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尸体就这样直杠杠的躺在地上,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就已经让我心惊胆颤了,更别提那让我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血腥气味。
我看着这尸体的第一眼心脏就猛烈的抖动着,差点就停止跳动了。
这时一阵微风好巧不巧的向我吹出来,夏日里的微风拂面,是一种很令人陶醉的享受。
但这享受不应该是在一具尸体的旁边,那猛烈的气息从我的鼻子还有毛孔,甚至每一个可以和外界进行交换的地方猛灌进体内,我直接反胃地吐了出来。
直到我连阵阵泛酸的液体都吐不出来,只有胃在不住的抽搐的时候,我才勉强适应了着恶劣的尸臭。
我的第一眼第一眼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死之前一定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会挣扎,而没有选择一死了之。
因为这尸体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到不像尸体。
确切的说,这曾经应该是一个尸体。
我都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把它看做是一个人的,想到我刚才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开始慢慢后怕起来。
因为现在这就是一块块碎肉。
我看不到一块完整的骨头,还有一块完整的肉,因为它们没有一块是连在一起的。
若非要让我形容,我就只能说这玩意儿就是一个碎肉和碎骨头的组合体。
我无法想象究竟是多么可怕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暴行,我现在很想逃离,心里有个声音却叫我不要急于离开。
索性我仔细观察起这具尸体,或者像尸体的东西。
这个尸体所有的尸骨还有碎肉都被打碎开来,我看着这被拼成了一个类似于人体的东西,突然觉得很熟悉。
我揪着我的头发,苦苦的思索着,我的整个脸几乎都挤在了一起,抬头纹越来越深,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究竟像什么。
突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但是脸色却渐渐难看了起来。
这很生涩的拼接痕迹,不就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橡皮泥的组合手法吗?
但把橡皮泥换做了人肉,不由得让我看着头皮发麻。
而且这个人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一切都随着性子来做。
他的肋骨被打成粉末状,一小部分揉成一团团做成了眼睛,另外的被打断拿来当牙齿。
大部分的肉,一块块的粘合在一起做成了手臂,做成了大腿,做成了头。
想到这里,我突然呆住了,用血肉做成的头?
那头在哪去了?
这居然还是一个无头尸体?
我的心不由得砰砰砰的撞击着我的肋骨,我死死的按着我的肋骨,我生怕我也会变成这样,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我不经意的看着地面,地面上也被血肉涂抹过,看上去似乎是画了一幅看上去很幼稚的画。
只不过那特殊的原料让我不断地打着寒颤。
那稀里哗啦的内脏不知道为什么被稀里哗啦的摔碎在地面,我又恶心又好奇的查看着。
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不是我们小学的时候,美术老师教我们的泼墨画法吗?
我吐出胸口聚集着的浊气,围着尸体转着圈,突然踩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我脚底打滑了一下差点就摔倒在了尸体之上。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就这样滴溜溜的在地上打着转。
旁边还有一张皮,只不过被割的支离破碎,裹着眼珠子,像一朵纸做的花一般。
只不过我没有一个坚强的胃来欣赏这所谓的尸体艺术。
我倒吸一口凉气,却吸入了许多血腥味导致我想呕吐。
这时,我突然看见了一样东西。
不对,一团团白花花的肠子,这肠子很新鲜,上面还有还没有凝固的脂肪。
我看着眼前这一切,发着呆,像玩橡皮泥一样的将人活脱脱的玩死,将内脏做成一副所谓的泼墨画,用人皮和眼珠做成的鲜花。
这绝对是一个孩子的手法,特别让我胆战心惊的是那一团团完整的像被直接扯出来的肠子。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上一个和洁儿做过游戏的人。
想到这里,我赶紧忍住这想呕吐的念头,看着四周。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冒险的想法。
我是一个有想法就会去实施的人,于是我开始寻找我需要的东西。
我想尸体既然在这里的话,那死者的遗物不会太远。
我仔细的搜索着,果不其然,就在这些尸体艺术的不远处,我看见了一个背包,这是一个驴友出行所用的包。
而这个包大的可以将我整个人都装进去,我急忙打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噼里啪啦的扔出来,随手将这包放回原位。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毛手毛脚的套在那具不知道算不算尸体的艺术品上,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地面。
我才发现做完了这些,我腿脚都软了,我咬着牙关,把能使出来的力气全部用了出来,将它拖进了不远处的树丛中。
我光着身子,从小树林中出来,大声扯着嗓子,“洁儿来找我吧!”
这时远处传来了洁儿脆生生的声音:“那哥哥就要躲好了,洁儿来咯!”
这对话听起来仿佛我们真的是在一场在普通不过的捉迷藏。
听着洁儿天真无邪的声音,我苦笑着,这对她来说还真是这样。
只是代价是我的命。
我朝四周望了望,发现我这里的视野十分空旷,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本来想要钻进那个巨大的包里,突然不经意间看见了我不远处那颗五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大榕树,心生一计,躲在了这个大树后面。
听着洁儿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紧紧地贴在树上。
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偷偷的侧了一点身,找了一个绝佳的角度,用这个榕树遮挡她的视线。
“哥哥,洁儿看见你咯。”
我听见她呼哧呼哧的呼吸着,似乎在嗅着空气中的什么味道,仿佛光凭这个味道就能找到我一般。
我冷笑着,这么浓的血腥味,我可不相信她能分辨出我的气味。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没过多久,她就放弃了
她在周围近乎于地毯式搜素的寻找着我,看她那样子,不把我同样做成一堆尸体艺术是绝不肯罢休的。
我心里想到,只要我能撑过去,我求生的希望就能大上许多。
这是,她猛地一抬头,笑了起来,:“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瞳孔一缩,心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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