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要追溯,一直循环,重复着,也许是有流星陨落的那一年。
生存在阿匹斯山麓中的族民,遭遇一场瘟疫的危机,辉煌时万人的部落,几乎是全部毁灭。部落的姓氏,蒂亚。
蒂亚·曼沙拉,母亲的全称,就是幸免于难的后裔,也许就是众神玩弄的游戏,蒂亚部落的族民,都会患上绝症,然后在痛苦中死去。
即便是衍生出的家族,也无法逃脱,贝拉家族的我,也在范围之内。
“所以,公主殿下,您是否回心转意呢?”
康塔多的讲述,并不生动,却激到小伊的的泪腺,滴在我的肩上。
“是...真的吗?”
干燥的喉咙,就像是红肿般的,柱塞,然后出悱恻的声调。
“至少,黎明前的昏暗,我还能看的清。”
一阵沉默,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被凝滞。
“咳咳,该怎么说呢?侯爵,还记得您的母亲么?”
卢纶,还是碎裂了所谓的沉寂,或许,是在被神控制着执行。
“是啊,贝拉家族与破黑国的矛盾就在于此,不过,你那偏执的父亲,已经完成所谓的复仇,所以,你是否也能放下所有的芥蒂?”
正如康塔多所说,彼此的摩擦,我的父亲违抗正义,坑杀破黑国十万族民。
“就是这种药剂,可以延缓你的痛苦,否则,在前天深夜,你就被宣布死亡。”
原来那次,他是想告别,脱离我的身体,找到新的寄主。
卢纶展示着手中的药,是青涩的叶片,还浸染着露珠。
“请给我松绑!”
坚定的话,很难违抗,大家都震慑在小伊的决策之中。
“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不过,也别耍花招,这种药,只有我知道原始的配比,所以,欺骗我,您知道意味着什么!”
“闭嘴!你给你闭嘴,带我去城门!”
“施罗德,你看着侯爵,可不要刁难他,卢纶,你陪我护送公主殿下前往!”
“慢着,可以让我和小伊说点事情吗?”
“虽然违反原则,不过,既然是伯爵的话,可以算是例外。”
“不,出吧!”
天空中,好像飘起雪花,在黑夜中,竟然也只有漆黑的轨迹。
“侯爵,被拒绝的滋味,是如何的体验呢?”
不知什么时候,施罗德就出现在我身旁,摸着我的脑袋。
“请挪开你的手,其实,你不该卷入这场纷争的,即便是斯其的邀请。”
“可以当被当做遗言么?不如说的有意思的事情吧!”
“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觉得呢?”
“黎明过后,会是什么?”
施罗德走到一边,仰起头,在昏暗的世界中,也十分渺小。
“无论是什么,都是新的开始,然后,重复着,重复着。”
“听起来有些委婉的悲哀,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吗?”
“也是呢,躁动的身体,有些迫不及待,你不想做点刺激的事情吗?”
“不,完全没有兴趣!”
施罗德走向一边的苟活,好像,有些冷漠。
“不过,嘶喊,是我喜欢的音乐,整个身体,都在兴奋中颤栗!”
施罗德缠绕着士兵的脖子,没有挣扎,就都死亡。
“真是悲惨的手段,现在,是时候追逐所谓的黎明,他还没那么迫切的结束。”
捆绑的绳索,被我挣脱,那是逃亡的基本课程。
其余人,也在施罗德协助下,纷纷从高架上逃脱。
“贝尔,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像是一片苍白。”
“哦,侯爵是...”
“施罗德,有些事情,你还是要隐瞒的,就算是我的委托。”
“呀呀,真是没有办法拒绝,接下来,该如何呢?”
“菲莉,爽叶,普兰特,特拉斯,你们去每个军营,刺杀所有的将军;欧米里洁还有玛丽,你们随施罗德制造城内的混乱,剩余的时间,不多了。”
“那贝尔哥哥呢?”
“我去救小伊,菲莉,爽叶就拜托你了!”
短暂的相聚之后,就是四散的分别,在这之前,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返回那晚我晕厥的屋子,我在朦胧之际,好像把药抹在桌底下。
没错,正如所预料的,所谓的药,不过是种野生的植物,马蹄莲。
“幽默的人,不过,还是令人讨厌呢!”
我再次启程,前往城门前,这一次,我好像没有路痴。
谈判,好像已经进入僵持,斯佩茨在等候着,我的出现。
“斯佩斯将军,就拜托您先撤军吧!”
小伊深沉的鞠躬,却被斯佩茨格挡,然后扶起。
“公主殿下,侯爵之前说过,没有他的嘱托,其余人的命令,全部忽视。”
“可是,你知道吧,我可以代表贝尔,这是贝拉家族的‘璀璨之戒’!”
“不,殿下,请原谅我的愚钝,我只服从侯爵的指令!”
“你,你是在怀疑我?是我背叛团体吗?”
急切的语气中,带有轻微哭腔,面对固执的人,软弱是没有办法的。
“属下不敢,只是,如果是侯爵的意思,侯爵会亲自来说吧。”
“其实,其实,我是违抗贝尔的,他正在被疾病折磨,只有他们才有解药。”
小伊指着在一旁冷峻的康塔多与卢纶,就像是局外人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可是啊,公主殿下,我与侯爵只有短暂的接触,就能体验到他浑身散的气质,您没有察觉吗?”
“察觉?什么?”
“侯爵既然选择规避,就说明他已经有所准备吧!”
“没错,没有准备怎么可以呢?斯佩茨,看起来,你没有令我失望。”
勉强维持的踉跄脚步,混蛋,被阴云遮蔽的,已经拖延到黎明么?
“咳咳,康塔多,你就要失败呢!”
“贝尔,你怎么来了,你的脸,就像是透明。”
“没关系,就算是某种装饰吧,斯其,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少爷!”
卢纶卸下伪装,康塔多,似乎很镇定,迟钝么?
“所以,现在,我是瓮中之鳖,等待被猎食吗?”
“我想是的,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也是,看起来睁着都可以放弃,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询问侯爵一件事情,你真的不畏惧死亡吗?”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死亡,是什么含义?”
“你身染恶疾,难道就不怕被命运击毁吗?”
“不,我当然害怕,就算是言语上的倔强,等到死亡的那一刻,也会感到脆弱吧,或许在挣扎的边缘,就是无限的畅想与悔恨。”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故作镇定么?为了所谓的**,彻底毁灭破黑国,而不惜牺牲掉自己。”
“你听说所谓的绝望式的欺骗吗?”
“哦?新颖的提法,不知道伯爵的意思是什么?”
“就是在绝望的时候,制造一个欺骗,混淆视听,遮蔽所谓的希望!”
“还是不能理解,你绕口的语录。”
“那么,就讲个故事吧。”
故事,开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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