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鳞帮帮主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前,刘桑告诉他:“虽然我很想帮上你们,但是现在,我必须先做完墨门托付给我的事,那件事同样非常的重要。”
看着鲜于永,他说:“给我几天时间,等我把手上的事做完后,就来找你。”
鲜于永点了点头,就这般走了。
刘桑来到两个丫鬟身边,带着她们,往前边走去。
虽然元霄已过,但是天气并没有变得暖和起来。
去年的冬天并不冷,而春天已到,感觉上却也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是这般的天气。
虽然如此,因为已是下半夜,正是最冻的时候,两个丫鬟都有些发僵。
刘桑将她们搂住,笑道:“这么冷的天气,你们在那等我就好,出来做什么?”
小凰红起了脸,鸾儿低笑道:“奴婢再不出来找驸马爷,我家小姐就要出来了……”说着说着脸也红了。
刘桑在她们的*上摸啊摸,小凰已被摸习惯了,鸾儿却还是黄花闺女,自是羞得更厉害。
来到后山的院落中,一道倩影掠了出来,兴奋地道:“姐夫?!”
她自然便是夏召舞。
对于刘桑来说,与召舞小姨子其实没分开多久,前几天他(她)还和小姨子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当然小姨子并不知道是他就是。但是对美少女来说,一晃又过去了两个多月,现在见到姐夫平安无事地出现,自是高兴。
在美少女身后,月夫人倚门而立,仿佛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一般。
刘桑笑着牵起小姨子,与月夫人一同进入阁中,小姨子欢快地在他身边奔着碎步。
虽然前几天还与月姐姐同浴,同小姨子共枕。但对她们来说,这却是小别后的重逢,刘桑自然不愿让她们失望,逗了逗她们,又问:“你们有没有见到圆圆和千千?”
夏召舞道:“她们在霁云峰上。”
刘桑错愕:“她们怎么又跑回道家来了?”
夏召舞道:“鬼影前辈昨日也到了霁云峰,她们跟着鬼影前辈一起上山的。原来圆圆离开女几山时,从墨门那偷听到她爹的消息。跑去找她爹去了。”
刘桑道:“跑去找她爹?鬼影前辈去了哪里?”
月夫人道:“师弟似是去了东面秦军的军营,但所为何事,却是不知。”
刘桑心想,双儿应该不是鬼影子的亲生母亲……要不然我真是没脸去见他了。
月夫人道:“桑弟,适才在会上,你说你受墨门所托,要离开几日……”
“嗯,很重要的事,”刘桑道。“天亮我就走。”
夏召舞一惊:“这么快?”看看窗外夜色,虽然此刻仍是一片漆黑,但很快就要天亮了。
刘桑道:“正事要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拉着月夫人和小姨子往里屋走去:“天快亮了,你们也困了吧?鸾儿、小凰,你们也先睡去。其它事天亮再说。”
师徒两人一同被他拉到里屋,听他笑嘻嘻地道:“我们上床吧!”虽然以往也经常被他欺负,但师徒两人跟他一起上床,自是不免有些难为情。只是一想到天很快就要亮了,等天一亮他又要走,好不容易见了面,与他在一起的机会却是这么短暂。自是都舍不得离开。
月夫人温柔地服侍他脱下外衣,三人一同上床,召舞美少女穿了件白色中衣睡在里头,刘桑睡在中间,月夫人睡在外头。三人大被同眠,刘桑扭头看着小姨子,奇怪地问:“召舞,你穿这么多做什么?”
美少女方要说话,刘桑已是一翻:“少穿点!”趴在她身上帮她脱了起来。
小姨子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他脱得只剩一件肚兜,连袄裤都被他解掉后用脚踹了。
“死姐夫,一见面就要欺负人。”小姨子捶了他几下,叫道,“师父,你看看他!”
月夫人心想,我能有什么办法?
