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计划………
品牌是给所属企业带来溢价、产生增值的一种无形的资产………
商标是品牌的一个组成部分,它只是品牌的标志和名称,便于消费者记忆识别…………
但品牌有着更丰厚的内涵,品牌不仅仅是一个标志和名称,更蕴含着生动的精神文化层面的内容,品牌体现着人的价值观,象征着人的身份,抒发着人的情怀…………
商标掌握在注册人手中,而品牌植根于消费者心里。
唰唰唰~~
没有任何杂音,会议室中只有齐齐的翻页声。
备好的资料发下去后,所有人看向钱文,钱文让他们先看,看完之后会议再往下继续。
会议室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空静,所有人低头认真翻看着手上的资料,没有一人想第一次在大老板面前就留个不好的影响。
钱文环视了一圈,然后也拿起手上的资料翻阅起。
其实,像这个品牌计划,是不用整个分公司不同部门负责人都参加的,毕竟负责的部分不同。
有的是决策者,有的是执行者等等,没有必要像现在钱文这般,实则是把事情复杂化了。
其实钱文在选人,挑选合适的人。
这个首都分公司,实际的作用,就是负责他和米利坚总公司之间的联系,与公务上来往文件和管理部分首都投资的资产。
实际的投资其实没有多少,也是就是开了几家高档星级酒店与几家试营的超市。
其它什么行业都没有沾,不像在香江与鹏城的几个特区公司,已经从国外运来各类机床,开始了实际的投资,建厂,合作等生意。
这次的会议,就是选出首都分公司的精英中的精英,有战略眼光的管理人才,替自己开辟,抢占市场。
改革开放将会逐步放开,现在的各行各业的蛋糕都赤裸裸的放在哪里,他一刻也不想等待,他要从分公司中选出有野心,有能力,有眼光的人才,把他的钱花出去,替他去挣钱。
为他在各个看中的行业中逐步注册子公司,管理子公司。
过去一段不短的时间,会议室中翻页的唰唰唰声停了下来,所有人看完了,齐齐的平视着钱文。
“看完这份资料,所有人对企业品牌应该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会议中畅所欲言,不要保留,把你们才能的一面,完美的展现在我眼前。
不夸张的说,接下来的表现,将决定你们今后的位置,薪资,甚至是未来…………”
会议中的所有华人管理,部分白人管理,都眼神闪烁,锐利起来。
钱文第一次来,就选择了强势的一幕,自己雷厉风行的一面。
没有什么初次见面,只有你对我的价值。
会议室中出现了凝重,刀光剑影的气息,刚刚还是同事,在钱文这位大老板的话语下,勐然都成为了对手。
“老板,我有一些想法………”
会议末位,一位穿着朴素,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举手,出声道。
钱文脑中出现这个人的资料,原国企中行的分行行长,因为得罪在自己手下工作的领导家的宝贝儿子,被污蔑作风有问题而撤职,之后应聘到公司………
钱文点头道,“你说,畅所欲言。”
中年男子江国托站起,面对众人射来的目光毫不退缩,“随着改革开放,社会形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要是还是以以前的老方法,老管理套路来是不行的,所以…………”
江国托在以自己的见解,眼光,结合钱文给出的资料,把自己的想法展现在钱文这位老板面前,希望得到赏识与机遇。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而会议室却没有停下来的节奏。
由江国托来开头,所有人打开了思路,一个接一个的部门负责人站起发表言论,会议室热了起来。
钱文也选中了几位,他们的眼光,眼界,阅历都更胜一筹,能初步胜任他即将投资的行业
尤其是吸收新鲜事物很快,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在会议中不盲从,有野心。
不过还需要他进一步的培养,指引。
这不是说他们不行,而是因为眼界的问题。
也有几位守城之将,都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阅历,经验还需进一步提高。
钱文看了一眼时间,他一会还有事,这事非常重要,非去不行,“铛铛铛~~”手指敲了敲桌面。
随着声音,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看向钱文。
“今天就到这里吧,很高兴认识大家,你们让我看到了公司的活力,广阔的前景。”
在座的所有人头昂起几分,露出笑容。
“江国托,龚自德,孙力,汉斯·皮特,给你们一人一周的时间,在服装,餐饮,建筑,通讯这四个行业中,一人选一个行业,出一份初步的投资计划书。
一周后还是在这里,我要听到你们的方案。”
