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缩着脖子,可他在躲,也躲不开潘雷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捏着他的胸前果实,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的在他小头上肆虐,还有背后他贴靠的没有空隙的身体,组合在一起,就是他逃不开的牢笼。 “让你气我,怎么都不听话,哄着你,疼着你,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不让你去你就去,受苦了生病了怎么办?你就不为我想想啊,我好不容易结束训练回到家,我就想看见你,你跑了把空屋子丢给我,你让我生气吗?我说让你等我几天,你就不听,我说什么你都不听,田远,是不是我没得到你,你就永远不把我当成你男人看?那好,你今天就占了你的身子,让我们成为名符其实的两口子。你就把我放你心里去了。我是你男人,我说话你必须听!” 亲吻蔓延到后背,啃一下,亲一下,再舔一下,让他亲吻过的肌肤上都留下一个他嘬出来的红痕,手指忙动,揉搓着,揪起来捏一下,一直到他胸前的果实变得肿胀,坚挺,他才在他的腰侧上流连不去。亲吻跟过去,舌尖在他的腰侧亲吻。 丝丝的凉意,让田远吓白了脸,他从没想过,潘雷会这么对他。他以为,他们会摔东西大吵一架,然后冷战几天,看谁的沉着劲头大,看谁最先低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真的以为谁先认错,另一个人就是胜利者。他绝对没有想到,潘雷所谓的惩罚,是这种事情。 脸一下子就白了,挣扎的结果是手腕更疼,胳膊更疼,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得到,潘雷又贴近一分,气息灼热,他的气息就好像是蒸汽一样,炙热的让他有一种被灼伤的错觉。好像融入他的皮肤一样,浓浓的危险气息,就像是被猛虎叼在嘴边的兔子,吓得他浑身哆嗦。那是恐惧,是害怕,是体内引起来的一种躁动,让他不安。 “潘雷,你放了我,这不行,你赶紧放了我!” 田远大叫着,他怕了,真的怕了。怕的是潘雷做出什么,在他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强行占有他的身体。他只能仓皇不安的大叫着,不行,放了我。恐惧蔓延身体,体内的躁动从里到外的延伸,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碰触,还是因为他害怕。哆哆嗦嗦的,只能仓皇的呼喊。 “放了你?放了你你就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不给你涨教训,你就敢跑第二次,第三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记住疼,就不会有下一次犯错。” 田远努力缩着身体,不让他的手继续放肆,别再揉着他的身体,别在他的脐下三寸来回的碰触,别在他的腰侧亲吻不断,身体发软,感觉自己像置身在一个熔炉,从里到外,从外到内,都是被潘雷引起来的各种陌生感觉,惊恐,羞涩加在一起他就有反应了,真是羞愤交加,痛恨自己,在他恶狠狠地威胁他的时候,在他对自己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会因为他的动作有反应。 “不会有下次犯错了,潘雷,你冷静一点,放了我,放了我。” 田远委屈,羞愤,觉得可耻,好像打翻了调料,所有酸甜苦辣都冲他扑过来。 潘雷对他一直都很好啊,真的如他说的当成宝贝一样对待,可他这个时候怎么就像土匪强抢民女上山,蛮横不讲理不说,还要行凶。强说谁有错,他也委屈啊,这是他的工作,他被人挤兑,也是他没办法的啊,下乡也不是可耻的事情,也很光荣啊,凭什么他就不依不饶,捆着他,威胁他,现在还要强暴他,这还有天理吗?吓死人的威胁,还有让人脊背发凉的身体,还有他的那个孽种,都是他吓得哆嗦的源头。 “我给你长记性,我才是你男人,我是户主,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说话你必须听!说,你记住了!” 田远咬着嘴唇不吭气,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好,不说是。” 潘雷收回手,分开他的臀瓣,那早就威风的像是大将军一样的小头,马上找到地点。不给他来一点狠的,田远永远也不知道害怕,永远也不会把他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只有咬着牙狠狠的教训一顿,田远才会学乖。 “我认错,我不敢再跑了,我以后肯定听你的,潘雷,不要做,你别,你别这样。” 当他的那个雄纠纠气昂昂的顶在他背后,那种恐惧瞬间袭击全身。田远知道他在不服软,潘雷肯定会做到底。