刘桑重新躺下,将小姨子搂在怀中,并腾出空间,让月姐姐紧贴着他的身体。月夫人低声道:“桑弟,你这次要去多久?”
刘桑道:“少见三日,多则五日……也许更多也说不定。”
美少女道:“姐夫……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么?”
刘桑道:“不行?”
美少女嘀咕道:“为什么?”
刘桑道:“因为我另外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你做……先不说这个,天亮后再告诉你。”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滑来滑去,时而摸摸这个,时而摸摸那个。师徒两人一同被他欺负,却又只觉*苦短,恋恋难舍。
月夫人心疼他餐风露宿地赶到尖云峰,又因为神州盟的事,一时忙到现在,眼看着马上又要继续上路,道:“桑弟,你先睡会,天亮了再叫你。”
刘桑长叹一声:“有你们陪着,哪里舍得睡去?”又低笑道:“还有点时间,不如这般这般……”
师徒两人同时红起了脸,美少女小声道:“姐、姐夫……”这个坏蛋,怎么能让她跟她师父一起为他……
刘桑道:“我马上就要走了,这点小事都不肯么?”
夏召舞俏脸憋红。月夫人却是想着:“这般下去,我与召舞终究是要共侍一夫的,现在不让他得逞,以后也还是要遂他的意,而且,他马上就要走了……”当下拉着徒儿,掀被而起。
美少女虽然害臊,但一想到天亮后又要见不到他了,让他得意一下,也就算了,羞羞的与师父一同起身。
夜色渐稀,曙光乍现,罗帐内,一大一小两个倩影,悄然地跪在那儿,轮流服侍……
***
天色终于亮了。
师徒两人重新睡在少年身边,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美少女只觉嘴儿发麻,脸上湿漉漉的,再一看去。见师父也是如此。
这该死的姐夫,竟然故意把那脏脏的东西弄到她们脸上。
刘桑无奈地道:“天亮了。”
师徒两人心中难过,紧紧地将他搂住。
刘桑道:“我要走了。”
月夫人心知正事要紧,无奈地道:“我去拿衣服。”要下床帮桑弟取衣。
刘桑错愕:“拿衣服做什么?”
月夫人裸身回首:“你不是要走么?”
“啊?”刘桑道,“喔,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要去哪里,事情是这样子的。我的神识要去一下巫灵界……”
把事情说了出来。
夏召舞一下子坐了起来:“死姐夫,你这不是没走么?”
刘桑道:“什么叫没走?我神识离开了啊?”
夏召舞道:“但是你人还在这里啊,人家不是想见你就可以见到么?”
刘桑道:“对啊,但是我看不到你们了啊。”
师徒两人一下子意识到被他玩弄了,夏召舞娇躯一转,想扑上去揍他,但她的娇躯亦是光溜,最后的肚兜都已经被他解了,这一转身。酥胸与小腹全被他看了去,不由得脸一红,被子一披,裹住诱人的*,气道:“死姐夫,你、你……”
你就是想骗我们师徒一起为你做那种事儿?纵连月夫人都不由得没好气的瞅他一眼。
刘桑叫道:“原来你们巴不得我离开啊?”