江国托,龚自德,孙力,汉斯·皮特闻言一喜,这是进大老板视野里了。
会议中的其它人目光一暗,他们好像错失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散会。”
钱文没有和公司的普通员工见面,认识一下,没有必要,等他们升到管理层自然会认识。
公司员工看着钱文的背影,心中犯着滴咕。
这大老板看着很不好相处啊,这一天所有人都人人自危,怕无故迎来祸事。
楼下,车旁,钱文看着科利森,“科利森,我先走了,公司继续招人,重点各个国企的管理层,次之名校大学生。”
“是,老板。”
钱文走了,快中午了,他要拜访他在北大一直帮助他的老师,当初出国,也是对方帮忙的。
拜访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不是什么金银首饰,就是一些蔬菜水果,活鸡鸭鱼肉,多样一些而已。
他这老师不喜欢形式主义,要是真拿去一些奢侈品,说不定都不让他进门。
没一会,地方到了,是一处大院,门口有警卫站岗。
钱文的老师可不简单,其父亲是中央的,不过已经退了,老师现在是学校副院长,当初分管他们系。
钱文展现才能后,碰瓷碰出来的,可以说很幸运。
“同志,我找魏老,麻烦您通报一下。”钱文下车,看着站岗的警卫,礼貌道。
“您好,您是?”年轻警卫问道。
“我是魏老的学生,钱文。”钱文笑着说道。
“好,麻烦您等一下。”
年轻警卫转身,进屋,打电话去了。
没让钱文久等,很快,警卫回来了,一敬礼,“请往里走,左拐,然后直行,12号就是魏老住所。
请您开车慢行,谢谢。”
“谢谢。”
钱文礼貌回应,然后上车,往里开,他来过多次,已经轻车熟路了。
安迪·娜,邱瑞金,钱文让他们吃午饭后,然后回公司,去见老师还带秘书,这不是没分寸嘛。
路很好走,一个拐弯,就看到了12号的住所门牌号。
是一处二层洋楼,门口这时正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正张望着,钱文认识,是老师家的保姆。
钱文停好车,看向保姆,“郑姨,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
“前几日你老师还说起你呢,没想到今天你就来了,刚刚接到门口警卫的电话,你老师可高兴了。”保姆郑姨笑着说着,并好奇的看了眼钱文的车,就要往家里迎。
“我带了一些东西。”钱文打开后备箱。
“哇,这么多?”
保姆郑姨看着三分之二后备箱的瓜果蔬菜,肉类,惊道。
“这不是想郑姨做的饭菜了嘛,在国外常常想起,这次来就自备了一些食材,郑姨不会怪我让您劳累吧,我可以给您洗菜,剥蒜的。”钱文一边拿东西,一边含笑道。
郑姨乐呵呵的,“怎么会,想当初你第一次来的时候,那饭量,吓了我一跳,可又看你大口吃饭的样子,我心底里欢喜,你这孩子一看就是实在。
来,给我点,这么多,你一个人怎么弄的来。”郑姨伸手道。
“不用,我在跑一趟就行了。”
郑姨还是拎着东西,与钱文往二层洋楼走。
一进门,就看到了师母,正笑盈盈的看着他,“瘦了,不过更精神了。”
长辈的口头禅,你瘦了。
钱文笑了笑,讨乖道,“您是一点没变,和我出国前一样……不,好像更年轻了,真是奇了怪了。”
“油嘴滑舌,讨打。”师母抿嘴,笑道。
钱文和老师的关系很好,当初也是他的一些前瞻性建议,让老师更进了一步,得到了上面的进一步重视,所以他很受老师家喜爱。
而且,在他出国的这几年,他都让李成涛,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帮他送一些东西来这里。
为什么不是韩春明?因为涛子看着就憨厚,没心眼。
师母看钱文手上满满的东西,责怪道,“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让你老师知道,该教训你了。”
钱文笑着道,“这都是我的伙食,我怕老师这食材不够,就自备了一些,您也知道我的饭量。”
“你啊。”师母点了点他,“东西放厨房,你老师正在书房等你呢,快去吧。”
“车里还有些东西,您等一下。”
东西暂时放玄关,转头跑了出去,钱文没一会回来了,又是满满当当两手。
“下次不许了。”看着这么多肉菜水果,师母无奈摇头道,他丈夫这个学生啊真是处处没得说。
“好的,谨遵师母命令。”钱文换了拖鞋,帮郑姨把东西放厨房。
“快去书房吧。”
钱文洗了个手,往书房走去,快到门口,脚步放轻。
“回来了。”老师一身宽松得体的居家装,放下手里的书,看向门口的钱文。
“老师,我回来了。”钱文说道。
老师温和道,“嗯,坐吧。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中午飞回的首都。”
老师和钱文不急不缓,语速温和的聊着。
多是老师问,钱文回答。
除了一些生活,剩下聊的都是哈佛校园与国外社会和当地法律法规的事。
