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君家别欺人太甚,伤了外公外婆,就是死,我也要毁了你的名誉。”
她力量小,伤不到君谦什么,却要让外面人看看他们君家都是什么货色。
南子衿赴死态度坚决。
“你没这本事。”
君谦面无表情,说着平淡的话,施加着最沉重的压力。
“你大可试试。”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君谦的手落在肩上,湿润的鲜血还在流淌。
他差点就被这女人咬下一块肉,狠起来,她也是够厉害的。
短短半月,咬伤唇在前,咬伤肩在后,下一个呢,咬他哪。
“出去。”君谦冷冷命令。
武力一走君谦帮南子衿解开绳索,双手得到自由后她疼的不能动,佣人绑的力度很大,手腕已经勒青了。
很疼。
“嘶。”
南子衿一碰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伤到了?”
南子衿忍着痛给手腕施加力量,只有把淤青揉开才会好的更快,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君谦不止是绑架犯强奸犯,还是施虐狂。
他最好祈祷她这辈子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别让她得了权势,不然非得扒了君谦的衣服让他游街示众。
“恩。”见过君谦的手段,南子衿不敢过于放肆。
在这么残酷的男人面前,还是暂时乖乖的。
不然她在乎的那些人……
君谦倚在厚重的书桌前,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焦距的眸子释放迫人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见状,南子衿越发心虚,手腕上的疼也不在乎。
只想逃离这压抑氛围。
男人皱紧了眉宇,鼻翼间的呼吸变得浓重,南子衿的心彻底悬在了嗓子眼。
她又说错了什么吗?
这男人实在让人看不透。
想了想南子衿开口道:“虽然你很生气,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我只是想知道我被谁背叛了,家里人的命在你手上,我不会乱来。”
她起身捂着刺痛的手腕:“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回到卧室后背靠门大喘气。
她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落在炙热的手腕上。
镜中的女孩额角还有浓密汗珠,粉嫩的唇失去了色彩,一双眸子写满了恐惧。
以后君谦会住在这,她是不得不生下继承人了。
不过比起这个,还是米蓝的事更让她上心。
她和米蓝是大学室友,寝室是两人一间,他们吃住一起,比亲姐妹还亲,她实在想不通米蓝害她的原因。
没道理啊。
但是那通电话足以证明是米蓝亲手把她送到魔鬼身旁。
到底是为什么呢?
南子衿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清楚原因,反而受惊过度的神经泛着阵阵疼痛,关上水,她带着湿漉漉的手回到大床上。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南子衿警觉的看过去:“谁?”
“南小姐是我,我是武力,我来给你送药。”武力道。
知道不是君谦南子衿松了口气,在她的观察中,武力还算正常。
她走过去将门打开:“谢谢。”
武力笑道:“南小姐客气了,不过以后还是希望你不要触碰君少的底线,否则就不会像这次那么幸运了。”
南家大小姐还没见过君少的铁血手段。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不过要是看到猎龙吃人的模样,估计得吓死。
南子衿脸上挂着淡淡笑容,浅流一般暖人心扉:“多谢提醒,以后不会了。”
说罢,她委屈的耸着肩膀,故作忧伤的注视手中的药膏。
“不过我希望你们可以体谅一下,毕竟我只是在闺蜜家睡了一觉,就来到这,被君少宠幸,还被迫接受这里的一切,说真的,要不是见过大场面,我相信现在我已经躺在附近的泥土里。”
换上一个心态不好,被这么囚禁,早就求死了。
武力笑的越发尴尬。
怎么说呢,人有时候倒霉吧,就是喝凉水都塞牙。
不过这南家大小姐也算有福气,生的可是君家下一任继承人。
南子衿偷偷打量武力,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知道点什么。
毕竟他们可是弄错了人,好歹也得弄清楚原因吧。
南子衿突然红了眼眶,打开药膏一遍一遍涂抹伤处,一滴滚烫的泪就那么落在了手背上。
她嗓音哽咽:“我已经妥协了,君少他……真的很好,对我也算不错,之后的日子怕是不会比我在南家的差,不过我就是想不清米蓝为什么那么对我,我可是她。”
说到最后南子衿彻底失去嗓子的主控权,悲伤的不像样。
第一次看到女人当着他面哭,还是主子的女人,武力尴尬到爆。
好一会武力才开口:“南小姐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得的朋友哭泣,对她来说,你也就是一个三百万。”
三百万?
南子衿一脸茫然。
什么三百万。
武力解释道:“据我们查到的消息,在南小姐被送到青居后,有人往米蓝的账户上打了三百万。”
“武特助。”
有佣人站在楼梯口呼喊。
武力不在多说,转身离开。
回房后南子衿收回眼泪,米蓝家境的确不好,她是靠真凭实力考的大学。
不过在学校里,经济方面她对米蓝帮助很多,有两年时间,几乎都是她在养米蓝,米蓝也很感激,每次都打工还给她。
可以说她根本找不到米蓝背叛的理由。
不过三百万对米蓝来说的确诱人,又是谁这么大手笔,居然花三百万毁她前途。
是她吗?
南子衿顿时冷了脸色,转身她便放下这件事。
等她出去了,在和那些人慢慢算账。
武力忙完后被君谦叫到了书房。
“她和你了说什么。”
在书房时,君谦一直听到主卧那边有声音。
武力回道:“南小姐哭了,说居然被亲密的闺蜜背叛。”
君谦沉默片刻,菲薄的唇微启:“黑掉那两个女人账户里所有钱。”
额……
主子这是要帮南小姐报仇吗?
武力在看向男人时,男人挥手让他退下,他回了声是后马不停蹄的去办事。
办公椅上,男人的神色多了几分神秘,修长微白指尖搭在太阳穴上。
“哭。”
良久书房传出这一个字,没有温度,没有情绪,让人猜不透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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