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我和封涛都在浩南哥奶奶家陪他奶奶,帮着浩南哥奶奶干活。他奶奶腿有病,走路还不太方便。这两天,可把我俩累坏了。浩南哥在市里躲着,雷哥朋友让他休息两天,说给他找个工作。
浩南哥,看到烦,不看到想。
星期一的时候,我和封涛一起上的学。封涛这两天状态不是很好,经常挨骂。如果不是要照顾浩南哥奶奶,他爸妈根本不让他出来。
杰伦被我们毁容的事,轰动全校。我和封涛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所有同学都畏惧我们,或者崇拜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有社会背景,我们是敢动刀子的亡命徒。
和我们打招呼的同学很多,以前怕挨打不帮我们的,帮戴季和杰伦打过我们的。每个人都带着一副微笑的面具,看着我们点头哈腰,上来递烟。
一上午,收到的烟整了整整一盒,整包送的不算。
哦,对了,我们还很受小女生欢迎,回头率特别高。
走进走廊,我俩碰到了戴季。戴季脸色很难看,冰冷冰冷的,跟谁欠她钱似的。我心情好,打赌那件事有点忘了。我就故意咳嗽一声,让她知道她输了,以后看到我小心点就行。
“当保姆那件事,中考完事我就还你,我不欠你的。”戴季先跟我说话了,她冷着脸看我。
“哈?”我愣住了,她说话竟然真的那么算数?
“哼。”戴季没理我,冷哼一声直接走了。
“哈哈,戴季是不是喜欢你啊?”封涛饶有兴趣的看着戴季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势很好看,即使生气仍然很好看。像只小猫,小心翼翼的。
“呵呵,她是想让我欠她人情。”我也饶有兴趣的看戴季背影。
“怎么?”封涛问我。
“你别忘了,上次打赌我输了,结果我耍赖了。戴季输了没耍赖,你说那个跪,我该不该还她?”我问封涛。
“.........”封涛嘴巴张的大大的,能放进去一个鸡蛋。
过了很久,封涛才感叹说,“真执着啊,这个跪,估计你要欠她很长时间。”
我的脸发烫,她说话这么算数,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要去学校门口跪?不过她始终没说这件事,我先等等看吧,看她有什么阴谋。
杰伦被我们废了,老四也一蹶不振。剩下的,只有老二、老三,还有那些打过我们的混混。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奉承我们,但这个仇,我们一直记着呢。
我和封涛坐在篮球架那,偶尔能看到几个混子带着一群人簇拥而过。封涛问我,“是按照原计划来,还是按照新计划来?”
“你呢?”我问封涛。
“我不知道。”封涛看着那些人沉默。
沉默很久,我伸了个懒腰说,“新计划吧,我不想只当一个学校老大,我还想当更大的老大。”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封涛说。
“恩,宽容吧。”我说完,点了一支烟,分给封涛一支烟。
按照封涛的原计划,我们打算把所有碰过我们的仇人都打个遍。但是给老三送过水,送过烟,给老二送过刀后,我的想法变了。他们面对我们的礼物,都能对我们释怀,我们又为什么不能把仇恨放下呢?如果我们一直盯着他们死死不放,我们和杰伦,和老四,又有什么区别?
要做大事,就要学会宽容。我们想当更大的老大,就要有更多的兄弟。多点兄弟,少点仇人,没坏处。
四大天王只剩下老二和老三,我们相处的挺和平的,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有时候彼此遇到,还会打个招呼。临走时,再说声有事吱声。
我们算是联盟了吧,就跟以前的四大天王一样,互相都有照应,谁挨打了都能互相帮忙。
赵霞那边,她挺替我高兴的。上课的时候,她一个劲的看我,说真想不到,我能打败四大天王。我有点得意,我说必须的,两根手指头捏死他们。
赵霞笑,“你就吹吧。”
我也笑,“你知道就好,哈哈哈。”
下午的时候,封涛跑到我班找我,他整的挺神秘的,跟我说有件好事。我问封涛,“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嘿嘿,黑子来上学了,我问他想不想跟咱们混,他说想。”封涛笑着说。
“恩?黑子要跟咱们混?”我也有点惊喜。我和封涛打架都不厉害,我俩现在就缺个打架厉害的。要是黑子能加入我们,我们以后打架的时候,将会免去不少麻烦。
“必须的,他都答应了。晚上放学咱们一起走,交流交流感情。”封涛笑着跟我说。
“好,正好我也想认识认识他。”我说。
放学的时候,我和封涛去的黑子他们班等他。黑子和戴季一个班的,平时特别低调。他们班老师压课,等了五分钟他们班才放学。黑子出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的,封涛很亲热的揽住他的肩膀。封涛问黑子,“怎么了?”