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是在强暴中开始。所有的感情都会破碎,对他所有的好感都会消失。潘雷不再是他喜欢的人,是真正变得那个趁人之危的土匪。 这种事情,一旦发展到暴力上,发生了强暴,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不是视他为珍宝吗?不是叫他宝宝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吓得惨叫出来,大声呼喊着,我错了,我错节再也不敢了。不敢再嘴硬了,不敢拿心里的恐惧开玩笑,他真的害怕,潘雷就这么进来,就这么撕碎了他。 潘雷的动作停止,咬碎了牙硬生生的停止,贴靠在田远的耳边,粗喘着气息,硬是停在最紧要关头,停在通往他心心念念幸福之门的门口。 “真的知道错了?” 田远闭上眼睛,苍白如雪,哆嗦着身体,哆嗦着嘴唇,妥协。没办法不妥协,虽然他委屈万分,惊恐不安,吓得全身发抖,恐怕噩梦成真,咬着牙,闭上眼睛,眼角流出眼泪,骄傲的田远,被逼无奈,低头认错,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我错了,不会再跑了,真的不会再跑了,你别,潘雷,别做,潘雷,我求你了。” 别做,别在这个进修,别在这种愤怒的时候伤害了彼此,求你了,求你了。别伤害我。 第一次真正的知道,潘雷是一个野蛮的兵匪,他不讲道理,他霸道蛮横,狠得下心,动的了手。 潘雷收回手,摸了他一把脸,额头的冷汗,吓出的眼泪,哆哆嗦嗦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潘雷再也不敢胡作非为。看来真的吓住田远了。教训不能过头了,过头就会给两个人之间产生裂缝。他舍不得伤害他,舍不得看见他一脸的眼泪。 抱住他的身体,再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停住了,抱住田远,安慰一样一下一下的亲他。 “只要你听话,认错了,我就不惩罚你。” 不再移动身体,紧紧抱着田远,当成珍宝,他认错了,所有的惩罚就结束了。 “你乖,听话,我把你当祖宗宠着爱着。我工作忙,有时候照顾不了你,但你和我说,只要有我在谁也不会伤害你。你解决不了的事情,等我几天都帮你解决了。相信我,重视我,田儿,宝宝,我们是两口子。彼此看重老师相处之道啊。” 田远在他在怀里抽泣,他二十八了,一个大男人还被欺负到哭出来,愤恨的要命,委屈的要命。 潘雷挪动了一下身体,他的小头还是精神抖擞的卡在田远的腿间,他一动,小头就找地方,顺着缝隙,又顶到他了。 “别做,别这样,潘雷,你别做。” 田远吓住了,真的吓住了,那个东西卡在那,让他全身紧绷,恐怕他就这么冲进来,泪眼朦胧的求着潘雷,别做,至少现在不要,他真的害怕。 潘雷把牙快要咬碎了,咬碎了也不能伤害他一点。虽然他流着眼泪求他让他全身叫嚣。 “不做,我们今天不做。” 不做?他答应田远了,可他的小头不干,涨得紫红,精神抖擞的。 让他翻转身体,继续后背对着自己,就像是两个贴在一起的勺子,靠得紧紧的,他胡乱的亲吻着田远,开始摸田远的小头。 “让他尝一点甜头,我不进去,你忍忍。” “潘雷,你说过不做的,你答应我的。” 那没有消下去的他的小头,他胡乱燥热的亲吻,让田远更加害怕,不停地说着,答应我了,答应我了你不会做的,别亲了,别再继续玩弄他的身体,他走开好不好? “我不做,宝宝,我们今天不做,我保证不进去,你把双腿夹紧了!” 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的小头顶着他的蛋蛋,顺着缝隙,还是剧烈的抽送。大手控制着他的腿,让他把双腿并排,并得紧紧的,形成一个紧致的空间,就可以想象成是他身体内部,灼热,紧致。 雄纠纠的小头收回来的多一些的时候,他都能顶到田远的臀瓣,从臀瓣往里进入,有时候都会按摩到他的入口,这几乎让潘雷发疯,收紧手臂,用一条大腿压住他的腿,让他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小头将军,揉着田远的萎靡小头,让他宝宝的小头也和他一样精神抖擞,撞击他的屁股,胡乱的亲吻。 宝宝,田儿,我的乖乖,胡乱地说着情话,田远也忍不住吟哦出声,体内的燥热再一次被他挑起来,相信潘雷真的不再进入他的身体,用从没有过的姿势,忘记了担心害怕,臣服在燥热里,臣服在他的亲吻下,他的手似乎都有魔力,能轻易的抚平了他的恐惧不安,只能和他一起,听着他胡乱的情话,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感受到他的小头在自己腿间进出,小腹一紧,就这么和他一起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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