师徒两人同时咬起嘴唇……才不是呢。
刘桑笑着把她们拉了过来。一左一右,搂在怀中,顺便在她们的身上摸啊摸:“我又没有说谎,这几天你们虽然能够看到我,但我的神识要到巫灵界去,看不到你们,我当然会想你们。舍不得离开你们。”
虽然知道这坏蛋就是故意逗她们,但师徒两人心里还是暖暖的。
恰在这时,鸾儿与小凰来到门边,小凰小声道:“爷,天亮了,我们准备了肉汤,您喝了再走,还有路上换洗的衣衫,还有……”
夏召舞叫道:“把他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
***
直等刘桑再一次解释完,两个丫鬟才知道,原来驸马爷根本没走。
他只是准备在这里睡上几天。
小凰又惊又喜,只因她又可以在旁边服侍驸马爷。
刘桑道:“我的神识离开,身体等于是睡着,你们要把它照顾好来。”
夏召舞道:“我会把你踢下床去。”
刘桑道:“不要让我冻着饿着……”
夏召舞道:“那是不可能的。”
刘桑道:“没事的时候把我擦一擦洗一洗……”
夏召舞道:“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
刘桑一翻身,扑在她身上,狠狠地虐待她,直虐得她娇喘不止,只能求饶。
把小姨子抱在怀中,他继续道:“先不要告诉翠儿和圆圆她们,免得她们跑来看,让人怀疑,就说我有急事出去一趟,过三五天就回来。让小婴留在这里守着,其他人都不要放进来。”
月夫人道:“桑弟放心,这院子本就是划拔给我和召舞居住,我新收的弟子茉丽又照顾她母亲去了,这几天不会过来。”
刘桑交待完毕,取出五色石,握在手中,又看向召舞小姨子:“不要趁我神识不在,对我的身体做坏事。”
美少女道:“姐夫你放心,我不会的。”
刘桑念出几声古里古怪的句子,一下子倒了下去,宛若熟睡一般。
美少女轻哼一声,光着身子跳下床,七翻八翻找出彩笔,爬上床去,对着姐夫的脸,眯眯地笑:“我看你还能不能再欺负人,我看你还给不给我喂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看你还敢不敢把那种东西弄在人家脸上,嘿嘿嘿嘿……”往他脸上画去。
少年蓦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狠狠打她屁股。
美少女趴在那里,叫道:“姐夫,你还没走?”
刘桑冷笑:“我就是试一试你,你果然不听话。”啪、啪、啪、啪……
月夫人、鸾儿、小凰:“……”
***
拿着五色石,念出真正的咒言,刘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召舞小姨子捂着发肿的香臀,生怕他再一次跳起。
没过多久,却是胡月甜甜、胡翠儿、鬼圆圆、千千、小婴找了过来。月夫人到了外头,告诉她们刘桑已经离去,过几天才能回来,诸女大失所望,但因为是月夫人亲口所说,她们自也不会怀疑。
月夫人把小婴留了下来。胡月甜甜等人离去后,这才牵着小婴进入里屋。小婴见到爹爹躺在床上,一时睁大眼睛。
同一时间,刘桑的神识已是缥缥缈缈地进了巫灵界。
黑暗天女飞了过来,叫道:“爹爹,你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要是爹爹与双月王妃的魂魄仍然在一起,那进来的自然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神识,现在只有爹爹一人进来,她自然知道他们的魂魄已经分开。
刘桑道:“嗯。”把大致上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便带着她一同飞过不周山,来到那座放有天地洪炉的大殿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桑一直都在研究先天八卦图。
先天八卦图原本就极是复杂,他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里头。
黑暗天女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也不说话,爹爹看着洪炉里的玉蝉。她就一直看着爹爹。
时间就这般缓缓地流逝着。
这先天八卦中的每一个卦位,其实都是一个大阵,分别是三阳合泰、黄道流光、紫金幻尘、青鸟承书、天人丈夫、朱旗荧惑、山景耀魄、清静希夷,八卦的位置都已调换,又受到周围的“三十二象”影响,这“三十四象”以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四数影响着八卦大阵,变化无穷。计算上只要有一丝差错,得到的结果全然不同。
黑暗天女计算时间,尘世已是过了两日,而爹爹依旧死死地盯着洪炉里不断变动的八卦玉蝉。
对于她来说,自“出生”之后的三百年间,真正离开巫灵界的日子,少之又少,大部分时间里,都只能在巫灵界又或是巫灵界崩裂后的“星界”中无事可做,现在能够在这里一直看着爹爹,就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她最好爹爹永远解不开这个先天八卦图,一直留在这里,让她看着。
就这般,又过了许久,一直没有说话的爹爹,忽的自言自语:“黄道流光?”
