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婉轻咬嘴唇、露出小半颗贝齿,这种欲拒还迎的神情,让赵广眼睛一亮。
什么样的女子,最能勾起男人的念想,就是诸葛婉这等初历人事、又有些许羞涩的新妇。
更何况,赵广成婚以来,聚少离多,新婚时的美好犹在回味之中,这一次重逢,让赵广对征服眼前这小女子兴趣倍增起来。
“嗯?”赵广似笑非笑,看着艰难挪步的诸葛婉,挑眉问道:“怎么,不想过来?”
“不是,真不是……!”诸葛婉咽了口口水,由小碎步变成小跑步,几乎是直冲到了床前,飞快的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被子蒙头,诸葛婉缩成一团,就再不出来。
赵广顿了一下,这小新妇羞成这样,倒也难得。待轻扯锦被想要拥过诸葛婉,却被诸葛婉如被惊吓的小兔子般死扯住被子不放。
这有趣了!
这小女子要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赵广莞尔一笑,用力一侧身,将锦被扯开一个角,钻进温热的被窝里面,健壮的身体快速的贴了过去,触碰之处的湿润立时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诸葛婉的身体一僵,连忙朝着床榻的另一边躲了过去,但床榻也就那么大一点,她想躲又能躲到哪里?
赵广的身体顺着诸葛婉逃离的方向猛追,一下就将她贴到了角落里,诸葛婉娇小的身体一面对着墙壁,一面被赵广厚实的胸膛死死的贴着,想要动弹一下也是不能。
赵广不客气的大手一挽,将诸葛婉揽在怀中,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碾压过去:“很害怕?”
诸葛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后被赵广轻轻亲着,酥酥麻麻,她想要躲,但赵广的手臂坚硬如铁,她那点小力气根本推之不开。
无奈之下,诸葛婉紧紧地揪着被子的一角,浑身颤抖的低喃道:“不是,不害怕,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哎啊,小婉儿还记得第一次了,我倒是忘了。”赵广轻笑了一下,诸葛婉瑟瑟发抖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呵护和逗弄的爽快感。
“什么第一次,我也不记得了,我……。”诸葛婉情急,转头想要辩解自己不是水性杨花。
这女人要贤惠,要忠贞,自打嫁给赵广以后,她的心里可再没有第二个男人。
“唔……”赵广凑在诸葛婉的颈边,好似在等着诸葛婉自投罗网,这一下转头正好擒了一个正着,双唇对接,自不言表。
水乳交融中,赵广伸手从诸葛婉的亵衣开口处慢慢滑进去,一边抚摸,一边低喃:“阿婉热不热,热的话,就脱了凉快些。”
“我……不要……。”诸葛婉想要出声反驳,却又被赵广堵住了嘴巴。
虽然两情相悦,又是夫妻,赤诚相对也没什么,但诸葛婉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坎。
“不要就是要……。”赵广轻轻呢喃,指尖划过。
可怜诸葛婉一个弱女子,哪里是身经百战的赵大将军的对手,在赵广花样百出的进攻面前,诸葛婉连连战败,只得不停的求饶。
猎物就在面前,又是饥渴了多日,赵广哪里肯放手。
无奈之下,诸葛婉最后也是豁出去了。
她干脆也不守了,不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吗?一根棍子有什么好怕的,想到此处诸葛婉振作精神,用尽全力朝赵广反推了过去。
还别说,这一下还真被她歪打正着,击中了赵广的软胁。
赵广久旱无雨,确实是渴的不得了。
但一下子猛灌,也同样承受不住,赵广这田耕的时间长了,连连挥汗如雨又不得休息,被诸葛婉的逆势反扑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的赵大将军,竟然吃了次败仗。
“嘻……,也不过如此。”诸葛婉轻叹一声,带了些许不满足道。
“这下完了,被自已的女人鄙视了。”赵广正自懊悔二弟不争气,待听到诸葛婉这话,立时就心态炸了。
他赵广大将军征战四方,杀敌无数,未逢一败,却不想今日栽了。
“再来,三战二胜!”赵广一把将诸葛婉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就又挺枪上阵,还没说,这一次有了经验,赵广的持久力比刚才要强了不少。
诸葛婉被折腾的半梦半醒,时而睡着眯一会,时而又醒了过来,朦胧中就像坐在船上一样。
恍然中,诸葛婉模糊的呢喃着:“摇,摇……。”
“还要摇?”赵广体力占了优势,越发的斗志昂扬,翻了个身,轻咬住诸葛婉耳垂,唤道:“如你所愿。”
一夜间,两人起起伏伏,运动量足比长途行军。
诸葛婉虽然开始时不行,但耐力不错,这方面没道理可讲,女人的先天优势就是耐力。
赵广有了上一次积累的经验,也懂得了收收放放,两人战得大汗淋漓,倒也拼了个旗鼓相当。
只是按次数细算起来,早已超过了三战,等到天色大亮时,这才风停雨歇。
赵广、诸葛婉两个一夜未眠,最后谁胜谁败,两人已经不想再计较了,实在太累了。
诸葛绪老大人也是一样。
当然,诸葛绪绝不是图恋荆州江南的美人,而是挂念孙女、孙女婿的夫妻生活是否和睦。
一清早,心中放心不下的诸葛绪早早的起了身,来到赵广的住处询问在外驻守的亲卒,大将军是否起身,在得到大将军及夫人还在寝间,尚未梳洗的消息时,诸葛绪心中高兴,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这没起来就好,好呀!
