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什么呢!
那是本首领的雌性,你直勾勾的盯着她是什么意思?
“站住!”启高大的身躯挡在了捷的面前。
“她、她是……”捷急急的叫了一声。
“你认识我的雌性?”启皱眉道。
“呃……”捷怔了怔,垂头丧气的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过我见过她!那天晚上我还救了她呢!”
启回头问道,“心,你认识这个雄性吗?”
“我?”叶清心过来,就被启拉到怀中。
她好奇的打量了捷一眼,脑海中没什么印象,便摇头道,“不认识。”
听她说不认识,捷瞬间炸毛,急道,“雌性,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你好好看看,我、我是捷啊!”
叶清心皱眉,“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啊?无聊……”
阿笃在一旁嘲讽起来,“我看你是假装认识我们天启部落的神女,想要用很少的猎物换铜刀吧!”
话音甫落,四周响起了哄堂大笑的声音。
捷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赶紧解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认识这个雌性!”
“切,她是我们天启部落的神女,是启首领的雌性,你认识她?你是哪个小部落的家伙!”
一个雄性鄙夷道。
“就是!你想要我们天启部落的铜刀,就去老老实实多打点猎物拿过来吧!哈哈哈……”
“神女都说了不认识你,还赖着不走干嘛!”
……
雄性们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叶清心不觉皱眉,颇为厚道的制止道,“行了行了,你们别这样。小部落的人打猎不多,有多少算多少就是了。”
然后她冲一脸尴尬的捷淡淡一笑,安慰道,“我们认不认识没关系,我让他们给你换铜刀好了。启,我回去带婴孩了,你别问难他。”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没关系?怎么能没关系!
他找了好几天她,这个神明一般的雌性,早就在她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烙印。
看叶清心要走,捷有点急了,伸手拉住她的手臂,“雌性,你不要走……”
“砰”
一声闷响,启薅住捷的肩膀将他狠狠推到在地。
他眸色狞了狞,厉声道,“敢碰我的雌性,你找死!”
捷一个翻身,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启怒目,“她明明认识我的,我一定要问清楚!”
说着,他瞪着一双充满不甘的眸子,冲向叶清心。
启上前跟捷打了起来。
“喂,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啊!”叶清心满脸黑线,急忙上前劝道。
几个雌性生怕神女被打到,连忙把她拉回了土屋,
捷哪里是启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启狠狠的按在地上。
他愤愤的拍打着地面,砸起一阵尘土,使劲儿抬头嘶吼:
“雌性,那天晚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就被白狼带走了,你忘了?你忘了吗!”
“哇……哇……”
只可惜,他的声音被婴孩儿哭闹的声音掩盖。
土屋里,叶清心忙着哄啼哭的婴孩儿,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启眉头蓦地一跳,松开了捷,冷声道,“阿笃,给他们拿一把铜刀,赶出天启部落!”
“是!”阿笃不乐意的拿了铜刀过来,丢给浑身是土的捷,满脸厌恶的骂道:
“拿了铜刀快走吧!告诉你啊,再敢想我们启首领的雌性,小心他砍掉你的脑袋!”
捷抹了抹脸上的泥土,一脸不舍的看着那座土屋,和心惊胆战的族人们一起被驱赶了出去。
出了天启部落,瑞捷部落的族人们才敢大声喘口气,不由埋怨起来。
“捷你不要命啦!那个雌性长得是好看,可她是天启部落首领的雌性,你、你怎么敢想她!”
“你看到没有,天启部落的雄性们身上都带着铜刀呢!要是惹怒了他们,咱们都的被砍掉脑袋!”
“就是!咱们部落又不是没有好看的雌性……”
……
“不要你们管!”
被族人们一顿埋怨,捷愤愤的哼了一声,扭头跑进了林子里。
“明明就是她!我还救了她呢,她怎么能不认识我!”
心里难受的好像塞了一把茅草,捷一路踢打着草丛树木,发泄着一肚子的不满。
虽然都快被气死了,可是一想起月光下,那张美丽清绝的脸庞,窈窕的身形,捷满心对她的怒火骤然又荡然无存。
他打累了,坐在一棵大树下,随手捡了跟树枝拍打地面,一边托着腮发呆,满脑子都是叶清心的影子。
“吼……”
突然间,草丛里蹿出一头野兽,显然受惊了,一头冲捷撞了过去。
捷是打猎的一把好手,连忙起身在自己腰见摸石斧,突然脸色一凛,他的石斧呢?
一定是刚才跟启打架的时候掉下来了。
情急之下,捷只好闪身躲开野兽的攻击,慌乱的在地上踅摸粗壮的树枝。
“砰”
野兽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肩头,尖叫一下子戳进了他的胳膊上。
捷一声痛叫,本能的抓住野兽另一支角,硬是把它从手臂上推开。
这时,瑞捷部落的族人们赶了过来,将他救下。
……
几天后,天启部落的门前又来了一堆人。
他们一顿大吵大嚷,让天启部落的人救捷的性命。
“捷快要死掉了,森林部落的人说,只有你们天启部落的神女才能救他,求求你们让我们见神女吧!”
“我们带了全部落的猎物和兽皮,求你们救救捷吧!”
“捷是我们部落首领的儿子,救了捷,首领一定会给你们更多的猎物……”
叶清心正在部落里忙着,听到吵嚷声连忙跑了出来,“怎么回事?”
“神女,是上次来跟咱们换铜刀那个家伙,他好像快要死掉了。”阿树达咧嘴道。
阿笃一脸嫌弃的说,“上次就是他大吵大闹,现在过来求咱们了?”
一个雄性背着奄奄一息的捷,和族人们跪在天启部落的门前,不断的哀求。
叶清心连忙推开大家,过去查看捷的伤势。
“嘶……”
解开抱着伤口的兽皮,她不由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手臂有一个溃脓发烂的血洞,血肉模糊,十分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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