钱文也一一道来,这方面他都有专门留意,了解。
老师是越听越认真,见国外的法治完善程度,叹息道,“我们的路还很长。”
“老师,我们的社会体系不同。”钱文说道。
“所以才要多学习,多验证,切合实际,去芜存菁,打造一套属于我们自己国家特色的法治。”老师一脸严肃,认真道。
钱文认真听着,老一辈的坚持,精神,为国家发展奉献一切。
“好了,不谈这个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听说,你在国外开了个公司?”老师轻瞥钱文,问道。
在哈佛可不止钱文这一个国家支助的留学生,留学生虽然不多,可钱文摊子也不小,一些消息怎么也流回了国内,尤其是一直关注他的老师耳中。
不过钱文不担心,因为他没有影响学业,还出色毕业,并发表了不少论文,在法学院,业内都小有名声。
钱文实话实说道,“在学习之余,与一些同学合伙创业,没想到,挺成功的。
我已经把公司部分开到了国内,准备把一些先机技术带到国内,加快国内的科技发展,改革开放的多样化。
不过,国外的封锁有些紧,我们还是得靠自己。”
老师点了点头,他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只是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在学习之余,还在国外开了个公司,刚刚也就是一问,根本想不到,自己这学生的公司体量有些大。
“老师,学校对我的安排?”钱文问道。
“在你发来回国消息后,我们就讨论了。
你当初出国前已经在上面挂上号了。
你在哈佛的表现也传入了国内,尤其是你多次发表的法律法规方面论文,与学术刊物上自己独到的见解,让上面与校方认真讨论后,给了你两个去处。”
钱文认识听着。
“第一个,进入司法机关,所学报国,物尽其用。”
“第二个,政法学院在70年因为某些原因停办,78年8月上面宣布复办,79年秋面向全国招生。
今年4月,政法学院与中央政法干校合并,组建成立政法大学……”
钱文微微皱眉,没明白老师跟他说这个干嘛,而且司法机关一笔带过,却对政法大学详细的解说。
这是?
老师继续说着,“………,我们慎重考虑后,国家严重缺乏法学人才,各省各地公·检法部门严重缺少专业人才。
考虑到你在法学上有独到的见解与深厚坚实的法学理论基础,并在国内、国外,大学期间曾发表过一定水平的论文。
上面想让你到政法大学担任法学系副教授,为国家培养法学人才。”
钱文一挑眉,去学校当教授?
“直接就副教授?不是讲师?”
“我提议的,物尽其用,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会丢我的脸。”老师沉声道。
“想去哪?”
钱文想了想,“我去政法大学。”
“好,一周内上面就会有通知,街道办会通知你,你到时去学校就行,他们自会安排你。”
接着,聊着聊着老师又考起钱文所学,把近几年社会发展迅速所暴露出的法治方面问题拿来考钱文。
这对钱文来说,真不难,毕竟对他来说他有完整的修正过的宪·法傍身。
老师是连连点头,钱文的一些提议,言论,给了他不小的思路,想法,越发感觉让自己这个学生去教书育人是正确的选择。
众人拾柴火焰高。
“好了,都等了你们半小时,就是不下来,也不看看时间。
你们不饿么?”
师母和煦的声音传来,又带着点点对二人的无奈。
钱文和老师对视一眼,老师起身笑道,“走走走,吃饭了,在国外饮食肯定不习惯吧。”
三人到了餐厅。
饭没有多丰盛,很是家常,就是每道菜的量很大,很足,一看就是特意为他做的。
师母道,“你卡点来的,好多东西都来不及做,中午先这样,晚上给你好好做一顿。”
荤菜只有红烧肉与小炒肉,显然红烧肉是临时加的菜,老师家很少吃这种大荤菜。
蔬菜是,油菜香孤,家常豆腐,红烧茄子,一道蘑孤汤。
老师,师母都五十多岁了,身体健康,不过饭量一般般,这一桌菜都是钱文吃的,可以称赞的是郑姨的手艺是真好。
钱文一待,就是在老师家待到晚饭,吃了丰盛的晚饭,钱文才告辞。
一连两天过去。
钱文总感觉有人在偷窥他,钱文留意观察后,原来是程建军这个死变态。
“真是够够的了,你是要小人报仇多少年都不晚么?
总有抓住我犯错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钱文哭笑不得道。
这不是韩春明的待遇么?怎么给我了?
不就是捶了你两次嘛,这么小气,娘们唧唧的。
再说咱俩是你来我往,一人一次,互不相欠,你记个什么仇。
“春明,你和程建军现在关系怎么样?”钱文好奇问道。
韩春明脸一黑,“他有毛病。
自从我考上大学,就又不知怎么了,又成陌生人了,像我得罪他似的,面对面碰到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带理的。
你出国后,这货找了我好几次岔,我也是无奈了,这是搞什么?”
