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蝶离开平月村时,驻守在这里的教徒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白雪蝶直接飞回银月城。
白雪蝶回到银月城,兴奋地说:“我在平月村杀死了一大群敌人。”
李珂问道:“那些人是谁?他们有多少人?”
“这个……”白雪蝶什么都不知道,她回答说:“不过,他们都是北区分教的。”
杨霁月猜测说:“他们应该就是杀死穆星辰和乔克星的北区分教第24、28、30分社,他们大概还有1000多人。”
李珂说道:“天亮后我就向大护法请罪。”
杨霁月问:“请什么罪?你有什么罪?”
“是我指挥失误,才使第1分社全军覆没的,我必须为此负责任!”
“李珂,这不怪你。”杨霁月对李珂说:“要说负责任,大护法是最应该负责任的人。原本西区分教有8000多人,战争开始还不到两个月,西区分教就剩下1500多人了。这责任难道不应该由大护法承担吗?”
杨霁月说这话时,慕容花、胡廉和柴中落都听见了。
胡廉劝慰说:“李助使,你不必自责,从古至今就没有不打败仗的将军。更何况,在你的指挥下,我们在百乐镇击溃总教第一、第二纵队,将总教第三纵队全部消灭,我们还在风城击败中区分教第四纵队。这些功劳还抵不过一次失败吗?”
柴中落含着泪说:“李助使,在你没回来之前,我们节节败退,领地接连丢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们的领地就剩下巴掌大的地方。如果你不回来,西区分教就完了!”
“可是,如果不是我指挥失误,穆星辰就不会死!”李珂内心很愧疚。
“错!”杨霁月批评他说:“如果没有你,死的就不止一个第1分社了,我们这里的所有人可能都会死。只要西区分教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这些牺牲不算什么。自古以来,没有哪位军事家能保证不损一兵一卒就取得战争胜利的。”
“杨社长说得对。”慕容花附和说:“百乐镇一场战役下来,我们就杀死总教八九千人,你们要知道,在李珂没回来的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总共才杀死2000多人。这2000多人的损失,对于总数83000多人的敌人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八九千人真就把他们打疼了!”
“不管怎样,我都要将这件事情如实向大护法汇报,是对是错,全凭大护法定夺!”李珂坚持说。
杨霁月、白雪蝶、慕容花、胡廉和柴中落都要跟着去。
李珂没有阻拦,对他们说:“好吧,我们即刻出发。”
李珂与白雪蝶在天上飞,杨霁月和慕容花用轻功飞行,胡廉和柴中落同乘一匹马,他们往水稻城而去。
银月城离水稻城只有20里远,他们很快就到了。到达水稻城时,天刚好亮了。他们见天色还早,吃过早饭才去见肖仲珞。
住在水稻城的这几天,肖仲珞寝食难安。由于无法得知各个分社的情况,他十分心急。
昨天李珂来到水稻城调林源的第7分社支援暗夜城,顺便来看了一下肖仲珞和苏樱。肖仲珞问李珂现在的战况,李珂只是说了一句“一切都好”,没有再多说了。这让肖仲珞更加担心了。
李珂等人来到肖仲珞的临时居所,苏樱把他们迎了进去。肖仲珞睡不着觉,凌晨就爬起来了,苏樱也被连累早早起来做了饭,肖仲珞等人现在正在吃饭。
苏樱笑着对他们说:“我再去多做一些饭。”
李珂连忙挥手说:“护法夫人,不用了,我们吃过饭了。”
苏樱感到很奇怪,问:“李珂,你今天怎么这么称呼我?我们反倒显得生疏了。你是我和表哥的媒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李珂低着头说:“教主夫人,您不用这么说,我有罪。”
苏樱不解地问:“你有什么罪呢?”
肖仲珞听到苏樱好像在与人说话,就让杨亦安出去看。
杨亦安一见李珂等人就说:“李助使、胡社长、杨社长、柴社长和慕容副社长都来了,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啊。”
李珂等人走进堂屋,见肖仲珞与莫案卷、林源正在吃饭。
肖仲珞一见李珂等人来,心情大好,问:“你们怎么有空过来?战事平稳了吗?”
李珂单膝向肖仲珞下跪,说道:“我来请罪。”
肖仲珞扶李珂起来,问:“李珂,你何出此言?这几天的战局怎样了?你快向我汇报一下。”
李珂回答说:“四月廿一下午,我们在百乐镇击溃总教第一、第二、第三纵队,除了第三纵队队长令狐蕊逃脱外,第三纵队全部被我们消灭。此役,我们杀死总教大约八九千人,总教第二纵队队长沃谷红向我们投降。”
肖仲珞拍着李珂的肩膀说:“太棒了,太棒了!还有吗?”
“四月廿一晚上,我们在云雾山一举击溃南区分教第一纵队,除了龙炎逃跑外,其他人应该没有生还,他们应该损失了3000多人;四月廿二上午,我们在风城击溃中区分教第四纵队,加上头一天在八连山南麓杀死的人,大约杀死他们5000多人;四月廿二下午,石大力在暗夜城杀死南区分教第三纵队2000多人;四月廿二晚上,我们在白叶林杀死北区分教第三纵队300多人,我们的第1分社全军覆没,穆星辰和乔克星战死;四月廿三凌晨,白雪蝶在平月村杀死北区分教一部大约1000多人,这支队伍可能就是在白叶林让我们的第1分社全军覆没的队伍。”
李珂说完,肖仲珞愣住了。
李珂向肖仲珞下跪说:“大护法,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指挥失误,第1分社不会全军覆没。”
肖仲珞眼含泪花说:“你们知道吗?穆星辰追随我10年了,他是对我最忠诚的教徒之一。本来我还想着我们取得胜利后,我让他担任西区分教的护法,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李珂,你难辞其咎!”
杨霁月连忙下跪,为李珂辩解:“大护法,我们打了将近两个月,才杀死2000多个敌人,李珂刚回来几天就指挥各个分社杀死了四分之一的敌人,这是多大的功勋啊!我们再说说损失,李珂没回来之前,我们损失了6500人左右,李珂回来后,我们杀死敌人两万多人,才损失几百人,如果因为一次失败就加罪于他,那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有罪!”
白雪蝶、莫案卷、胡廉、慕容花和柴中落都为李珂求情。
杨亦安幸灾乐祸地说:“大护法赏罚分明,功是功,过是过。李珂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你们再求情也没有用!”
看到杨亦安这副嘴脸,杨霁月真想一巴掌将杨亦安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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