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渊朝夕相处同床共枕,阮明姝又怎么会平白让人欺负了去,论毒舌能力学到多少,那阮明姝可是能跟毒舌“鼻祖”霍渊对擂的。
用霍渊的话来说,同他接触那么久多多少少也该学点“防身之术”,免得人家觉得你嘴笨好欺负。
如今算是真的用上了,阮明姝抬着头丝毫也不畏惧江澜,好像她抓的把柄压根没什么用处。
“席辛是绝对不会跟我退婚的,那孟恬算什么东西。”江澜那眼神恨不得掐死阮明姝,紧接着她拔高音量笑得很是浮夸,“你真以为霍渊会娶你这种没身份没背景的孤儿吗?”
“她妈早就中意白诗韵做她媳妇儿了,她们俩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你跟霍渊两三年的关系你们抵得过?”江澜就爱看见阮明姝伤心欲绝的落魄模样。
当知道她家漏税被查处是霍渊举报的时候他就恨不得弄垮霍渊,得知白诗韵想上位,她二话没说当她的同盟。
只要击垮阮明姝,那么就能扳倒霍渊,毕竟那男人的软肋就是她,不是嘛?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跟明姝认识得不止两三年。”霍渊的声音掷地有声,他像及时雨般地来到了阮明姝的面前,而后她拽住江澜想要行凶的手往后拽。
穿着高跟鞋想伸手去推阮明姝的江澜被霍渊拽了个踉跄,由于重心不稳她猛地跌坐在地上。
她那带着恶意的眼睛狠狠地瞪向霍渊,“你凭什么举报我父亲的公司,你让我爸在圈内身败名裂,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江澜的话霍渊压根没听进去,他满心满意装着阮明姝,生怕她身上有那点不舒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霍渊那关怀备至的眼神引得阮明姝有些鼻酸,但她并没有被欺负到。
吸了吸鼻子后,阮明姝唇角漾起甜甜的笑意,“你要是没来说不准我还忍气吞声了,但你来找我了,我就一点儿都不怕。”
有霍渊在,那么无论面对多少流言蜚语她都能抗住,哪怕有许多艰难险阻。
望着脸上凝着不甘心神情的江澜,阮明姝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而她缓缓地把话摊开来,“我不知道霍渊对你父亲的公司做了些什么,但我相信因果有轮回,现在落到这种局面,并不是霍渊一手造成的不是吗?”
但凡企业半点规章制作都没有违反,那么霍渊又怎么会从中抽取罅隙最显眼的那一块,从而整个企业如同盘散沙似的散落个干净呢?
“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阮明姝。”江澜咬牙切齿的看着阮明姝,那凶恶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给吃掉。
她的大脑已经满满地被“凭什么阮明姝要压她一头”“凭什么霍氏要这么针对他家”这两个极端想法给统领。
“今天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有监控录着,在你不让我们好过之前,警察应该会先不让你好过。”霍渊的嗓音沙哑泛着沉,浓墨重彩的眉毛下那双狭长褶皱很深的眼睛垂着,透露着深不可测的感觉。
其实他对江家所做的这一切他还没有跟阮明姝坦白,毕竟江家两夫妻养了阮明姝也有两三年,他总觉得阮明姝会心软。
故而,有些难以启齿。
“骆杨在外面等得怕是不耐烦了,我们回去吧。”说着说着,霍渊将身上的外套给阮明姝套上,紧接着他视若无睹地低头蹭了蹭阮明姝的额头。
他在用自M的行为去测阮明姝身上的温度。
阮明姝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待到他测完脸上露出安心的表情,阮明姝随口嘟囔,“你好幼稚啊。”这种行为压根不像是你会做的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以前她这么做还被数落来着,怎么这会儿转性啦?
“我哪里幼稚?”霍渊随口提了嘴,而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触了触阮明姝稍稍隆起的腹部,他脸上露出难得的温柔,嘴里却是说着刁难话,“我听骆杨说你背着我偷偷吃麻辣小龙虾,是不是?”
闻言,阮明姝故意装傻,她眨巴眨巴狗狗眼一副纯然无害的样子,“没有吃……”
在霍渊那正义凛然的目光下能浑水摸鱼的几率几乎为零。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阮明姝满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舔了舔唇瓣像是在享受着余味道:“外面一圈儿辣的我没怎么吃,都是邓佳吃了外面,里面的肉给我吃的。”
看着阮明姝那一脸“瞧我多机智”的模样,霍渊万分无奈地伸出手指谈了谈她的额头,他用完全拿她没办法的口吻教训道:“也不是不让你吃小龙虾。”
“就是外面的不如季婶做的干净,其次就是辣的对身体不好。”霍渊的担心更多是这个,参照医生的建议他会时刻注意阮明姝的身体情况。
以前也就寻常关注,现在一有风吹草动他就非常注意,按照骆杨的话来说,这到底是谁怀孕啊!