钱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找时间跟他谈谈。
邻里街坊的,搞这么僵干嘛。”
韩春明看向钱文,“你不会又要捶程建军吧。”
他可是还对钱文某段时间的话记忆犹新,“捶程建军就完了,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当初他挺为程建军无语的,我是钉子啊,捶捶捶,我不要面子的么?能不能给我留点颜面,看在我跪的快的份上。
想着想着,韩春明笑了,程建军遇到钱文真是他的福气。
钱文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傻笑的韩春明,“你辞职的事苏萌同意了,你傻笑!”
韩春明脸一下垮了下来,不提这个我们还是好朋友。
苏萌回娘家了,虽然就一步脚的距离,可让韩春明挺尴尬的,当初娶苏萌的时候,他可是向岳父岳母保证不会让苏萌受委屈的。
而且,老妈也教训他,让他赶紧接苏萌回家,别让院里看笑话。
韩春明也想啊,可苏萌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执拗,怎么也得过两天才能哄好。
看韩春明的脸色钱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拍了拍韩春明的肩膀,钱文道,“好好享受吧,今后你都是这样的日子。”
韩春明瞪了钱文一眼,你个损友,“苏萌还是很明事理的。”
“嗯,他对外人,父母,婆婆都很明事理,这点我不否认,也做的很好。
可对你,是独宠一人。”钱文调侃道。
苏萌这姑娘,真的挺奇怪的,和谁都和和气气,不怎么记仇,就说孟小杏吧,这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和苏萌闹了好几次矛盾,可苏萌没一次记仇的。
可对韩春明……就有点怪了,任何一点点的误会都能放大无数倍,然后闹别扭。
这对象,钱文只能说,“要不起。”
“什么要不起?”韩春明懵的看着钱文,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
钱文笑了笑,“找程建军玩去喽。”走了。
韩春明为程建军默哀,“希望钱文能轻点吧。”
黄昏,七点多。
钱文带着六个人,走进程建军家所在的后院,停在他家门口。
门开着,家里有人,程建军在,程建军父母也在,程建军弟弟住校不在家。
“钱文,你怎么来了?是找建军么?”程父看到钱文,与他后面四个人高马大的白人男性,那大体格,有些吓人,他不自然笑着问道。
这不对劲啊。
钱文回国他们家当然知道,而且听说,钱文不仅有私家车,好像还开了公司,简直牛的很。
最近胡同都在谈论对方。
屋里的程建军看到钱文,害怕的汗都出来了。
钱文冲程建军友好一笑,然后看着程父程程母,“叔叔阿姨,我有事和建军谈,能借一步说话么?”
“我不出去~“钱文话落,屋里的程建军就喊道。
程建军父母一怔,这是咋啦,钱文还能锤你不成?
“也行,那就在这谈。”钱文也不勉强程建军,“叔叔阿姨,我在再回楼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建军不愿去,浪费了可惜。
要不然我的人开车陪你们去,你们享用算了。”
程建军父母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儿子胆怯的样子,他们走合适么?
对方客客气气的。
“叔叔阿姨,我和建军真有事说,再说邻里街坊的,住的就一步远,真有事你们找老爷子评理去。
我可很怕老爷子的。
而且院里这么多邻居,有个什么响动,谁都能听见。
我可以保证,我跟建军说的是好事。”钱文缓缓说道。
程建军脸黑,好事个屁!信你有鬼!
刚要开口让爸妈别上钱文的当,这时钱文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程建军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液,没敢开口。
当初霸凌历历在目,如在昨天。
每每想起,都是恶梦惊醒,脸痛。
“那建军,我们走了,你们聊?”程建军母亲以询问的口吻,问儿子道,我们能走么?
程建军在钱文的目光下与其身后五大三粗的白人安保目光下,艰难的点了点头。
心中却呐喊,“这还用问么?”
“邱瑞金,陪叔叔阿姨去再回楼,然后开车送回来。”钱文回头吩咐道。
程建军父母吃晚餐去了,程建军脸色像吃了死苍蝇,心中咆孝道,“快回来~~~”
钱文等人鱼贯而入,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程建军下意识一抖,看着钱文几人,好像在其阴影下,弱小无力。
刚要张开问钱文,你要干嘛,我不怕你啊。
钱文就开口了,“敢大喊就捶你!”
就是这么直接,简单粗暴。
程建军,“………”
你刚刚的保证是在放屁么?
程建军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钱文咧嘴,“这才可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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