也许过不了多久,他诸葛绪就要抱上大外孙了。
想到这里,诸葛绪对远在长安的孙子诸葛诠越发的怨念起来,这小孙女的事情看来没什么问题了,大孙诸葛诠整天沉迷酒色,不知道为老父亲分忧,必须要好好教训一番。
诸葛诠此时,正在长安的酒肆中,与苏绍、韦皋等同僚吹着牛逼,忽然间只觉得一阵凉气袭来,脚下一滑差一点跌倒在地。
“来人,备船,去江陵!”诸葛绪心愿了了,工作的干劲也立时飚升起来。
既然赵广对孙女有情有意,那他诸葛绪也不是吃干饭的,这一趟江陵之行,诸葛绪要好好的显露一番本事,让长安的官员们看看,他诸葛绪是凭真本事,而不是靠卖孙女得官的。
——
江陵。
自汉至唐,江陵都是荆江的重要城市,其重要性与后世的武汉相等。
江陵以上,是巍巍的长江三峡,横贯东西,连通巴蜀,江陵以下,是浩荡的云梦大泽,在先秦时期,云梦泽的方圆达到四百五十余里,其后,随着荆江一带的开发,特别是南迁移民对沼泽地形的改造,云梦泽的面积已经大为缩减。
但就是这样,魏晋之时的云梦泽,也比后世洞庭湖要大了将近三倍,吴国江陵督诸葛靓是在张咸病逝之后上任的,到任时间还未满一年。
诸葛靓这人能力很是不错,其父诸葛诞被司马昭所杀,孙皓用诸葛靓为将,也不用担心他会投降到晋国。
诸葛靓到任江陵后没有多久,就收编了张咸的部众,并对江陵的城防进行了重新的加固和调整,以防备汉军刺探军情,趁机夺取城池。
强攻江陵这样一座坚城,不是赵广想要的选择。
要知道当年,周瑜挟赤壁大战之余威,率得胜之师攻打曹仁的江陵,久战不下还受了箭伤,以致于英年早逝。
在赵广对三国历史的认知中,周瑜的军事指挥才能,是东吴最为出众的,同时,周瑜也是吴国最有战略眼光和进取心的大将。
周瑜之后,吕蒙等人,战略大局观都不够,划江而治、偏江一隅已是吴国的极限。
至于罗某人演义中所讲,周瑜器重狭小、诸葛亮借东风等等,只是演义杜撰,与史实不符。
诸葛绪往江陵游说,其身份也从汉国的卫尉转为山东琅琊诸葛家族的长辈,因诸葛绪与诸葛诞族中同辈,一个族叔的身份适是合适。
江陵城中,诸葛靓这些天来,心中正是郁闷不安。
襄阳落入汉军之手后,江陵三面被汉军包围,唯有沿江的水路可以通行,这也是江陵城的唯一一条补给生命线。
本来,因为吴国水师的巨大优势,三面被围也算不得什么。
但这些天来,也不知道赵广从哪里想出来的法子,在西陵、宜都、公安、夏口等地的船坞内,一艘又一艘以铁条为支架,用水泥浇筑的水泥船被汉国工匠建造了出来。
要说,水泥船比木船有多大的优势,倒也不见得。
但架不住水泥船建造工期短,只要天气条件合适,水泥阴干就能下水。
还有一点,水泥船所需材料铁条和水泥,都不是难弄来的材料,汉、吴两军在江上交战以来,汉军损失三艘水泥船,其代价也比吴军一艘木船要小。
这陆上作战,有人海战术。
诸葛靓没想到,到了水面上,汉军竟然也有船海战术。
在不断增加的水泥船助力下,孙皓的吴国水师在夏口与汉军对峙已有一月之久,虽然凭借操舟的技能,吴军在接战中稍占了些上风。
吴军的舰队也能不时突破封锁,将辎重补给运到江陵,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察觉出来,吴军在江面上的优势已经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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