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学。
深山之中。
来这里看老人的一个个卫世联盟的人,三三两两的都走腿脚酸痛的坐在原地。
看着头顶掉下来的连绵雨水,这些人又是一脸愁苦的看向远处的缆车点。
这地怎么就这么邪乎呢?
他们转了这么久,还没一点出路!
甚至这山里,手机还没信号,想联系谁都做不到。
……
学校内部。
药房。
这也是为炼丹系而生的一个建筑。
药房中,寄存的灵植不会因为外界时间的流逝,而产生一点药力的流逝。
一般而言,这里都是炼丹系学生存放药材和丹药的地方。
李宏大正在自己的药材存放区的药柜前翻找着什么。
在他的身后,两张床榻上,正躺着李鸿和他妻子两人。
而两个保镖着带着那个昏迷的保镖,有些紧张的站在一旁。
“唔~”也在此时,两张床榻上,李鸿身边的妻子幽幽睁开双眼,缓了过来。
醒来后的第一感受,就是很舒服。
原本隐隐酸痛的脊椎和年轻时候积劳所至的病痛,都像是被剔除了干净!
浑身暖洋洋的,就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的健康状态。
也在这舒服的感受中,妇人恍然回过神。
对了,李鸿因为心脏病昏倒了,他爹也……诈尸了!
“你醒了?”老人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药柜子旁传来。
“你是…爸?”再次看见眼前破破烂烂一身不知是血还是泥的老人,妇人还是心头微抖了一下。
不过良好的身体状况下,情绪的波动并未带动身体状态的急转直下。
“哼,两个不孝子。”李宏大脸色也是一板:“我躺在棺材里好好的,你们却哭起坟来了,还要给我立墓碑,可真孝顺!”
妇人听到对方的话语也反应过来眼前的老人是李鸿的老父亲不错。
不过在咀嚼到老人家的话语后,妇人表情微僵。
“躺在棺材里好好的?都躺棺材了,这能好吗?”心中腹诽的同时,妇人却只能歉意的笑了笑。
“爸,李鸿他还没醒?叫救护车了吗?!”妇人转而看到旁边还在昏迷中的丈夫,不由有些担心的问到。
“叫救护车干啥?他都吃了我炼制的固本培元丹了,一会就醒了。”李宏大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吃了固本培元丹后,不也是醒了嘛。”
“固本培元丹?”妇人不清楚情况。
“诺,就是这个。”李宏大从药柜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五颗黑黝黝的药丸子。
“这东西?这是你们那炼丹房炼制出来的?”妇人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样?厉害吧?整个学校里面,也只有我能炼制出这么多固本培元丹了!”
老人的声音落下后,妇人却严肃的摇头:“爸,李鸿他有心脏病,不能吃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妇人对着后面两个保镖道:“来,把董事长背下山,同时叫救护车来。”
“你们也真是,董事长都这副样子了,你们居然也不第一时间送去医院!”
妇人的语气有些急切和不安。
“你这儿媳,你是不相信我炼制的丹药吗?”。李宏大看着这情况,也是一脸的不悦。
“爸!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妇人说着,指向旁边的李鸿:“您看,李鸿他现在都还昏迷着呢!”
“要是您的丹药真有您说的那么厉害,李鸿现在就应该已经醒了才对,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还是送去医院吧,我怕拖久了出大问题!”
妇人的这些话语下,李宏大也是微微皱眉的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李鸿。
情况确实有点不对劲。
按理说,固本培元丹的药力,足够将这小子的身体重塑巅峰,让他醒过来了。
迈步上前。
李宏大将手搭在儿子的手腕上。
身为炼丹系的学生,李宏大也同时在学医术。
毕竟丹药和药材相关,药材和疾病脱不了勾。
将手搭在李鸿的手腕上后,李宏大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不对劲啊,我喂给他的固本培元丹,药力怎么都往脑袋上跑了?”
“难不成这孩子脑子有洞?”
李宏大皱眉思索的话语,让旁边的妇人一头黑线。
把手收了回来,李宏大看向床榻上始终昏迷的儿子,继而从身上将刚才给儿媳看过的那个丹药盒子拿了出来。
“应该是药力不够,多一点就行了。”说着,老者抓起盒子中那五颗黑黝黝的药丸子,一股脑的塞进李鸿的嘴里!
“爸,你!”旁边的妇人看见这一幕,狭长的睫毛带着水润的眼睛缓缓瞪大。
爸这是在谋杀吗?!
这样给东西吃,就算是没任何药效也得噎死人啊!
五颗药丸子,本身就是大小不一,甚至是不规则的椭圆形。
小的有弹珠那么大,大的有牛眼大小。
看起来就像是五个泥团。
这样干捂进嘴里,简直是实施酷刑!
果然。
被这样放下五颗药丸子,原本还平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平淡的李鸿,腿脚忽的扑腾了两下。
昏迷中的他,脸色更是涨红起来。
像是缺氧导致的恶劣情况!
“没事,正常现象。”李宏大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被噎后缺氧,当然是正常现象啊!”妇人慌忙的叫喊着,从旁边拿起一杯‘水’:“快,让他顺顺!”
不管那些东西是什么,现在只能是吞下去,李鸿才能喘口气。
“咕噜咕噜~”
两大口水喝下,李鸿那涨红的面孔才稍稍缓和了下去,只是嗡颤的嘴唇,似乎言说着另类的痛苦。
“你怎样把熊王尿给他喝了?”李宏大放下儿子,转而看见了儿媳拿着的杯子。
“熊王尿?”妇人一头疑惑。
“对啊,就你手上这杯子里装的就是啊。”李宏大有些不悦道:“上礼拜我好不容弄到的,原本我还想着尝试用这药材去炼制兽丹的。”
“现在全给你喂我儿子喝掉了,好歹留点给我炼丹啊。”
听着老人的这些话,妇人那犹存韵味的脸颊上,带着些呆怔。
稍稍嗅了嗅手中的杯子,一股骚味直冲鼻尖!
“呀!”惊叫中,妇人将被子丢去一边。
而后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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