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堂叔公狂笑起来,“就这,家主与族人还没发现本命灯有问题,还坚持修炼升到五小级后,就点燃本命灯,
我不敢修炼,我只能用心炼药,想在药物上找到弥补的方法,没想到我在翻找制药书籍里,竟然看到了从本命灯里剥离出魂魄的办法,我利用药物,迷幻了看守人,偷换了本命灯,
我自己给自己剥离,可是太难了,火苗离开灯盏,生命量流逝太快,我好不容易增加的一点生命量哪够自己实验的?
于是,我带上父亲一起,跟他分析了本命灯缺陷,他却要汇报家主,我肯定不答应,哄骗他待证实有用后,才不会被族人怀疑嘲笑,毕竟点燃本命灯是家族一直流传下来的,我们没有实际证据,哪能随意怀疑老祖宗的做法?
我父亲相信了,勤练剥离魂魄手法,终于把我的一缕魂魄从本命灯里剥离出来,我体会着继续修炼的不同,父亲也在等着我的体会,等着有了确切证据,好汇报家主,
呵呵呵呵,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此事?这是挑战老祖宗权威的事情,我又有心家主之位,自然是让父亲安详的离世了。”
周想见他不说了,也不想继续听他弑父的手段,“你说的与我猜测的一样,我想知道的是你如何在撤离时,就知道蒋宇平的。”
“这么说,你早已经知道孔家本命灯的缺陷?”
周想斜睨他一眼,想到还要听最关键的问题,也就好心的回答他了,“才知道的,我认为魂魄既然包裹在躯壳里,自有它的必然性,拉扯出来,有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又从孔纤纤嘴里知道本命灯对本体的伤害,就更加要拿回延儿的本命灯了,延儿同样才点燃本命灯没多久,
我担心延儿的寿命,就上了心,就多问问,就有了猜测。”
堂叔公愣怔了很久,才又呵呵笑起来,“呵呵,不愧是让我那侄孙子掉了魂的女人。”
凌然一脚踩在他的腿上,“别胡说,说你该说的。”
堂叔公一点痛苦表情都没有,“你的威胁没用,你不过占着先来的优势,若公平竞争,你不一定能胜过孔千尘。”
凌然脚下继续用力。
周想拉开他,“你理会这变态干嘛?他就是看别人痛苦,他才开心,你若不在乎,他就不舒服了。”
堂叔公脸上满是揶揄,“你这么了解变态的性格,那,你也是志同道合之人了?”
周想松开凌然,继续手上的动作,这雾气团不能压缩,也不能拉扯成丝,该如何弄傻这人?
堂叔公见周想不理他,又不爽了,“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大舅舅下药?”
周想眼神都不赏给他,“你会说吗?”
堂叔公一愣,他会不会说,他也不知道呀?关键是周想不求他,让他不爽啊!“要不,我们交换问题,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
周想摇头,“我不接受交换,不过,我能告诉你为什么我的药粉比你的厉害。”
堂叔公那昏花的老眼立刻亮起,“真的?”
“真的!”
“好!我告诉你,”堂叔公仿佛来了精气神,声音都大了些,“傀儡药丸听过没有?”
周想满脸失望,“就这个呀?就这么简单?”
“你也会制傀儡药丸?”
周想点头,“会!”
堂叔公的精气神被周想打落,“孔纤纤父亲身边有我的傀儡,在劫船人二趟返回要灭口,又离开时,他尾随上去,跟着他认为戒心比较小的那个阻止同伴灭口之人,
我是最后撤离的,利用时间差调查到了那人身份,既然那人这么多情,我就替他的情人铲除后患好了,反正情人年轻,多生几个呗!”
周想不怒反笑,“好!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的药物比你的强,以前是三碗,现在只需半碗就能药倒你了。”
“你说。”堂叔公满脸期待。
“我的消息绝对比你的有价值,不会让你失望的,”
望着堂叔公脸上的期盼,周想一字一顿,“厚、土、草。”
“不可能!”
堂叔公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若不是四肢被卸了的话。
“真话还没人信了,你死到临头了,我欺骗你干嘛?再说了,我若是没有的话,我又如何知道厚土草的?”
“在哪里?厚土草在哪里?”堂叔公一副疯狂的模样,“厚土草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好叫我死了也能瞑目了。”
望着堂叔公躺着的青青草原,周想心情无比的痛快,敢刺激她?呵呵,身在宝山你还不识货,我还就不告诉你!
“你瞑目不瞑目关我什么事?我大舅舅当年瞑目不瞑目,你又知不知道呢?人在做天在看,活该!就不告诉你,憋死你。”
说着,周想又把那小团雾气塞进堂叔公嘴里,憋着吧!她继续折腾手里的雾气。
望着躺在厚土草上的堂叔公,凌然可怜他一秒,你刺激我老婆,我老婆就拿你最想要知道的东西憋死你!
然后,凌然就看到堂叔公被堵住的嘴里有了红色,因为被雾气堵住,只能缓缓的从嘴角流着细丝。
“老婆,他憋得吐血了。”
“噢,”周想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有些烦躁,真不会操作这雾气,该怎么弄傻他?眼睛瞟着堂叔公脸上的涨红,“咽回去。”
眼看着这位堂叔公要被嘴里的血水憋死了,也不往回咽,周想不知道该咋办了。
若是撤了他嘴里的雾气团,会弄脏厚土草的。
瞟了一圈三人围住的这块,难道把厚土草都铲了?
转动的眼神却落在了遮挡物上,要不,叫他吐外面去?
说干就干,“凌然,你抓着他,跟着我,叫他吐外面去。”
凌然看着老婆走去的方向,也懂了,听老婆的话准没错的。
遮挡物被无形的撕开后,凌然把手里人的脑袋往黑幽幽的洞口塞,不顾手里人的挣扎。
周想正准备撤了这堂叔公嘴里的雾气呢!谁知道那脑袋一伸出去,就发出凄厉的叫声,嗯,看来不用自己撤那雾气团了。
凌然被这叫声吓到,赶紧把人拽回来,一看手里人的脑袋,他手一松,“老婆,他这是什么造型?”
人被跌落在了草地上,变得干脆的头发,如粉末一样飘散,只剩下干瘪的光脑袋。
脑袋上的五官也都呈现干瘪状,如同失去水分的’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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