“哎,我英语没考好,老师罚了我五块钱。”黑子的眉头皱的跟稻田地里的沟似的。
吗个比,我被黑子莫名其妙的戳中笑点,在那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黑子瞪我,眼睛里有敌意。
“好啦好啦,别上火了,五块钱我帮你交了。”封涛也笑,但他不敢笑的那么夸张。
他们班的同学都看我们,更多的是看黑子。在他们眼里,黑子是个小人物,他们不知道黑子怎么搞的,能和我们这些大人物混在一起。
“呵呵,学会拉帮结伙了啊?”戴季和小米出来的时候,戴季跟我说话,语气中带着嘲讽。
“用你管?”我说戴季。
“拉也不拉个好样的,整了这么个黑子。”戴季说完,鄙夷的看黑子一眼。
黑子嘿嘿的笑,不敢得罪戴季。戴季看黑子笑,神情更加的不屑。我懒得和戴季吵,我怕我俩一吵吵又没头了。反正她放假当我保姆,何必跟她计较。
她们走的东边,我们走的西边。等我们互相走远了,黑子才回头看看,又朝四周看看。我奇怪,不知道黑子看什么。
“草的,戴季真几把贱啊。”黑子确定戴季不在身边,这才恶狠狠的骂了出来。骂完一句,他又觉得不过瘾,接二连三的骂了好几句脏话。什么戴季骚啊,万人炕啊什么的,什么难听骂什么。
我和封涛无语,觉得黑子实在太猥琐了。要骂就当面骂,哪有像他这样的。
黑子骂过瘾后,笑着看我俩。“明哥,涛哥,我骂戴季的事,你们可千万被跟别人说。”
“恩,我不说。”封涛答应黑子。
“恩,我也不说。”我看黑子看我,赶紧点头答应。答应着,我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刚才那么笑话黑子,黑子眼神不善,他不会在回头也这么骂我吧?
“嘿嘿。”黑子笑着看我俩。我看着他的笑,心里直发毛。
黑子家跟我们不在一个村子,但我们也顺路。他家远,他骑的自行车。他骑自行车,我们在地上走。走着走着,黑子突然又开始骂戴季。黑子说,“吗的,我怎么一想到戴季就这么憋气呢。”
不光黑子烦戴季,我也烦戴季。他骂的越开心,我就越开心。我跟黑子说,“嘿嘿,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人就那样,天生就是贱。”
“吗的,真想干她一顿。”黑子说。
“嘿嘿,想干就干,哥们支持你。”我跟黑子说。
“黑子,你给戴季送束花,整不好戴季能让你干呢。”黑子有点傻,封涛笑着逗黑子。
“真行吗?”黑子当真了,问封涛。问着,他还自言自语起来,“戴季长的可真好看啊,要是能干她一顿,那可太好了。”
“哈哈哈。”我和封涛一起笑。
走的路上,黑子好像有点骂上瘾了,嘴里总捣鼓戴季。我觉得黑子墨迹,听的有点烦了。黑子这人也太小气了,不就是被人埋汰了一句嘛,至于这么墨迹?
不对,不对不对。吗的,黑子不会喜欢戴季吗?如果他不喜欢戴季,戴季骂他一句,能把他气这样?
我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捉弄戴季的办法。我问黑子,“你喜欢戴季不?”
黑子不说话,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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