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少年前一秒还在鬼叫，听到姜离的问话同时一愣，面露犹豫。
其中一人道：“我们只是闲着无聊，想整蛊你一下...”
“说实话。”姜离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一高老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就偏偏选中他了。
“这就是实话！”
其余三人纷纷点头，“我们说的是实话，老师，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姜离正准备放大招，就见风影狞笑一声，转身往外走。
“影，你去干嘛？”
“附近就有一间烟花店，我买几个真正的二踢脚，塞他们屁股里，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炮仗硬。”
一听这话，四个少年顿时慌的一批，本来屁股上的伤经过姜离处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现在又疼起来了。
眼瞅着风影要推门出去，其中一个少年绷不住了，惨叫道：“等，等一下，我说，我什么都说……”
风影驻足，拧转身体：“什么都说？”
“是，我交代，统统交代，这件事吧，是你们班……”
“住口！”
老大恨铁不成钢道：“出来混，要讲义气！怎么能被人一吓就把兄弟给招出来！”
老四哆嗦了一下，“可是……”
“没什么可是，没人指使我们，爱咋咋地！”老大哼道：“我就不信，你还真敢把我们怎么样，没让你们赔医药费就不错了。”
姜离用力捏了捏眉心，正待开口，风影乐了，笑眯眯走过来，抬手就在老大屁股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
“嗷！~”
老大疼的冷汗直流。
风影一把揪住他的儿子笑骂：“行啊，小破孩，你还挺讲义气，姐欣赏你，希望五分钟后，你的嘴能像现在一样硬，来来来。”
说着，不由分说就把老大往外屋拖。
“差不多得了。”姜离赶紧阻止，风影出手没轻没重，别再真把这几个孩子给伤了，“不肯说就算了，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你们爸妈。”
前一秒还义字当头的老大，下一秒瞬间蔫了，“别……我什么都交代，千万别打电话给我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
几分钟后。
四个少年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姜离则陷入了一种茫然的状态。
这四人的幕后主使者竟然是陈启东。
在他印象里，这孩子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在学校里从来都很乖巧听话，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老师...陈，陈启东，是我初，初中同学，他很，很坏的。”
直到这时秦乐才做好作业从小屋出来。
“你们是初中同学？”
“是，是的。”秦乐道：“他逼走了，好几个老，老，老师。”
“为什么呢？”
秦乐摇摇头，“我不，不知道...”
看样子只能明天回学校问问了。
陈启东的事暂且按下，姜离检查了一下秦乐的作业，指点出几个错误的地方，而后让风影送她回家。
……
“东哥，事情败露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大’的声音。
陈启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道：“招出我了？”
“没办法，我们要是不说，他就要告诉我们爸妈，没办法啊。”
“嗯，不怪你们，没事。”陈启东平静道：“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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