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田径场只有一个男生孤零零的跑着400米,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议论纷纷。
当老师听到她说,是她告诉那个男生是第二组的比赛的时候老师脸都黑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解释,男生进一步的说着,老师你说怎么办吧总得给个说法啊,万一我同学跑进了决赛呢。
面对着底下还有比赛,老师给总裁判传声说着还要在打一枪,隔着远处就听见那边总裁判抱怨的声音。
可不管怎么样,这场一个人的比赛还是在大家的好奇下和一声枪声开始了,练微庆感觉到这一分多钟无比的漫长。
练微庆,以后不清楚的不要随便回答其他同学的问题,本来这是不关我们的事情的现在人家一口咬定就是你说的,我们还要在为这本不该出现事情在麻烦一遍,这要是大型的比赛是要有处分的。老师对着练微庆劈头盖脑的说着,给了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她自己也在懊恼,为自己这股子别人问啥就回答啥,别人要啥就给啥的性子让感觉到无力。
她以为自己带进去的是第四组的话,那么按照正常情况下应该就是第二组比赛的开始,可是她忽略了在进场内的时候因为她的方向感耽误了时间,而恰好那些耽误的时间里第二组已经结束第三组刚上场。
问练微庆现在是第几组的那个同学是第三组的,听到她说现在上场的是第二组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上道还在等着下一组,哪里知道当他站在跑道的时候发现有人和他站在同一个地方被裁判告知这已经是第四组了,就在刚刚第三组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他心里觉得特别的不爽,记得她是检录处的赶紧的拉上他们班的同学来讨个说法,练微庆是处于好心回答了他的问题可就是她自以为是好心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那么一刻感觉到全身的无力。
虽然知道比赛的结果很清楚,那个同学根本没有机会进决赛还是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参加完了这次很特别的比赛。而练微庆呢也很好的知道了什么叫默默承受。
她是有叫他自己过去看看的,她是有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可是人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又能说些什么好呢,但求自己这日后少说点,只是这本性还是难改的没准下次遇到比这还坑的事情她还是会一股脑子的冲上去帮忙。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在一个地方里摔的多么的惨痛,还是会因为本性在摔倒一次的,也许并不止再一次而已。她们不是傻,不是装,不是做作,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罢了。
运动会的第二天可以不用在穿西服了,毕竟天气还是比较的炎热这样的穿着不方便做事还很容易的出汗,她们把里面的衬衫给洗了晾在阳光底下。
微庆,问你一个问题了,上次你回来不是说定金不够得要在付些钱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拿到了。徐塔边晾着衣服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我打算在凑些钱的哇,结果那天晚上那家店的老板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衣服很恰好的多了两件让了两天后去取就好了,并没有提定金的事情,练微庆顿了顿继续的说着,我也奇怪着嘞直到我去取衣服的时候老板都没有提这差的金额,我问起老板的时候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着别的,还说什么想什么时候还回来就什么时候还回来,没有关系的。
这个态度180度的转弯让练微庆的有点承受不来,还很得意的告诉徐塔,我很怀疑她是被我的魅力给吸引了。
看着脑洞大开的她,徐塔摇了摇头真的是没的救了。
这粗心的姑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当时那老板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他以为他知道了些什么实际上他什么的都不知道。
运动会的最后一天终于来临了,可以说这是最值得让人激动和兴奋的一天。
练微庆激动是因为这三天的煎熬终于结束了,而他们激动则是因为今天的比赛都是一些有看头的比赛,一些的团体赛和决赛了。
今天有迎面接力100米,我的天绝对的精彩,不过可惜的是听说他们体育学院不能参加所以不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了。
旁边的女同学说着表示还惋惜了,练微庆也是才听说的学校的运动会有好多体育学院不能参加的项目,迎面100接力就是一个听说这个分加的多每个人都有分加所以不让,还有实心球的团体项目也是不让的。
这学校未免也太扫兴了吧,练微庆嘟囔着,举行个运动会还这里限制哪里限制的,这还不是最霸王的,听师姐们说,只要咱学院没有拿到第一就没有名次不计入总分,要知道这整个学校的人才辈出到处都是高手来着。
