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给的药粉轻轻倒入绳子的孔中,药粉顺着绳子的中空落下,一包一包又一包,十包药粉都倒进去后,凌然才停手,静静等着。
悬崖下有风,再加上绳子中空的残留,必须使用大量的药粉。
十多分钟后,凌然轻声道:“我下去看看。”
周想点头。
凌然又拿出一卷与刚才的绳子同材质的登山爪钩,把爪钩在这顶上找了棵粗壮的树干钩稳了后,缓缓放下绳子,戴上特制手套,才随着绳子开始下落。
周想蹲在悬崖边,担心的往下看着。
凌然速度很缓慢,边上虽然有索道的铁索,凌然却不敢借力,不知道下面的看守之人有没有被药倒。
在周想的提心吊胆中,凌然终于安全的落到了地面。
他的身影闪进了山洞后,很快的又出来了,对着山顶做手势。
表示下面的人已经被药倒了,他要打开索道开关,送吊篮上来。
吊篮虽然稳,周想也有些晕,一千多米高度,太吓人。
脚踏实地后,周想才松了口气,“走,进去看看。”
说着,抬腿欲走,凌然赶紧上前拉着她的手,“小心些。”
“嗯。”
山洞口边,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山洞的看守人了。
踏入山洞,正面是山壁,左右是人工开凿出的台阶,下了长长的台阶,入眼就是一个足有三百多平的干燥大溶洞。
这个大溶洞的地面上摆放着各种陶瓷灯盏,目测该有几千盏。
周想心念一动,周延就出现在她身边,“延儿,哪盏是你的?”
周延被拉出空间,就见到这个令他害怕又难忘的山洞,还瑟缩了一下。
周想立刻握上他的手,“是姑姑不好,忘了提前告诉你。”
周延摇头,“不怪姑姑,过了今天,我再也不怕了。”
说着,他主动拉着姑姑,往最后的方向走去,在一个最偏僻的角落,一盏破旧的灯盏上,燃着黄色的小火光。
“就是这个。”
“灯盏是谁给你配的?”
“看守人,说这是唯一仅剩的了,新的还没有买来。”
哼!周想可不信,看不起延儿的身份罢了,不过,没关系了。
跟在两人身后的凌然,催促老婆快一些。
“等我先试试别人的,看看进了木屋会不会灭?”
“那你的速度更要快了,万一本命灯消失,别人有了察觉,就不好了。”
“行,我会注意的,延儿,知道你妈妈的本命灯在哪里吗?”
周延点头,“知道。”
周想端起那盏破旧的灯盏,小心的护着,跟着侄子走回那片灯盏前端。
周延指着在第二排的中间那盏,中间的灯火微弱的仿若绿豆粒大小的华丽灯盏,“就是那个。”
周想心里更不舒服了,这个做妈的,既然有这个打算,为什么不给孩子准备一个干净的灯盏?
“延儿,灯盏可以换吗?”
周延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缕魂魄能收回吗?”
“不知道呢!回去问问妈妈。”
“好吧!”
周想把这一华丽一破旧的两个灯盏放在一边,然后便从边缘处拿了一盏送进空间木屋。
本命灯进了空间,灯火只是晃了一下,便安静的待在木屋地上,静静的燃着。
既然可以,周想就不客气了,先把侄子的和孔纤纤的灯盏小心的送进茅草屋书房内,就快速的把这地上的几千盏灯盏全收了,
“延儿快进去,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好!”
音未落,人就被他姑姑扔进了空间,“凌然,快点,我们去孔家祖宅。”
凌然被老婆一拉才回过神来,天啊!他老婆干了什么?不是来收周延的本命灯的吗?为什么全收了?这是要跟孔家宣战了吗?
虽然有些震惊,可又很解气是怎么回事?这回,该有大震动了吧?
虽然这样想,脚下却不慢,“去祖宅干嘛?”
“下绝育粉,这次闹这么大,那边肯定来人,说不定所有厉害人物都来了,毕竟事关他们的生命,我们去抄他们的老巢。”
“好啊!”
凌然莫名欢喜,他喜欢战斗。
没有人操控,吊篮不好乘坐,只能攀爬登山爪,背着老婆的凌然速度也不慢,手上的手套加了防滑功能,脚下再蹬在铁索上借力,半个小时后,爬上了山顶。
收起两根绳子,来不及卷,就被周想一把扔进空间,“走。”
凌然立刻拉着老婆奔跑。
在龙国各地的孔家人,都觉得脑袋昏沉了一下,年轻的以为是身体劳累了,年老的却立刻警醒起来,他们的头晕绝对不是身体原因,孔家人都是修炼之人,怎么可能会出现疲劳的情况?于是纷纷把事情汇报给家主。
孔千尘是与父亲在一起的,轻微快速的一次头晕后,父子俩立刻就明白了原因。
可是,还没等他们打电话给山洞看守人询问,就接到了很多短信和电话。
发现大家头晕的症状和时间都一致,父子俩立刻起身,他们必须亲自去山洞查看。
三个小时后,周想凌然两人上了公交车去往城内。
夕阳下,一座古朴的四进四合院的院墙边,有了轻微的声音,“他们知道我有隐身衣,一定不能再出现上次的失误了。”
“嗯!你又不想打劫他们,而且好东西都在孔千尘手里呢!我们只进各个院子里,梯子也别出现了,我先上去,再拽你。”
“好!”
于是,每一进院子,包括左右跨院的角落里,都出现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与角落的泥土或者是地砖一样的颜色,不刻意用手抹起来,根本看不出是粉末。
望着由白色变成与承载物同色的药粉,周想忍不住咯咯轻笑,把凌然吓了一跳,“姑奶奶,快走吧!”
“走!”
从最后一进的院子攀爬上了院墙,周想还回身看了看,真当自己每次都是恐吓吗?
敢触碰自己的底线,敢在知道延儿的身份后,还慢待,不就是看不起自己吗?不就是修炼人的骄傲吗?打碎就好了。
至于报复,法制社会,谁敢?她也没弄出血腥和人命不是吗?
“老婆!”
凌然轻声喊道。
周想露出自己的两只爪子,晃了晃,往下一跳。
凌然一个箭步跨过去抱住人,“吓死我了,不提前说一下的吗?”
“你这不是接住了吗?快走吧!回家去等大哥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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