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叔,清歌你们过来,”她站了起来,“准备拔刀子。”
萧山和清歌连忙的走了过来,“你们按住白将军的身子,记住要牢牢的按住不要动。”
“知道了,”清歌听到后,已经按住了白烁枫的腿。
萧山也是点头,“我也明白,”这人命关天的事,是怎么可能怠慢的。
连温玉拿出了自己的银什,一边给白烁枫的身上扎了好几针,然后她重重的沉了一声气,双手放在刀上,没有丝毫犹豫的用力的一拔,白烁枫的身体痉挛了一下,胸口的血也是如注一般向外冒着,连温玉用嘴咬掉了一个瓶瓶的盖子,然后将药不要命给他的伤口上洒,慢慢的血也是跟着止住了,她又是洒着药,另一只手拔出了银针,又是扎向另一方,护着白烁风的心脉。
当她抽出了最后的一银针时,她已经累的不想动了,她还从来都没脸这么累过,真的。
她闭上眼睛,靠在一边,边话也是说出不来,这已耗损了她太多的心力,她想现在只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玉儿,她……”萧山本来是要说什么的,清歌却是对他摇头,“小姐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她替白烁枫拉好了被子,然后站了起来,“让军医过来吧,应该是没事了,”军医这一听,连忙的跑了过来,说实话他是真的惊呆了,这么快的手法,还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真的看的他的眼睛都要直了。
他拉过了白烁枫的手腕一看,虽然脉相有些弱,可是却是十分平稳。
“将军……没事了,”半天后,他才是哽咽的说道。
萧山这也是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来人,”他叫来了人,“你们快去收拾好一个干净的营帐,给……”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连温玉的她们了,“快给我们的小大夫住。记的一定干净的,”他自然是知道连温玉的性子,非干净的不住,别人用过的也不会用的。
对这点他可是有些为难了,“这被子是有人用过的。”
“我们有带的,”清歌接了一声,也是跟着走了出去,萧山真是哭笑不得,玉儿这个孩子啊,自己的性子怪也就罢了,就连清歌也是,不对,还有个连城,那只黑豹子的性子更是怪。
清歌从她们的马车上面抱下来了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简直的的铺了一个塌,连温玉走进来,直接趴在了上面。
我好累啊,她喃喃的说着,不久后就就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清歌走了过来,替他拉好了被子,然后自己从在一边拿起剑近了起来,瘾帐里面还有一些刀剑之类的兵中,她站了起来,拿过了一把长刀,甩了几下,恩,或许明天可以和老爷说,让她也是参军试试。
连温玉睡了一天一夜,总算是休息好了,当她再来到白烁枫的营帐时,白烁枫就已经醒了,虽然脸色不太好,可是却是可以吃下去东西了。
“玉儿你来了,”白烁枫一笑,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牵动了他的伤口,他不由的捯抽了一口气,脸色也变的不太好,“唉……”他叹口气,“我这还真是出师不利,等到我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些南蛮子不可。”
连温玉走了过来,拉过了他的手腕“白叔,最近还是先心平气和一段日子再说,伤在心口,本来就是大伤,能捡回一条小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至于打仗什么的,再缓缓吧。”
“我多久才能好?”白烁枫知道自己的伤势,可是他等不了,这一剑这仇,他是非报不可的“不多,大半年吧。”连温玉淡淡的说着“什么,大半年?”白烁枫这一急,,胸口又是迎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是伤口又出血了。
连温玉叫来了军医,将自己配好的药给了军医,“给白将军敷上,记的手重一些,他还是不够疼,让他疼够了再说。”
军医接过了药,这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最后只有拿着药,给白烁枫上着药,这手可是不敢太重,但是就是算是如此,也是疼的白烁枫一身冷汗,“疼吗?”连温玉问着白烁枫,脸都扭成这样了,这不疼才怪。
“那么记的,”连温玉眸底沉暗了起来,“白叔你还有未出嫁的棠棠还有未及三岁的幼子,你想让棠棠和锦哥儿没有你这个爹,还是想让白姨带着你的儿子改嫁,到是她要叫别的男人相公,你的儿女要叫别的男人爹,甚至都是没了你白家的姓。”
这话听的白烁枫,真的气急,额间的青筋都是爆了起来。
药上完了之后,是不流血了,可是白烁风却是躺着连动的力气都是没有了。
“连姑娘,这药……”军医手中拿着药瓶,这药,要怎么办?
“你留着,”连温玉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以后他要是再提打仗的事,记的,给他抹些就行了,这药让会让他记住疼,一辈子的无法抹去的疼。”
军医的脸好像是抽了一下,难道说,这药不是普通的刀伤药吗,普通的伤药,不可能会是这般疼啊,还是这本就是她加了东西,故意让人疼痛无比的。
连温玉走了出来,这时都已经是晚秋了,外面不时的会有兵士走来走去,而不远处,苍山青绿,地也是一片荒凉。
她随意的走着,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她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的,站在一边,她看到了不远处,那些兵士正在操练着,都是一身的铠甲,还真是十分的威风。
这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快看,是统领回来了。”
而后那些兵士都是向一个方向跑去,连温玉有些奇怪,到底他们所说的那个统领是何许人来着,她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可是人有时就是很奇怪,尤其是闲着,她也就跟着走了过去,远远的,就见大门敞开,一队人马走了过来,而骑在马背上的黑衣男子下了马,将马给了一边的兵士,大步的走了过来。
将军的伤情怎么样了,他问着一边的兵士,声音沉稳,步子更是。
“报统领,”兵士拱手道,“来了一名小神医,已经替将军拔出了刀,现在将军已无大碍。”
“那就好,”男人摘下了头上的盔甲,入眼的是一张极且分明的脸庞,或许不是太俊美,但是却是有着一股子极至的阳刚之气,还有冷凝,他不笑,一张布唇有微白的抿着。
他大步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箭步如飞,就这样隐没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包括连温玉的。
“齐秋宁……”连温玉轻念着一个人的名子,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了上去。
齐秋宁大步的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他坐在一边的篝火边,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酒壶打开了,向嘴里就一连灌了好几口,然后才是扯开自己上身的衣服,这么冷的天,他的上半身半露着,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大大小小的,新新旧旧,真的可以触目惊心,尤其是横在胸前与腰间的那道像是蜈蚣一样的伤痕,他拿起了酒壶,脸色都是没有变一下,就给自己的肩膀上倒着酒,就在这一瞬间,连温玉看到他脸部的肌肉跟着一颤,再是衣服滑下,就见他的肩膀有着一道伤口,都是向外翻着白肉,甚至还是深及的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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