捏……”
自己玩自己去吧,傻孩子。
蜂蜜般的色泽涂抹森林,酉阳延绵至苍穹尽头,道路两旁的栅栏勉强阻拦住喷薄而出的野花,头戴宽大牛仔帽的高个男孩冲休息的牧场主招招手。
“先生,我能摘几朵花吗?”
“当然,”见他拿简易的塑料打火机点烟,身上的衣服也新潮、随意、不伦不类,老牧场主叼着实木烟管浅笑:“孩子们都喜欢美国佬那一套,嗯哼?”
“我觉得西部牛仔挺帅的,虽然电影里他们经常是喜剧角色。”
男孩摘了一捧野花,他用兜里的蓝丝带将它们扎成一束,老牧场主看着他的动作,摇摇头:“你是要把它送给哪个姑娘吗?这可不行,意大利女人不爱路边的花。”
“没关系,”他单指顶了顶自己的牛仔帽,他实在是很高,从老牧场主靠着栅栏的角度,只能瞧见他漂亮的下颚线条和偏艳的、略略翘起的唇:“我是个美国牛仔。”
粉、白、黄三色的花朵衬着他的眉目,乌眸似若浸没清泉,年轻的男孩将手里简易却生机勃勃的花束递给卖面包的少女,没等对方接过,他将那束花随意送进了空的花瓶。
“伊莎贝拉,谢谢你昨天的晚餐,”那人的牛仔帽挂在背后,他冲双颊羞红的女孩微笑:“面包很好吃。”
“那、那你今天还要吗?”见他疑惑地看过来,伊莎贝拉脸色爆红:“我又烤了一些新种类的小饼干,还没人尝过,你愿意帮我试试吗?……兰斯。”
尽管面前人将那条写着真挚爱语的蓝丝带还给了她,但只要他还在这里、只要自己还能在小镇上见到他……他就会成为她的,人人都说伊莎贝拉是方圆数里内最善良、最美丽的姑娘。
那人似笑非笑地瞥过少女俏丽的容颜,最后轻语:“乐意至极。”
[靠脸吃饭。]
[有意见?]
[做得好,兰斯。]系统云淡风轻地……完全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嘲讽:[汤姆、乔治、阿西诺、布伦奇、兰斯……取名水平越来越高了。]
[下一次我准备叫普金或者奥巴马,]朝灯咬着热气腾腾、刚刚烤好的酥脆小饼干,走在离城的路上:[这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你的明白?]
距离从赫奥托家族逃离已过去了一个月,他选在一季结尾的西西里联合会议日逃脱,那天唐不得不从头到尾出席会议、主持大局,确如夏佐医生所言,除去标记的药剂作用了三小时,尽管系统帮他消除了一部分痛苦,那感觉也着实令人不想尝试第二次,待他确认再无残留在自己身上的Alpha信息素时,朝灯拉开了赫奥托的大门。
为防给对方带去麻烦,他没敢联系科斯塔老爹,便自己一个人隐姓埋名在意大利的乡间四处游荡、蹭吃蹭喝,趁好感度升得过高前,朝灯会离开所有同他接触过的人。
[意大利语里没有这两个名字。]
[说起来,]朝灯将饼干抛起,试着用嘴去接,系统完全不想看他:[总统,你有名字吗?]
[……]
[Heyyyyyyyy,boy?]
[……]
[……你绝对有名字!……太过分了!快告诉我!]
[没有。]
[骗猪吗?]
[朝灯是猪。]
[……别想混过去,]那句话里若有若无的亲近让朝灯鬼使神差般有一瞬间心悸,他弯起眼:[来来来,说出你的故事。]
[……]
[……日你,恨你。]
年轻的教父站在室内,不断有人上前亲吻他的右手背表达敬意,待他终于得空后,唐从背后叫住了独自前来的老科斯塔。
“请稍等,科斯塔先生。”
那名脊梁挺拔的老首领回过头,与朝灯截然相反的、欧洲人才有的深刻轮廓坚硬如铁,他的手杖停在地上,略微欠身等待唐的话语。
“他在您那儿吗?”