“知道啦。”阮明姝想极了听老师训话的学生,再过不久之后她就有新的家庭角色要扮演了,所以她要学会稳重。
两人戴着口罩想要往酒店离开时,躲在附近的记者突然间像是嗅到了“肉味儿”似的一拥而上疯狂地往里挤,争先恐后追赶的姿态以及拿着话筒嘴里句句问着:“阮小姐,针对有娱乐大V爆料你已经怀孕将近五个月的消息是否属实?”
“霍少,阮小姐跟您是未婚先孕这件事是否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扒出年度最炸裂新闻的记者追问不停,那眼睛恨不得将捂严实的阮明姝身上烧出个洞来。
不知是拥挤的环境还是“未婚先孕”这四个字刺激到霍渊,他那阴郁的眼睛紧眯着,带着狠意地眼刀锋芒毕露地剜了过去。
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不得不暂时地往后退让,他的嗓音低沉却很有杀伤力,“我希望明天各家媒体的报道上没有“未婚先孕”这几个字眼,如若不然,在座的各位身后媒体的靠山,霍氏还是撬得起的。”
言外之意便是,我这块铁板不是谁都能硬怼的,如果硬碰硬你们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
紧紧搂着阮明姝顾着她的周全,走在霍渊健硕的躯体身后阮明姝心里蔓延起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比起电影里温建柏拥有少年感的臂膀,霍渊更显沉稳与安定。
“跟着我。”霍渊用手挡住举着□□短炮的记者,他的嗓音低沉透着暗哑,“都给我让开点。”
好不容易走上车关闭车门,围绕着水泄不通的架势惹得阮明姝皱了皱眉,时刻警惕阮明姝状态的霍渊伸手触了触她隆起的小腹:“是不是刚才被挤到了?”
抬眸望着霍渊那担惊受怕的眼神,阮明姝圆溜溜的眼睛轻眨,而后“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她凑近霍渊的耳朵脸颊露着红晕,“刚才没有上厕所,现在有点急。”
轻皱的眉宇稍稍地往驾驶座骆杨那里瞅,阮明姝脸皮薄,不一会儿便红透了。
右手轻抚着阮明姝柔软的发顶,霍渊幽深的眼眸里藏着狠意,“今天的事我会好好处理的,你不要担心。”
闻言,阮明姝怔怔然地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反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还有,你对江家究竟做了什么,怎么都没有跟我说啊。”
以为阮明姝是在追责,霍渊原本昂扬的脑袋垂了下来,他像只温驯的暖系金毛望着阮明姝,湿漉漉的狗狗眼分明是在“讨夸”,“偷税漏税被查处你觉得我还能做些什么?”
“除此之外不过是监察组织递了几份江氏用非法手段敛财的文件罢了,你真以为我会让他们平白无故的将你家的财产给拿去吗?”霍渊说这串话时连珠带炮的。
下一秒他又适时认错,乖得简直令阮明姝想伸手RUA他,“但是我没跟你商量,有些擅作主张。”
以前的他做事情很少会有跟别人商量的时候,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阮明姝,往后无论事情是大还是小,他都合该跟她商量才对。
突如其来的认错令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骆杨不由得咋舌。
深陷恋爱风暴中的男人果然不一样,这哪里还是威风凛凛叱咤科技商圈内的大佬啊,妥妥就是枚妻管严好不好?
后背靠在真皮座椅上,阮明姝把脑袋歪向霍渊,她的眼里闪过着名为“感动”的泪光,其实前段时间她早就将父母留给她财产的事情忘了,但努力奋斗了一段时间攒起资本后,她就想方设法去找律师咨询能否用法律的手段拿过来。
她完全没想到霍渊会记得,伸手紧紧地攥住霍渊的手指,十指相扣后,阮明姝瓷白的脸上划过泪痕,她的声音闷闷的,“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做,免得人家说你忘恩负义才对。”
“别人要骂白眼狼也应该说我才对。”阮明姝瘦小地身板轻颤,可明亮的眼睛却透着倔强,她不容许别人随意编排霍渊。
正如她所想,霍渊攥着她的手指放在唇瓣亲吻,模样是那样的虔诚,“谁敢欺负你,那就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霍老狗比较威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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