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郭庆老师说,这一对太师椅四根椅子腿粗壮有力,用料厚实,而且靠背上扶手上还满是雕花,这属于乾隆时期的特征。
再加上椅子包浆厚实,有长期使用的痕迹。“我判定这就是一对乾隆时期的紫檀木太师椅!”
“嘢!”持宝人陈先生高兴的直挥手!
他也要问价钱。
蔡老师说时下古董硬木家具的价格飞涨,这对椅子用料上不惜工本,雕工也是极好的,现在市面上流通的话能值50万。
要是椅子是康熙的,价格还要翻上好几倍!
“谢谢,谢谢!”陈先生满意的推着小推车走了。
摄影棚外,王大明和陈先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马上就把椅子卖掉,陈先生提着一包钱颠颠的走了。
第三位来的是个年轻个人,他拿着一幅画。
实际这是李海洋找杨然假扮的,目的就是要搞出点悬念来不能从头到尾都是真东西,这样就失去了吸引力。
这主意还是王大明出的。画是李海洋上个月自己画的,装裱做旧全都是王大明一手操办!
这件事陈昆也知道,她还要好好的配合一下,就是台上的专家们不知道。
当陈昆在李海洋的宿舍,看到他还会作画,心里对李海洋更加喜欢。太有品味了!
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有几个还会写一手好字画一笔好画的?
摄影棚内,陈昆还问:“杨先生,能否说说您这幅画的来历?”
杨然还故作深沉,他说提起这幅画来历可深了,他祖上做过知府,听老辈人说过去家里积攒了个好多好多的古董,后来抗战时期钱都被小日本给毁了。
他家里为了这幅画东躲西藏,一直到解放后才放心的往下传,现在传到了他的手上。
观众席上的观众们一听,这人的老祖宗居然是清朝的知府,家里还以因为这幅画东躲西藏,他的东西绝对是真的!
陈昆:“这是谁的画?”
“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竹子。”
等到正式剪辑的时候,还会把郑板桥的介绍给插进去,现在吗就直接进行下去。
陈昆还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郑板桥的画,那是很珍贵的!
“那当然!”杨然装的越来越像。
画还没当众打开,让观众们也欣赏下,画的果然是一副风中摇曳的墨竹,镜头还特体在提款上停留了下,好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看到郑板桥三个字。
“这幅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手一指专家席,示意杨然把画拿给专家们看看。
鉴定古画的自然是张富宽,他接过这幅画随即摊开在专家席上,左右两边的专家也伸头过来看了眼。
张富宽上下扫了一眼,随即问杨然:“你这幅画确定是你祖上传下来的?”
“对,不信你去我们村里打听打听,千真万确的事情!”已经入戏杨然表演的越发纯熟。
“这是一幅假画!”张富宽很笃定的说!
假的?
观众们心里纳闷了,刚才这位持宝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怎么到了专家那里居然成了假的,这这这到底该听谁的?
张富宽还说这幅画仿的不错,大概也看过两幅郑板桥的真迹,不过手艺毕竟不如郑板桥。
听专家说画还画的不错,陈昆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这说明什么,说明李海洋的艺术品味很高,连专家都夸他画的好!
张富宽顿了顿再说,这张纸是清代的宣纸无疑,墨色也是老的,裱画的功夫更是一流,但就是这一流的裱画功夫露出了破绽!
“你瞎说,裱画的功夫好怎么反倒成了假的?”杨然还露出一副愤愤然的架势。
摄像机后边,李海洋还和陈昆说,看不出杨然的表演功底还挺深的,都沉醉在戏中了。
陈昆:“这个小插曲搞得好,很有点一波三折的味道。”
台上,张富宽说这幅画的裱画功夫是京城造办处一派传下来的,试问郑板桥他在扬州画的画,怎么会用上造办处的装裱?
陈昆再次大惊,想不到王大明裱一幅画居然还牵扯出清宫造办处,他师傅到底是什么人呐?
张富宽:“这幅画绝对是假的,艺术品味还是有点的,但挂在家里欣赏绝对够资格!”
“专家您好好再看看,我这副画真的事祖上传下来的!”杨然表演的越来越真。
蔡老师插上一句,我们从来不听故事,我们只看东西,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我无冤无仇,没必要为难你。”
杨金荣也说在京城古玩行的造假一派,说故事是他们常用的手段,这都是老一辈玩剩下的玩意!
“哎。。。。。。”
杨然“懊恼”的主动上前,卷起卷轴直接走人。
他刚下台,李海洋和王大明就冲他竖起大拇指,夸他表演的太好了!
几位专家这才明白,原来是李海洋给他们设的局。
“这小兔崽子!”张富宽心里还在暗骂。
嗯,他决定了,回京后一定要好好的敲许老四一顿好酒作为补偿!
最后压轴的自然是带了青铜器过来的季大哥。
专家丁老师也是连哄带骗,说话云山雾罩,一会看真一会又看假,让观众们摸不着头脑。
等吊足了观众们的胃口,丁老师这才宣布:“这只青铜小圆鼎,乃是战国时期的真品!”
哗,观众们又是一阵情不自禁鼓掌,大家都说这个节目唬的人一惊一乍还挺有意思的。
季大哥自然要闻青铜小雅园鼎的价格,待会他还要做交易呢。
不过专家告诉他,青铜器在国内禁止流通,他也不方便说价格。“既然你真行想问,瞧我这里。”
丁老师伸出两个手指头,季大哥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20万的意思,正合了自己的预估的价格。
他下场后马上就和许四海交易,随后带了钱迅疾离开。
今天的节目录制算是圆满结束,李海洋长舒一口气,他还走到专家席表示感谢。
张富宽一把拉住他,“小子;这幅画是啥意思,谁画的,又是谁做的旧,挺能唬人的!”
李海洋嘿嘿一笑,说是想要搞活点气氛,可不能从头到尾都是真东西,这就失去了趣味性。
“嗯,画是我画的,装裱和做旧是我师哥。”
“大明子?”张富贵大吃一惊!
他马上想到,徒弟做旧的水平都这么厉害,那要是许老四亲自精心作假,自己还不一定能识别出来!
张富宽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专家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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