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米面实在是太重要了,其它地方的米价都是提了于少有十倍左右,只有他们的这里没有,所以就连官府也是介入了,拿着花名册,一个一个的查着,就怕有人多领取了米。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在这上面发财,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齐秋宁带着几人上了城楼。上面的士兵一见他,连忙的拱手行礼,“齐公子。”
“恩。”齐秋宁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问道,“外面的人怎么样了?”
“又是多了近千名灾民,看样子,还会再继续过来的,尤其是好像南方那边旱情刚过,又是闹了洪灾了,以到于这灾是越来越多,其它城也出现了我们这里的情况。”
齐秋宁一听说有了洪灾,眉心处是紧的更加的厉害了,果然应了连温玉说的那句话,久旱必洪,那么,会不会真的出现瘟疫,这就更难说了,而他的心如同被压了什么一样,更加的沉重了。
“静县那边怎么样了?”他问着士兵,不知道外婆和奶奶在那边怎么样了,还好他们现在不在京里,不然他要顾的就更多了。
士兵想了想,然后拱手道,“大公子放心,那里的离的比较远,所以目前为止,一切安平。”
“那就好。”齐秋宁这才是算是放心了,一会想都会托人也是告诉连温玉一声,他知道,她一直也是担心着外婆和奶奶的,尤其是然哥儿还小。
他走上的城楼,就见外面的人站着,坐着,走着,托家带口的,怨声再道的,还有随便搭些窝棚的,就那么当成了安生立命的家。
这时城楼下方的有人看到了他,几乎都是站了起来。
“大家快看啊,齐公子来了。”
“是啊,齐秋子来了。”有人已经对齐秋宁伸出双手摇着。
“齐公子,齐公子……”下面的人了叫着齐秋宁的名子,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的眼睛都是红了,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生,他们何其无辜,不但要背离家园,还要受这样的颠簸流离之苦。
甚至还有饿饿,害怕,恐惧……
齐秋宁对着身后的倒了一下眼色,很快的就有人抬出了好几个大担子,就连士兵都是过来帮忙了。
担子一打开,里面都是才蒸好的白面大馒头,甚至还有一锅的野菜,更有不少的还在向这里运来。
“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排好队,把老人孩子和女人让到前面来。”下面的人也是照作了,现在能给他们一份口粮,他们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大家都是苦出来的,都是不容易的。
齐秋宁让人拿过了篮子,将馒头都是放在了篮子里,然后一篮子一篮子的从城楼上面吊了下去,现在朝廷还在想着办法,齐秋宁就只能先是做些这几样能吃的东西,让大家先是果好腹,以免他们饿死。
这时又有上来了,“秋宁……”那人叫着齐秋宁的名子,齐秋宁转身一见是来人,脸上的冰霜,似是退了一些。
“舅舅,你来了。”
“是啊。”叶会安走了过来,他向下望去,不由的摇了下头,“唉,人山人海的,真是可怜。对了……”他叫上来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现在天是越来越冷了,我让人定了一批棉衣,先给大家发下去吧,我就是个做成衣买卖的。当初也没有听小玉儿的话多收些粮,所以就只能送衣服了。”他伸出手拍了下齐秋宁的肩膀。
“秋宁,你真是个好孩子啊。”
齐秋宁也是回拍了一下他,其实两个人的年岁差不多的,嘴里他叫他舅舅,其实他们像是兄弟,尤其是加了连温玉的关系,是更加的亲了。
“有了舅舅的帮忙,那就更好了。”齐秋宁笑道,总算是有了一些笑意,不再是那般冰冷了。
叶会安摇摇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一些衣服,免的老是有人说我一身的铜臭味。比起你来,我可是差的远了,毕竟你要是把这些粮高价卖了,估计都能再换一个齐家。”
齐秋宁望着下方的那些灾民,唇角微扯了一下“舅舅,我本就是打仗回来的,我们为何要打仗,不就是要保家卫国,国难当头,我要是赚这种钱,我爷和我娘会看不起我的,他们一生都是正直的人,尤其是我爷爷,他从来都不会赚黑心钱的。”
“说的好。”叶会安又是拍了一下齐秋宁的肩膀,“我们家玉儿真没有看错人。”好了,他叫上来一些人,果然的,那些人怀里都是抱着棉衣,“这些棉衣是最近才赶工出来的,不能说有多暖和,但是最起码还能挡些寒。”
“还有我又让人赶制了一些棉被,给灾民发下去。”他说着叹了一口气,能帮一些就一些了,他们也是着实的可怜,这边从城楼上面,给下面不时的发着馒头,那边就开始给下面发棉被和衣服,有了衣服,有了东西吃,灾民个个都是感动了痛哭流涕,直呼大好人之类的话,其实百姓要的真的不多,他们要的也就只是吃饱了穿暖了而已。
正好有朝廷的人过来视查灾情,遇到了齐秋宁和叶会安救治灾民的事,也是不敢多呆连忙的就去报给了宫里的那一位
宫里的那位一听,猛然的站了起来。
“好,好,想不到了我们竟然有这样的为国为民的好商人。”他不断的走来走去。他又是走到了桌边,大手一挥,用力的写下了几个字,而不久后,朝廷的救灾米也是下来了,除了分发一些重要灾区之处,给京里敢是发了一些,这每天和齐秋宁轮翻的给城外的灾民吃,不然就靠齐家一家,迟早会累死的,叶家和齐家也是在城外开了粥棚,这样在京里的那些灾民也是可以吃上饭了。
齐世景用力拍一下桌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拍疼他的手。
“齐秋宁,你就这般败家,你想要让我齐家血本无归是不是?米卖了那么低不说,竟在还给城外的些人白吃饭。”他指了一下外面,“他们是你爹,还是我是?”齐秋宁正在拨着算盘,算着这几日的帐,本来他很忙,也很累,现在更是两边跑,一天到晚都停不到一个时辰,所以他现在不想说话,可是齐世景像是骂上了瘾了,指着他的鼻子,就辟头盖脸的大骂了起来。
啪的一声,齐秋宁手中的笔折断了,他用力的扔了手中的笔,然后站了起来,齐世景一愣,齐秋宁的暴戾他可是见识到了。
“怎么,你还想要弑父?”他抬起了下巴,一脸的扭曲。
齐秋宁却是走过了他,连一声都是没有哼。
弑父,他冷笑,如果不是连温玉一再的说了,不让他弑父,他可能早就亲手结果了他。
齐世景被气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走到了桌边,刚要抓起桌上的那些帐本。一只手却是伸了过来。
“谁这么大胆的,敢管老夫的事?”
结果他这一看,就见是清歌,清歌从桌上拿起了帐本,就这那只断笔也是拿了过来,然后大大方方的出去,齐世景看着清歌的背景,真是恨的咬牙,可是他又是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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