唐问道,他仔细观察着老科斯塔每一丝神情变化,从而判断面前之人是否对他有所保留,这套于审讯与任务中学得的本领常令唐在谈判桌上大有收获。
“并不,我的教父。”
“您有他的消息吗?任何消息。”
老科斯塔摇头,他似乎有些疲倦,站姿却依旧庄重:“阿灯已经很久没和我们联系了……”他动动嘴角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向唐行了脱帽礼:“若您能找到那孩子,让他来见见我这个老头吧。”
“当然。”
唐答应着,敛去了眸内的探究之色。
他不能明目张胆寻找朝灯,尽管西西里的大家族暂时与他齐驱并进,底下的小家族和乱党却依然各怀心思,他坐上这个位置用的时间太快,利益与强权能暂时将赫奥托同其它家族捆在一起,但若稍微发生意外,便会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等待他跌入深渊。
朝灯是他的死穴。
只要稍稍有心便能得知新任教父对自己的Omega极度宠爱,若是有人将这点加以利用,就算是最简单的绑架勒索,也能令唐陷入绝境。
“先生,”前来禀报的传信者在外敲了敲半掩的木门:“夏佐医生想要见您。”
“夏佐?”唐看了看时间,手指在桌上轻点:“他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患心脏病吗?……让他进来。”
伴随节奏整齐的脚步,踩踏午时走入的医生难得没有提上牛皮医疗箱,夏佐穿了一袭风衣外套,见到坐在办公桌后微微笑着的教父,他开门见山。
“我给了朝灯洗掉你标记的药剂。”
唐脸色不变,暴怒的信息素却在瞬时挤满了宽阔办公间,他唇边的弧度越拉越大,琥珀般的眼眸也似若含了笑。
“他应该已经用了,离开前,他让我带句话给你。”
“——‘我哥的确会那么对我,而且他做得更好。’”
夏佐说着,瞧见唐将手里握着的钢笔硬生生扭变了型,喷溅的红墨水晕了他一手、滴落在昂贵的西装上,夏佐顿了顿,豁出去一般继续。
“他让你去你妈的。”
沉默许久,唐忽然发出一声清浅至极的笑音,窗外冬季明媚的暖阳衬着他画般缱绻秀丽的面庞,白鸟沉静的杀气毫不掩饰正对着不远处的夏佐,唐悠悠道。
“你猜我会杀你吗?”
“我不知道。”
夏佐格外诚实。
“杀了你也没用,他还是会想办法逃跑,毕竟他是如此地擅长取悦人心,懂得如何装出最乖巧无害的模样……”唐说着,将手上的红墨水拿旁边人送来的丝绢轻擦,虽然那痕迹在变淡,却晕得越来越大面:“当你丧失所有警惕,以为自己已经捕获了那只皮毛漂亮的宠物,兔子就该咬人了。”
夏佐一声不吭看着浑身散发暴虐意味的青年,唐在自言自语,过去的朋友们都清楚,当白鸟的情绪处在极端时,他会像现在这般表现,坐在桌后的杀手双眸微阖,眉宇间逐渐浮出丝丝戾气,Alpha与生俱来的破坏欲与征服欲令房间充满了令人脚底发寒的隐形风暴。
“二少爷,您还真是学不乖呢,或者从头到尾您都在装乖欺骗我?虽然那样也很可爱。”
“如此一来,”琥珀眯成弯弯的新月,唐的声音温柔至极,显得如世间最好的情人:“我就有理由扒掉你伪装的皮,好好……疼你了啊。”
[恨意值三颗星。]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唐这么浪,接下来抓回朝灯还会更浪…都是因为后面要开大(烟
剧情已经定好啦~
【明天不更,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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