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那说话?”鼠王很是警惕的对着寨子外面叫了一声。
“鼠王。”刚刚那个跟鼠王说话的侍卫向鼠王递了一个眼神。
鼠王也是瞬间明白了过来,然后朝着众人挥了挥手,本来这些已经被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人,在听见有人来的时候,一个个这眼睛里都重新焕发出了光彩,在接到鼠王的命令之后,就迅速的朝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而去。
鼠王他们这也是刚刚不久找到的这个地方,这本来就是打算要做山贼的,这有人往贼窝里面闯,那肯就不会放过这干上第一票的机会。
再说了刚刚他们也是清楚的听见是一个老者的声音,所以他们这开门红那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过事实却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因为这个说话的老者并不是旁人,就是前不久还跟他们一起执行过任务的那个白胡子老者。
而鼠王他们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白胡子老者所布下的幻阵之中。
不过在鼠王他们发现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前辈,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你们,还请前辈念在小的们出来乍,放小的们一马。”
哈哈:“没有想到几天不见,鼠王竟然就不认的老夫了,你这山大王当的到也不错嘛。”
鼠王这一听竟然是那个和自己一起出来抓王朗他们的白胡子老者,而这时的鼠王也是在心里暗叹一声:时也命也。
于是鼠王就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拱了拱手说道:“前辈,这都是小的一个人的错,还请放过我身边的这些兄弟。”
白胡子老者一看,这个鼠王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看来自己这一次倒是赌对了。
哈哈:“放了你这些兄弟,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白胡子老者呻吟了一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前辈但说无妨,只要是晚辈能做到的,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白胡子老者又笑了笑,然后说道:“上刀山下火海,到还不至于,只要你拿着这封畏罪潜逃的悔过书返回溪水堂,然后把这封悔过书亲手交到溪水堂堂主的手上就行了。”
在白胡子老者说完之后,鼠王的面前就这样凭空的多了一封信,而当鼠王拿起那封信的时候,眼前一暗却是一件独自一人来到了山寨之外了。
而鼠王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就猫腰抬腿蓄势要朝着山下而去的时候。
“好,鼠王果然讲义气,只要鼠王能在三天之内到达溪水堂,并且把这封信悔过书交给溪水堂堂主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通知我,否则话...”
“否则话,会怎么样,还请前辈名言?”
“否则在六天之后,这个山寨将会变得寸草不生的,相信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前辈提醒。”说完鼠王就快速的朝着山下而去。
说实话这个什么畏罪潜逃的悔过书什么的是假的,只不过是一封关于王朗身份的疑问,不过白胡子老者并没有直接用文字把这件事情描绘出来,而是话了一张阵法图而已,而在解开阵法,就能完全的弄明白白胡子老者所言为何物了。
不过吗在整个溪水堂,也就只有白胡子老者的师兄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但是白胡子老者那也是知道,鼠王是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师兄的,因为在整个溪水堂,除了白胡子老者,就只有溪水堂的堂主能见得到自己的师兄了。
所以这封信还是只能交给溪水堂堂主的手上,然后才能转交到白胡子老者师兄的手上。
一次只要在信上写上,紧急军情,迅速送给白胡子老者的师兄,那就可以了。
而且白胡子老者也会让其师兄为鼠王求情,也并不是求情,因为白胡子老者也是知道的,就算白胡子老者为鼠王求情那也是没有用的。
所以这个求情那也只能是变相的求情,只要白胡子老者在心中告诉其师兄只有鼠王能够安然无恙的把信送到自己的手中。
只要这样说了,鼠王的小命就能保住了。
而这一些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鼠王是不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会不会在乎自己身边的这些人。
如果要不是的话,白胡子老者就只能采取别的办法了,而这来的也是比较唐突,也就准备了这一种办法,不过这幸好鼠王的为人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这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为了自己兄弟的性命,而献出自己性命的人是一个值得托付重任的人。
如果再以这些人的性命为要挟的话,鼠王一定会很快的就把这封信给送到溪水堂堂主那里的。
在看着鼠王已经没有影子了之后,白胡子老者也是快速给剩下的人解除了幻阵。
这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幻阵了,在溪水堂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经历过幻阵了,而这一次只不过有经历了一次而已,虽然说这一次和上一次所经历的不同,但是这效果却是丝毫也差不到哪里去。
刚刚鼠王能够在幻阵之中保持理智和白胡子老者对话,就已经能够说明鼠王的不简单了。
而这会就算已经撤去了幻阵,但众人还是迷迷糊糊地,而这时白胡子老者走到了这个还算清醒的侍卫身旁,把一个形似玉佩的东西给了他,然后还告诉他,让其拿着这个东西到巨木堂去找他。
说完白胡子老者就快速的朝着山寨之外离去了。
白胡子老者就这样折腾了一夜,很快也是天亮了。
白胡子老者看着这个高高的寨墙,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一点也没有耽误行程,这不仅在王朗他们的前面来到了巨木堂,而且还天亮的这一刻到达了巨木堂,比自己刚开始预想的那个样子来的还要快。
向守门的侍卫亮了一下自己腰间的腰牌之后,就快速的朝着巨木堂堂主府而去,因为这刚开始的任务就是把信送到,就没有他什么活了,这剩下的就不用他去担心了。
但是这情况有变,所以就不得不临时进行调整了,这一调整不要紧,这受累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这不在到了巨木堂的堂主府的门口,却是被两个小年轻给拦住了,让白胡子老者生气的是这个守门的小年轻,竟然死活都不肯让白胡子老者进去。
白胡子老者把自己的腰牌拿出来也是不行,这可把白胡子老者给气坏了。
这腰牌可是当年巨木堂的堂主给他们师兄弟两个人的,并且告诉他们师兄弟两个人,巨木堂的大门永远为他们打开,因此还给他们一人一个腰牌。
而拿着这个腰牌可以在巨木堂横行,当年白胡子老者还不相信,因此还偷偷拿着这个腰牌在巨木堂试了试,结果还真像巨木堂的堂主说的那个样子,不过那也是因此在巨木堂欠了一屁股债。
因此还被自己的师兄给狠批了一顿,所以这次再听见自己的师兄让自己到巨木堂送信,才会立马蔫了,因为从白胡子老者踏进巨木堂的大门的时候,就注定白胡子老者就不可能能够囫囵个的全须全尾的出来。
这没有想到,这还没有见到巨木堂的堂主就来麻烦了,只听:
“堂主,吩咐了,没有堂主发的新腰牌,一率不准入内。”
“小伙子,你可看清了,这个腰牌也不行吗?”白胡子老者这说着还拿着腰牌在这个年轻的守卫面前晃了晃,然后继续道:“当初你们的堂主可是说了,拿着这个腰牌可以在巨木堂横行的,这会怎么两堂主府都进不了呢?”
