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立刻引起薄景安的强烈反抗,“小爷才不要当试验品。”
“那就把‘孩子’生下来。”白杳杳面无表情地说到,“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薄小蛛。”
“你!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薄景安炸毛。
白杳杳没空安抚他,直接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瓶,说到,“呐,这是月先生特意为你调制的杀虫剂。”
“杀虫剂!”
薄景安一脸惊悚地看着小瓷瓶,听这名字便觉得恐怖,更别提喝了。
他惊恐嚷到,“月无期,你一个医师居然敢制毒,传出去后谁还敢找你看病!”
月无期笑了笑,谦和开口,“善为医者自善用毒。薄公子不用担心,待杀死你腹中蛔蛛后,喝下此解药便可回还。”
说着,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小瓷瓶。
他从不调制必死的毒药,凡经他手的毒药,必有解法。
见大局已定,此毒是非喝不可了。薄景安吓得紧紧捂住嘴,誓死抵抗。
“好了薄景安,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白杳杳一把搂住薄景安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到,“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话落,二话不说捏开他的下巴,将药灌进去。
“咳咳咳!”薄景安被呛得一顿猛咳,苍白面颊上浮出一层淡薄的红晕。
等顺过气,薄景安咂咂嘴,惊讶地发现这毒药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恐怖,味甜,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味。
“还挺好喝的。”薄景安舔舔嘴角,没心没肺地说到。
下一秒,他突然四肢抽搐,翻白眼吐白沫,手抽得更鸡爪疯一样,直接晕了过去。
月无期及时给他灌下解药,人躺了一夜,第二天才缓缓清醒。
“我还...活着?”薄景安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
白杳杳点头,一脸严肃。
薄景安松了口,视线向下,突然看到自己渐渐隆起地小腹。
“啊!”
他吓得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怎么回事,我肚子怎么越来越大了!难道蛔蛛没被毒死?”
白杳杳依旧点头。
薄景安喝下杀虫剂后,毒性立刻发作,昏厥抽搐不省人事。白杳杳与月无期担心他的安危,很快给他喂下解药,但这一会儿功夫,根本伤不了蛔蛛的根基。
投毒杀蛛,人死蛛才死。
“这蛔蛛也太邪门了些。”白杳杳皱眉说到,“难道它们一点弱点都没有?”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难道蛔蛛一旦扎根体内,就只能束手无策地等着它孵化吗?
薄景安惊慌地抓住白杳杳的衣袖,口中哀哀,“小白救我!”
“拿我试药吧,我愿意当试验品,只要能把这些该死的蜘蛛从我肚子里赶出去,做什么都行。”
一想到有一窝蜘蛛卵正在胃里生根发芽,薄景安就惹不住地恶心。
白杳杳却摇头,说到,“你现在身子太过虚弱,已经不能再随便折腾了。”
“那怎么办,不能就这样任由它们在我肚子里下蛋产卵吧!”薄景安一脸焦急。
“薄小九,你先别急。”
白杳杳安慰到,“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我和严诉决定明早再去一趟神牌庙,也许在那里能找到解救之法。”
一直找不到解决蛔蛛的办法,就只能从根源上下手了。也许只有下蛊之人,才知道如何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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