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清楚楚的听见凌绛在我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讲出那句话,你接过吻吗?
说实话,听到这话的我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该如实回答我没接过吻,还是骗她说我接过吻?
如果我说我没接过吻,她会不会嫌弃我至今还是一个雏儿?可如果我说我接过吻,她会不会嫌弃我贞洁不保?
最最关键的是,她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问题?
看着凌绛站在我面前,我是想着要撒个谎的,但是那话到了嘴边,最后又变成了两个字,没有。
凌绛说,我也没有。吻我。
没有就没有呗,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呢?这事要是让张哈子知道了,肯定又得嘲笑我好一阵了。等一下,她后面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吻她?她是对我说的么?
我左右看了看,只有我的右边坐着陈有信,他见我看着他,他直接起身,没好气的讲,你个狗日滴,你看我搞么子,她不是对你讲滴,难道哈是对我讲滴不成?
等我回过头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凌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就看见凌绛的那张精致的脸庞无限的向我靠近,然后我的嘴唇上就感觉到一股荷花般的馥郁幽香。
我感觉到一阵阵电流从我的嘴唇上不间断的袭来,我是如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她清冷的面容下面,竟然还有着这么炙热的香唇。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跌落了一个温暖的泉水里,泡着泡着,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不仅仅如此,这里仿佛没有空气,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仿佛是一秒,又仿佛是一个世纪。直到她的唇离开我的时候,我才重新恢复了呼吸。当夜晚的冷空气灌进我的鼻子里,我才逐渐的反应过来。但我似乎仍旧能够闻到她刚刚留在我嘴里的浓浓馥郁。特别是一呼吸的时候,那股幽香就会钻进肺里,经过肺泡的血氧融合,在四肢百骸里传递,最后得出一个言简意赅的答案,一个字,爽!
在爽过之后,我突然想到,凌绛为什么要吻我?-――在这之前,你就是神算子在世,告诉我,凌绛会主动吻我,我都不会相信,可是事实真的发生了。而她的这个动作确确实实的把我吓了一跳。
我看着凌绛,凌绛的脸色也是绯红,想必也是之前接吻的时候和我一样忘记了呼吸。我没想到接吻原来会这么舒服,有机会一定要多试几下。
凌绛也看着我,我们对视了几秒钟,气氛有那么一丝丝的微妙。最后还是凌绛打破僵局,她说,这是我的初吻。
讲完之后,她就转身又走到堂屋的右边去了。我被她的这一系列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我疑惑的看着张哈子和站在他身后的陈有信。
张哈子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她滴意思是讲,她以后就是你屋婆娘老,这个你都听不懂?就你这个智商,我滴天,老子真滴想一刀子把你脑壳砍成两半,看看里头到底装滴是么子卵。
我赶紧侧头看向凌绛,发现凌绛低着头,没有反驳。所以,她这是默认了张哈子的话?
我不知道我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觉得现在的夜晚都是特别的灿烂。
就在我仰望天空的时候,张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一巴掌拍到我后脑勺上,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犯么子花痴?站起来,往那里走。
张哈子指着院子中央王雪梅的位置,我站起来讲,你让我去她那里?你是不是搞错了?她是第一位仙,要登我的位,我这不是去送死是什么?再讲老,刚刚陈有信前辈要过去,你喊他莫过去,怕他被尸气弄死,现在我过去,你就不怕我被尸气弄死了?
张哈子伸手就要朝着我脑壳拍下来,我还没来得及躲,他就收手了,然后低着头。好像自言自语的讲了一句,还是少打点儿你,不然到时候你要是记仇,老子哈可能搞不赢你,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嘀嘀咕咕半阵,我愣是没听明白。他抬起头来讲,你个哈挫挫,她身上滴尸气对你没得作用,要不然你刚刚就死到井里头老。
我听到这话之后,一开始还差点被张哈子套进去了,但是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我讲,你莫想骗我,你刚刚讲过,我之前是魂魄出窍,魂魄肯定不怕尸气,但是我现在是人,不死才怪。你不给我讲实话,我打死不去。
我知道张哈子肯定有么子事情瞒着我,以前我就是太听他的话了,他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以至于好多事情我都没搞清楚原因,就被他给糊弄过去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才不会对他言听计从,我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张哈子看了我一眼,讲,你真滴想听实话?
我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对陈有信讲,你来给他解释,我怕我讲滴太深奥,他听不懂。
陈有信走过来对我讲,小娃娃,你爷爷明明晓得王雪梅身上有一条龙,为么子他自己不取着用,你晓得原因不?那是因为他给你留到滴!这也就是为么子,啷个多年咯,都没得人可以下这口井,就算是下去咯,也不可能出得来。就连王雪梅本身,下咯井,都出不来。既能下又能上滴,除咯你洛小阳,这个世界上,没得第二个人。这才是你爷爷留下这口锁龙井滴最终目的。要不是你带她上来,她一辈子都莫想出来。所以,既然是你爷爷留给你滴,你想一哈,他啷个可能让尸气伤到你?
好像是这么回事,可问题是,让我靠近她做什么?我又不会匠术,也不会帮她超度啊。
陈有信讲,蠢死!都讲咯她是你爷爷留给你滴,你靠近她,自然是把她身上滴那条龙吸到你身上去。
我听完大吃一惊,我讲,这怎么能行?那是她的东西,我这么做和强盗有么子区别?我不干!
陈有信讲,你已经把她带出来咯,她滴气冲斗牛,全天下滴髡匠都感应得到,你要是不啷个做,难道你哈想让她再回到井里去?刚刚你自己也下去过,里头是么子滋味你也晓得。多滴我也不讲咯,你自己理一哈。
我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心里很是纠结。我不知道我爷爷当初是怎么考虑的。我不过就是想要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我要王雪梅身上的这条龙干什么?难不成学朱元璋去打天下?说实话,我没那个野心,我也没那个勇气。
想了一阵之后,我试探性的讲,要不,就让其他匠人把她身上滴气运劫走?
张哈子讲,我日死你屋个仙人板板!要是其他人能像我们啷个对她,老子巴不得让其他人把她身上滴龙脉劫走,问题是她天生龙脉,如果不是一次性取完,就会生生不息,这就好像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滴聚宝盆,你自己讲,要是落到其他匠人手里,她哈会有好日子过迈?
张哈子的话刚讲完,我就看到院子中央滴王雪梅,身体突然动了。她挣扎着坐起来,然后转身跪下,对着我的位置,低头触地,长跪不起!
看着她的身影,想到她独自在井里困了二十多年,莫名的一股悲哀涌上心头,我深深吐了一口气,问张哈子,我该怎么做?
张哈子讲,其实很简单,你刚刚和凌绛啷个做滴,一会儿就啷个做。讲白老,走过去,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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