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五个穿着保洁工作服的猥琐中年男人推着清洁车：“你好，客房清理。”
乐瑶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虽然这五个中年男人各有各的丑法，但看在乐瑶眼里，却都长着夜子修的脸。
“一个、两个、三个……”她一个个地数着，露出了花痴的笑。
好多夜子修啊，一共有五个！
是不是上天眷顾她，让她可以满足这么久以来的痴心，可以同时跟五个夜子修睡觉？
与此同时，那五个中年男人也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她，然后一起推着保洁车进了房间，把房门带上。
乐瑶正想着要从哪一个先下手，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便将她扛了起来，直接丢在地上：“这个房间里最脏的，最需要清洗的就是你。”
乐瑶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好刺激，好兴奋，便搂住他的脖子：“讨厌，那你就帮人家好好清洗一下吧……”
“那是自然。”中年男人回头，给了另外四个男人一个眼神。
他们立刻会意，将保洁车上的东西拿了下来。
有清洁剂，84消毒液，刷马桶的刷子、抹布、拖把等等。
四个人搬完东西，很有默契地把乐瑶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用抹布塞住她的嘴巴。
乐瑶只觉得一股恶臭传来，这抹布到底是擦什么的，怎么这么臭？
“很臭？”为首的中年男人挑了挑眉，小眼睛冒出绿光，“那是我们擦马桶的抹布，臭也是正常的。”
乐瑶被臭得已经快要晕过去，偏偏另外四个男人开始往她身上倒84消毒液和各种清洁剂。
这些试剂都是强效清洁的，平常用的时候都要戴手套，否则会被腐蚀。
可她身上只裹着浴巾，此刻已经被扯开，就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各种强腐蚀药剂倒在她身上，痛得她发出呜咽的惨叫。
“怎么？才开始就受不了了？我还要给你刷干净才行。”为首的中年男人狞笑一声，取出一把马桶刷，然后对着她刷刷刷地洗了起来。
乐瑶惊恐地瞪大眼睛，虽然此刻那五个人在她眼里看起来都是夜子修的模样，可那马桶刷上面还沾着不明物体，就像是粪便之类的残骸，她还是看得清楚的。
眼看这样的刷子落在自己身上，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尖叫：“不要……这个很脏啊！”
“脏？”那中年男人一边用力刷，一边冷笑，“你比它更脏！像你这种人，也只配用这种刷子清洗。”
乐瑶很快就意识到，这刷子不仅仅脏，而且还很粗糙，痛得她撕心裂肺：“别刷了……好痛……”
可是她又偏偏把正在残忍实施虐待的男人看成是夜子修，心中暗暗想着，如果是夜子修，就算这么对她，她也是甘之如饴。
这么想着，她咬咬牙忍住了：“继续……继续……恩，很好，人家很喜欢……”
有一个词叫痛并快乐着。
乐瑶身上的皮本来就被药物腐蚀了，再被这么一刷，都出了血。
那个中年男人把她从头到脚刷了几遍之后，让其余四人将她丢进浴缸里，用水冲干净。
冲干净之后，五个猥琐男便就地将她按在浴缸里，开始了某种运动。
其中一人掏出手机，用自拍神器架着拍摄全过程：“上头交代过，要把这个视频拍下来。”
另外四人没有异议，也纷纷掏出了手机。
“必须从多个角度拍摄，才更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兄弟，拍完之后记得互相发一份！”
乐瑶看着五个夜子修同时拿出手机来拍，心中也是激动不已：“记得……也要给人家发一份哦！”
她要留着，好好珍藏！
可以睡到夜子修这样的男人，够她吹一百年了！
“放心，我们会给你发的。”其中一个男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多看几遍。”
……
乐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宾馆的床上。
地上一片凌乱，但刚才像是在幻境里出现的五个夜子修已经消失了，唯有她的手机还留在枕头旁。
乐瑶想起刚才让他们发视频的话，便赶紧拿过手机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瞬间都想跳楼了。
只见手机里，她被五个极其丑陋的男人围着，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态……
不但有这一段，还有她被人用马桶刷清洗的视频……
她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冲到厕所里对着马桶狂吐不止……
正所谓害人终害己，她竟然把这五个丑男看做了夜子修！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网络上有关于她的视频很快就传了开来。
没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出名了——虽然，她曾经无比地想要出名，可如今这样的出名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一种，而是臭名昭著。
这样的视频流出之后，乐瑶不但被人各种耻笑、漫骂，就连卖肉的生意也接不到。
那些顾客一看到她，就想起她被马桶刷刷过的身体，觉得她又臭又脏，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乐瑶到最后连卖肉都卖不成，想去饭店端盘子也不成，只能改行当清洁工，天天刷马桶。
……
这一边，王全的下场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那天被夜子修用玻璃刺伤了某部位之后，他就一直躺在医院里。因为他有钱，便出巨资让专业医生替他做手术，看看是否还有希望缝合，重振雄风。
可手术出来之后，王全麻醉药退去醒来，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被缝合，还被彻底切掉了！
不，更准确来说，不仅仅是切掉这么简单。
他变成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变X人……
更可怕的是，他刚准备去找医院讨说法，就被突然出现的一群黑衣人打晕带走。
等他在一起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来到了千里之外的T国——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盛产人妖和像他这样的变X人。
而王全被逮到了一家酒吧，每天都要以变X人的身份接客。
因为他长得又肥又丑，所以价格特别低廉，接待的客人也是又穷又丑……
过去都是他嫖别人，如今却被别人嫖，这让他痛不欲生。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出来混，总要还的。
好几次，他都想要逃跑，却一次次被抓回来，一次次被毒打。
最后王全只能认命：看来，他要一辈子待在这里，不是在接客，就是在等待接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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