徐塔边说着找今天的赛程,对了忘了说,有好几个学院有高水平的在队运动员,跑的总之很快。
练微庆彻底的傻眼了,还有这么多的幕后故事这运动会还是安心的坐裁判的比较好,只是这裁判未免也是一帆风顺的,就这比赛都要结束的节骨眼上还给她们添了一乱子。
练微庆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解释面对一大帮的外国友人怎么来说,场内可以用钉鞋,但是不能用长钉。
嗨咯,这个不能用得换短的钉子,短的钉子,嗯?不是这个鞋子不能穿是这个钉子,它,不能用这么长的。无论练微庆解释的如何,友人始终觉得她是不让自己穿钉鞋,他用蹩脚的中文说着,这个,鞋子我们老师,说可以用的,可以用的。
我知道可以用啊,我没有说不能用只是这个长钉不行要换成短的,短的。人一多加上怎么说都不通她有些急了。
看着友人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练微庆像周围的人求救,谁的英文好些的帮忙翻译下啊现在的练微庆满脑子苦恼着当初没有学好的英文现在全是泪啊。
你好我是他们的指导老师,请问有什么问题了吗。正当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厚实的声音在她的脑袋上方想起,练微庆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赶忙的和老师解释。
是这样啊,我跟他们说说。
是啊非常的感谢老师,因为长钉适合在煤渣跑道上的比赛我们学校这种塑胶跑道一般都是用短钉的,长钉会破坏场地毕竟这里每天出入这么多的人还是需要爱护的。
我知道了,没事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练微庆退到旁边抹了抹刚才出的汗,闭上眼睛真的有点累啊不过还好就要结束了,调整了下呼吸把脑袋埋在了膝盖里面,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以至于徐塔叫她都没有反应。
微庆,微庆?你怎么了。
嗯?没事。
是哪里不舒服了吗,徐塔见她脸色有点不大好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需要好好的休息下。
徐塔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在问什么把自己的这一批人交给志愿者坐在她的旁边,递给她一瓶水,还需要休息下吗,我们这边暂时的结束了要不要去看看比赛。
走进田径馆的时候太阳已经散发出很浓厚的热度了,站在阳光底下的那一刻练微庆突然的感觉到了两眼一黑,整个人很沉重的好像没有支撑点般的倒在了出口的门上,练微庆只听到了徐塔喊着她的名字,然后感觉到了一个很结实的胸膛带着汗水的味道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白色的,她动了动发现手有点疼原来打着点滴。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脑袋还有点疼,正想伸手去摸一把被徐塔给拍下来。
现在知道头疼了?早上问你有没有事情还说能有什么事现在好了吧,都打点滴了。
我怎么了。
你啊,这两天又晒太阳又出汗的加上没有休息好,又没有自己很快的就调节好就这个样子啊。
我的嗓子疼。
当然疼了,你那么撕心裂肺的喊,一点都不知道偷懒下,好了好了我给你倒点水你好好的休息下。
对了,徐塔早上我是怎么来的医院的啊。
嗯?早上你是怎么来医院的,哦我正想问你来着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学校的国防生的。
练微庆倒下的时候旁边站着的刚好的报名参加志愿者的国防生,他的反应最快的看到了就要倒下的练微庆,第一时间扶住她快到徐塔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喊来几句同学,同学,醒醒。见她没有反应很是自然的一把将她抱起朝着田径馆外头走出,那个场面值得好好的形容下,一个剔着寸板头的男生抱着一个分不清是男生还是女生的练微庆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医院走去,所有人不知道是被兵哥哥的气场给震住了还是担心人命总之当时的人群里没有一点的声音,知道他们走远后人群在开始纷纷的猜测。
练微庆,我说你真的不认识那个男生?或者是国防生?
真的啦,我在这个学校里别的学院就真的只是知道和认识林绿光他们而已,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
行吧,你就继续装吧,我去倒水了。见她不肯说些什么徐塔也不愿意问了。
不认识会在第一时间就把你接住?不认识会那么自然的一把就给你抱起来?不认识还顶着大太阳就那么的抱着你一路到了医院?不认识还会那么的心细的把号都给挂了?
总之一切都在徐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包办好了,最后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真的是好男人啊,都没有嫌弃练微庆重。
练微庆躺在床上使劲的想着到底自己周围的同学有没有认识这样的一个人,想的出神根本就没有发现被打开了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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