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抓千 > 第219章 黑衣阿赞

那干瘦的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样子,头发很长,搭在了肩膀上的那种,而且还是中分的发型,且头发还在卷卷着。

    这小老头的眼睛非常的明亮,是真的很明亮,黑的闪闪放光的那种,且炯炯有神。

    他穿着有些古怪,不像是国人,不像是形成人,更像是东南亚那边象国的人,在他的干瘦的两只手的手腕上,分别带着一串佛珠,且这两串佛珠还不一样,一串是小佛珠,在手上绕了好几圈,另一串就是大佛珠,一个佛珠的大小跟葡萄差不多,总共十多颗的样子。

    他上身穿着的是类似于汗衫的僧衣,那僧衣只是裹住了他的肚子和右胸以及右肩膀,而左肩膀和左胸则是暴露出来的。下身则是穿的比较宽松的那种裤子,双脚就是赤着,却是连鞋子也不穿。

    行头古怪,人古怪,更古怪的事他脖子上佩戴的的一个饰品以及胸前的一个纹身。

    那脖子上的饰品是一个椭圆形的吊坠,大概两个拇指并在一起的大小,那吊坠的外面有一层玻璃罩,一圈是镀金的镶边,而在玻璃罩的里面是一个骑着大象的……佛?应该是佛,距离太远我看不太清,那大象似乎有三个头,分别朝着三个方向,那佛也并非只有一个而是三个,分别骑着大小朝着三个方向。

    那胸前的纹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看到那纹身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想起了上次在葡京赌场看到的左道长,以及他胸前的那个茅山鬼仔纹身。

    虽然那人的纹身并非茅山鬼仔,但看起来却仿佛是一个意思。

    那纹身通体灿金,外表是一个水缸,水缸里面装满了水,而在水中央躺着一个被包裹成木乃伊正做熟睡状的婴孩。

    没来由的,我突然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随后赶紧收回了我的注意力,并一本正经的打起牌来。

    这人一看就不简单,跟葡京的左道长应该属于同一种人。

    我并非是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传说,但有时候还是抱着敬畏之心的好。

    所以我决定了,只要那家伙在的地方,我坚决不出千!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那家伙在这里转了一圈之后便走了,而后我才开始出千,而在这是多分钟里,我又输了一把,这一把的输让同桌的三个人又开始用冷眼看向我。

    而接着,我没客气,除了防备暗灯的时候外,我基本都在出千,这里当然是有摄像头的,所以我出千的时候很隐晦,基本都是避着摄像头的。

    赢了差不多五十多万后,那三个人不跟我玩了,我这边因为没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注意,所以接着玩,直到赢了一百多万的时候,这里的暗灯才对我注意起来,而这时候我便抽身而退了。

    等一会我准备换一身行头跟身份,然后去玩牌九,在接着是花牌,骰子,轮盘,最后是扑克牌。

    如果一圈玩下来的话,在我的计算中,大概圈走个三四千万……

    当然,我算的方式是在不被抓的情况下的。

    另一边,陈雪那边三百万的筹码输了一百多万,赢了十几万,拿着一百八十多万的黑金筹码回来了。

    在车里碰头之后,我绝对这么输太慢就打算让陈风也去,但陈风必须得紧跟陈雪,以免出什么乱子,陈风表示很兴奋。

    不过该说不说,有一点我却要交代。

    “金沙的把头明显不简单,我怀疑跟葡京的左道长一样。”

    说着我把见着金沙把头的事情说了一下,最后我说:“反正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你俩也注意下。”

    这时候陈风皱眉说:“飞哥,你说他带的那东西长什么样子来着?”

    我一愣,接着又仔细形容了一下,等说完了后陈风说:“那应该是象国的佛牌,好像是叫……四面,四面,哦,对了,是骑象四面神,有求必应!”

    骑象四面神,有求必应?!

    我被陈风说的有些迷糊。

    他却又问我说:“飞哥,他胸口纹着的小孩,我估计是象国的古曼童。”

    古曼童又是啥?!

    陈雪在旁边蹙眉说:“你这些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风认真的说:“姐,飞哥,我真没胡说,象国有一种大师叫阿赞,就是类似于咱们那寺庙里的和尚似的,而且这阿赞又分黑衣阿赞和白衣阿赞。”

    “一般白衣阿赞都是名门正派的,黑衣阿赞就是野修,或者是判出师门的,反正黑衣阿赞都挺邪乎的,会用什么尸体炼药啊之类的,尤其爱用女人炼药,啧啧……”

    “还有那佛牌,据说被黑衣阿赞开过光的佛牌可管用了,不像是白衣阿赞开过光的佛牌,屁用没有。”

    “这是真的,好多人都争着抢着要买黑衣阿赞开过光的佛牌嘞。”

    陈风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

    “还有那古曼童,那其实就是黑衣阿赞圈养的小鬼。”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小鬼就是用弃婴而且还是冤死的婴儿尸骨做的,尤其是刚出生就死在医院里的那种,听说这样的尸骨阴气怨气特别重,因此用这样的尸骨做成的小鬼也就特别的厉害,而且……”

    越说越玄乎,问题是还真有点吓人,所以不等他在说下去,我抬手就给了陈风脑袋一巴掌,止住了他的话头。

    陈风被打的一个踉跄,回过头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不满的朝我抱怨:“你打我干嘛?!”

    我没好气的说:“胡说八道,不打你打谁!”

    陈风还狡辩:“我没胡说!”

    我眯眼看着他:“那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从哪听来的。”

    陈风目光有些躲闪的说:“是,是从英叔的电影上看的。”

    我没好气的又给了他一个爆炒栗子,从电影上看来的你给我到这来胡说八道!

    我一转身:“走了。”

    虽然陈风那一套说辞都是从电影上看来的,但其实把我说的挺害怕的,尤其是他说的时候那言之凿凿的神情,搞得跟真的一样。

    到底有没有这么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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