她道:“爹爹,你说什么?”
刘桑喃喃地道:“原来这以三阳合泰、黄道流光、紫金幻尘、青鸟承书、天人丈夫、朱旗荧惑、山景耀魄、清静希夷八种大阵组成的先天八卦,乃是一个更为巨大的‘黄道流光’之阵,只是周围的三十二数对它的影响我还没有理清。”
又这般继续盯着洪炉,不停计算,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日,只见他忽的一震,失声道:“怎么可能?”
黑暗天女见他脸色大变,显然是出了大事,赶紧问道:“爹爹,怎么了?”
刘桑道:“忧忧,我要走了,以后再跟你解释。”脸色极是难看:“希望还来得及!”
念动咒言,身影一闪,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黑暗天女心知,爹爹这般说走就走,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看来这个先天八卦大阵所暗藏的凶险极是巨大,而且已经到了无法再拖延下去的地步……
***
神识离开巫灵界,刘桑蓦的睁开眼睛。
方一睁眼,马上就看到召舞小姨子拿着碳笔,侧身躺在他的身边,僵在那里。
在他熟睡的这几天里,美少女终究还是忍不住,惬意地在他脸上画着花。
“姐夫,”美少女发现自己被他逮个正着,赶紧叫道,“我帮你擦掉去。”
刘桑却是没空管她,翻身坐起,本以为躺了这么多天,肌肉会变得僵硬,谁知身体却是舒适得很,看来这几日里,召舞小姨子时不时的在用她的“真气”为自己通脉活血,纵连那段日子里魂魄离体,身体昏迷太久积下的一些问题都已消失,于是扭过头来,看了小姨子一眼。
夏召舞以为他要报复自己,尖叫一声跳下床去,倒把伏在桌边无聊地玩着手指头儿的小婴吓了一跳。
外头的鸾儿和小凰听到声音,飘了进来,见刘桑已经醒来,脸上全是二小姐画的花,俱是好笑。
刘桑却是没空理她们,鞋一穿,衣一披,就要往外走。
“姐夫,”夏召舞赶紧将他拉住,“你就这样出去?”
刘桑略一思索,心里想着急也没用,于是又坐了下来:“召舞,你师父呢?”
夏召舞道:“师父正与其他人在外头议事。”
刘桑道:“你让他们不要议了,告诉她我已经解开了那幅先天八卦图,告诉他们,马上到墨门将单老夫人和皇甫巨子请来,越快越好。”
夏召舞听他说得严重,显然事情重大,慌忙穿了绣花鞋去了。
鸾儿与小凰端来热水,为他洗去脸上的痕迹。刘桑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喝了碗参汤,吃了些东西,没过多久,月夫人便带着召舞进来。月夫人道:“桑弟,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单前辈和皇甫巨子,只是他们要赶到尖云峰来,怕是也要一两日的时间。”
刘桑又问:“裸鳞帮的鲜帮主可还在山中?”
月夫人道:“鲜帮主不习惯这种地方,自行在山外结庐住下,但却未走。”
刘桑点了点头,道:“你帮我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不过要等到单老夫人、皇甫巨子赶到后才能说,另外,你也帮我通知寇馆主、何宗主等人,就说等单老夫人和皇甫巨子到了后,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们。”
月夫人也未多问,就这般飘了出去。
交待完后,刘桑坐在床边发呆。
夏召舞在他身边小声问:“姐夫,事情真的很严重?”
“嗯,很严重,”刘桑蓦的一翻,直接把她按在床上,“竟敢在我脸上画花,你说严不严重?”
夏召舞叫道:“姐夫,你这反应也太迟了。”
“刚才只是没空理你,你就真以为对姐夫做了坏事能够逃脱报应么?”
“姐夫,你、你想怎么样?”
“嘿嘿嘿嘿……”恶魔般的怪笑响起。
另一边,鸾儿捂住小婴的眼睛,免得把小孩子教坏……
……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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