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珂等人得知王保禄已经带领教徒们离开,就继续转移原中区分教第一分社的教徒家属。
经过四天的轻功飞行,杨霁月终于来到百花城熏草园。
这几天,肖仲珞与苏樱一直住在熏草园后院。为了防止行踪泄露,他们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后院。
胡落落几次派使者来询问肖仲珞的下落,岑致远都故意隐瞒。当使者询问慕容彩月的下落时,岑致远就说慕容彩月亲自带领教徒搜寻肖仲珞,抓住肖仲珞便回。
胡落落曾怀疑中区分教第一分社投靠了肖仲珞,也几次派人来百花城打探,但他派来的人都无功而返。胡落落想着教主这几天就要回到总教,便命令大多数分社退回中区分教,只留下第一分社、第二分社和第三分社。
第一分社驻扎在百花城,继续搜寻肖仲珞;第二分社驻扎在胡落落撤退的路上,以便接应胡落落撤退;第三分社驻扎在原西区分教驻地银月城,胡落落也在这里。
杨霁月来到熏草园后院,她一进院子,就看到肖仲珞与苏樱抱在一起。他们都幸福地笑着,好像这就是美好的爱情。杨霁月也想拥有这样的爱情,但那个人在哪里呢?杨霁月越看越觉得刺眼,她假装咳嗽了一声。
肖仲珞与苏樱依然忘我地抱着,丝毫没看到杨霁月。
杨霁月扯着嗓门大喊:“大护法,十万火急!”
肖仲珞与苏樱才看到杨霁月,他们匆忙松开手。
肖仲珞似笑非笑地说:“我们以为不会有人来,所以才……”
杨霁月好像没有听见,继续说:“大护法,慕容彩月的行踪暴露了,林飞可能已经派人去捉拿慕容彩月了。我们怎么办?”
肖仲珞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你去告诉李珂与慕容彩月,让他们马上回来,眼下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第一分社教徒的家属我们不救了吗?”
“不是我不想救,只是现在的局势发生了变化。慕容彩月的行踪暴露,就要立刻回来,否则,不仅救不了那些教徒的家属,还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那些教徒实情的。”肖仲珞面容僵硬,好像事情的发展脱离了他的预想。
“大护法,我即刻回谷渎城,将您的命令告诉李珂他们。”
杨霁月走后,肖仲珞急忙找到岑致远,商量应对策略。苏樱也跟着肖仲珞一块过来了。
岑致远惋惜地说:“我上无父母,下无儿女,孑然一身,倒没什么,只是我手下兄弟们的家人就要遭殃了。林飞得到我们叛变的消息后,就会命人消灭我们。还好,从总教到我们这最快也需要五天时间,我们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苏樱建议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趁胡落落还没得到第一分社叛变的消息之前,突然对他发起攻击,这样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肖仲珞对此很担忧:“银月城离我们这里有两天的路程,我们2000多人打杀过去,很有可能会走漏消息。再说了,胡落落手下还有13000余人,我们毫无胜算。”
岑致远问:“大护法,您有什么打算?”
“派一些人去银月城打探胡落落的动向,一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我们向西行进20里,到摩挲山安营扎寨,以扰乱胡落落的判断。”
过了一天,林飞得知杀手们刺杀失败的消息;又过了一天,第二批杀手也失败归来。
在夜神教总教大殿上,林飞火冒三丈,好像要将大殿掀翻。
“尤光瓶是不死之身吗,你们那么多人竟然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总教第一分社社长白越南辩解说:“林助使,尤光瓶法力太高强,我们偷袭也伤不了他。”
“你们没刺杀他,为什么不另外寻找机会,回来做什么?”
“林助使,您不知道,不仅尤光瓶厉害,尤光瓶的心腹们也如雄鹰、老虎一般凶猛,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早被他们杀了。”
甘鱼为白越南等人求情说:“林助使,白社长他们也尽力了。想杀尤光瓶,哪有这么容易?既然杀不成,那我们就面对现实吧。”
“这是什么话?”林飞气得直跺脚:“我准备了那么长时间,就是想把肖仲珞的西区分教一举消灭,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甘鱼提醒说:“林助使,教主大约六天后就回来了,我们再不下令撤退,就来不及了。如果我们现在派人传达撤退的命令,他们大约五六天就能到达胡落落与施重麦处,中区分教和北区分教撤出西区分教的领地大约需要三四天时间。这样算起来,最多十天,我们就可以全部撤退。如果教主回来后听到什么消息,再派人去西区分教打探,那也需要十一二天的时间,到时候,他可就什么证据也找不到了。”
林飞不甘心地说:“肖仲珞没死,我们功亏一篑啊!这次让肖仲珞有喘息的机会,我们下一次就更难对付他了。”
甘鱼笑着说:“林助使不必忧虑。肖仲珞虽然没死,但他的西区分教已经折损大半,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恢复的。教主身患重病,少则两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他就会去阎王那里报到。就算尤光瓶还能再活一年,肖仲珞也不可能补充多少教徒的;就算肖仲珞能招收到几万名教徒,但学习法力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他们没日没夜地修炼,在一年之内,法力也不可能有很大提升。等教主一死,我们就可以称霸夜神教了。”
林飞有些得意忘形,问:“夜神教的未来属于谁?”
大殿里的教徒们异口同声地答道:“属于林助使!”
他们正说着,王保禄走上了大殿。
“林助使,我带领500名精英教徒将慕容家族的人全部杀光了。”
林飞难以置信:“连慕容彩月也杀了?”
王保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咳,哪有什么慕容彩月?我带人搜遍了谷渎城,也没看到慕容彩月的影子。我估计是那些细作看花眼了。”
林飞十分担心:“我们灭了慕容家族,教主回来问罪怎么办?”
“这不是很简单吗?”甘鱼走过去对林飞耳语:“林助使,您又没亲自带人去杀,怕什么?如果教主怪罪,您把所有过错推到王保禄身上,不就行了吗?”
“王保禄对我如此忠心,我这么做是不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相信王保禄会明白您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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