“不知道,没有新发的腰牌,不准入内。”年轻侍卫长矛一横说道。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老夫现在很生气啊!”这说着说着白胡子就撸起了袖子,这架势绝对就是要打架的节奏。
就在白胡子老者快和这个年轻侍卫厮打到一起的时候,一声未见其人先听其人的笑声传到了白胡子老者的耳朵之中了。
白胡子老者一听就知道是巨木堂的堂主来了,这想当年巨木堂的堂主是一个大嗓门那可是在这一座山上很出名的。
这每一次出去猎兽,那都会是无功而返的,嗓门太大一张嘴就能让隔着很远的野兽落荒而逃,所以这结果就是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是从来都打不到一只野兽。
所以这也就有了一个兽大炮(跑)的称号,意思就是:
张嘴雷声传四野,
开口大炮兽跑跑,
因此得名兽大炮。
“什么风把老弟给吹来了?”
随着这一声的传来,只看在巨木堂的堂主府走出来了一个和白胡子老者一样的人,只不过这一身的精气神,却是掩盖不了其颜老而心不老的状态。
“我说老哥,你这是什么时候换的守卫,连你这个当年发给我们的横行腰牌怎么都不认识,老哥是不是考虑考虑换个新的守卫了。”
哈哈:“老弟,你这是说哪里话,快快请进,老哥我这就吩咐下去,做一桌子大餐来给老弟接风洗尘。”
这一面说着一面来到了白胡子老者的面前,然后拽着白胡子老者就朝着院内而去,不过这临走之前还给了这个年轻的守卫一拳,然后说道:“今天做的不错,回头来找我领赏。”
好家伙!真不愧是什么样的将军什么样的兵,只听傲的一嗓子:“谢堂主赏赐。”
“我说老哥,我这刚刚还被这个小年轻给堵在了门外,你这就要赏赐人家,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巨木堂的堂主这被问的尴尬的挠了挠头,并说道:“老弟哪有,你这是听错了。”
看着白胡子老者又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巨木堂堂主抓紧时间继续说道:“对对,老弟你一定是听错了,一听是这一路太劳累了,出现幻觉了......”这一面驴唇不对马嘴的解释道,一面快速推着白胡子老者进了府内。
这在临走之前还给了这个年轻的侍卫一个你给我等着的表情,谁知这个年轻的侍卫对着巨木堂的堂主又是大声的说了一句:“是,堂主。”
这把这个兽大炮给气的,只在自己的心里面骂道:“你这个瘪犊子,怎么就一点不随我呢。”
这下倒好,只听:
<{=....(嘎~嘎~嘎~)
飞过了一群乌鸦。
白胡子老者就这样被兽大炮又是拖、又是拽、又是推得,这最后终于被弄到了餐桌旁。
现在在打坐的王朗,这会也是被小鼠易他们又是推、又是拽的给弄醒了。
深呼两口浊气,然后缓缓的睁开双眼,立马射出了两道精光,不耐烦的说道:“我说小易,你这一大清早的想干什么啊?”
“大哥,你快起来吧,我们遇见麻烦了,有人要抢我们的东西。”顿了一下又说道:“并且美月姐她们已经被俘了,铁牛也被打晕过去了。”
“你说什么?”王朗一听,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不想好了,所以这在听见小鼠易说:中川美月和惠子被俘,而铁牛也是被打晕的时候,这无名的火气就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谁知王朗这火还没有烧起来,就被一个刀疤男的话给一下子浇灭了,就听:“快点投降,要不然......”这说着说着就向身后挥了挥手。
那就是只看中川美月、惠子和铁牛,被这个刀疤男所带的人,用刀架到了脖子上。
王朗这会却是犹豫了一下,因为现在除了小鼠易是跟着自己在热气球上下来的,其他人都是在这一座山上遇见的,现在的他完全可以不用顾忌他们的生死。
而这时的中川美月和惠子,在看见王朗犹豫的时候,她们的心此刻那也都是沉到了谷底,其实在她们被俘的那一刻起,她们就知道了自己的后果。
而这个时候,也只不过是又确认了一遍而已,现在中川美月的内心满是不甘,因为在自己费尽了心思之后,还是没能成功。
而中川美月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在中川美月她们绝望的时候,王朗的举动却是出乎了她们的意料,只看王朗双手举过头,竟然就这样束手就擒了。
不过在王朗双手举过头的时候,却是悄悄的对着鼠易说了一声:“先走,别被抓住了,见机行事。”
而这次的小鼠易并没有问什么,而是很默契的瞅准时机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对于一个和自己的脚一般大小的老鼠跑了,众人还是没有要上前追得兴趣和冲动,一只老鼠而已,远远比不上他们面前的这些肥羊的诱惑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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