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_被剥削的妖族
“老大九死重生，补全道基，自然已经可以。”白恨天点头，将云飞羽扶着坐下，继续倒酒。
“借你吉言，不过小白啊，你也相信我知道成圣之法的吧。”
“老大说过知道三种方式，真假自己也不知。”白恨天点头。
“噢？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云飞羽坐正身体，醉态转瞬消失不见，脸色倒是更红了，酒意只是其一，主要还是羞的。
对于妖帝这样的人来说，在意的已经不多，值得谋划的只有成圣之法了，即所谓的元始境。
“老大早说过了，传言有以力证道、斩尸得道、功德得道三种方式，小弟从未泄露丝毫。”
白恨天有点羞愧的说道：“可惜，不论哪一种，小弟都没有做到，难以走出这一步。”
“不过，无为丫头已经斩出恶尸，如今被遵为道君，地位超然，还传出神游天外到了圣人道场听道的谣言。”
“无为丫头！无为是女的？”云飞羽有些错愕，他一直以为无为仙帝是男的来着。
“老大化名无妄时，收养了一个姑娘，就是无为丫头，这些年若非这侄……”
“若非小妹的暗中关照，小弟的妖界，说不得已经被人族吞了。老大这都忘了么？”白恨天觉得诧异。
“小妹？没啥映像。”云飞羽摇头，看着白恨天，道：“你丫的不会因为这个怀疑我吧。”
“当然……”白恨天说完，又摇头，邪笑道：“当然、当然不怀疑，忘了好，小弟都懂。”
白恨天觉得，老大将那无为丫头当女儿，可女儿却想睡老大这种事，还是忘了好。
以无为丫头如今的实力，强行将老大睡了，老大也没心理压力不是。
他是妖族，有血缘关系都不会太过在意，人族的礼仪这些，对他来说，很难理解。
所以，他觉得，还是叫无为小妹为好，以兄妹，这对老大来说，心理负担或许也会轻一些。
“到底懂了啥啊？”云飞羽懵圈，总觉得白恨天的笑容很贱。
白恨天只是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回话，自顾饮酒。
“嗯，无为道君真的去了天外听道，真见到了圣人道场？”云飞羽没有深究，他比较关心的是，天外是不是真的有圣人道场。
白恨天不太确定摇头，道：“小弟虽然没亲自问过，但想来是没有的，应该是无为丫头为了帮老大抗压特意传出的，三妹对老大，是真的很好。”
“天下九位仙帝，二弟是妖帝，三妹是仙帝，咱也是有背景的神，哇哈哈哈……”云飞羽此时有些微醉，想到这点，不由放声大笑。
这是多粗的两条大腿，他要是早知道，装什么怂啊，怕什么啊，绝对浪得飞起，能浪的，谁想苟？
“……”白恨天，老大还是这么乐观，永远都不记打啊，他现在就想给这个浮夸的老大来一拳了。
“老大，九仙帝只是明面仙宫联盟的元老而已，仙帝可远不止九位，出世的就有二十余，至于闭世而居的……”白恨天没说完，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云飞羽，无奈摇头。
“就这，还敢自称酒剑仙……”白恨天嘀咕，他觉得，老大的酒量还是变小了。
酒剑仙，这好像也是老大的怪癖和情怀，他都懒得去理解了，遇到发癫时的老大，就当其成了白痴就好。
云飞羽身体是醉了，不过，他是一体双身，神魂依旧清醒着。
他总结了一下大概摸清的信息，白恨天应该是可信的，至于无为道君，还有待考证。
想到无为道君，他隐约的回想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早已开始被安排呢？
可惜，这些事，他想破头颅也没什么头绪，总的来说，是真的抱上大腿了。
这些前身的遗泽，他就笑纳了，嗯，其他的不好的记忆，他暂时忽略就是，那些记忆中的苦难，他记起来也感觉像是在看一场电影，倒也没有深入骨髓。
他感觉直接代入其中，太影响心理，可能会在黑化的路上狂奔，为前身报仇？先等小命没问题时候，若能顺手拍死，倒也没什么，当主业来做就算了。
“拜见白帝。”李书馨出现，看着昏迷的云飞羽，对着白恨天躬身一拜。
“你是……书痴姑娘？对，书痴，老大果然没杀你。”白恨天眼睛微眯。
“在他没与你相见之前，我想避开他传出消息很简单。”李书馨声音有些颤抖，白帝的微压杀意，不是她能抵挡的。
但她也必须说清楚，曾经云飞羽能在白帝、无为仙帝面前保下她，现在，她若不能取得白帝的信任，很可能将她灭口。
“李氏有没有背叛易楼？”白恨天微微收回微压。
“我与家兄皆受易尊大恩，婢子只能保证不负易尊。对李氏主家的情况，决定家族兴衰的事，我兄妹二人，难以干预。”
李书馨苦笑，当年一战时，李氏的确没有站在易楼一方，这让她永远也抬不起头。
她的名声虽然很大，但这是家族造势，待价而沽，她同样是一件商品。
享受着世家小姐的一切，也有了很多身不由己，家族知道她与易尊有些关系，毫不犹豫用她来笼络。
“仙盟如今已是貌合神离，就算云老大身份人尽皆知，白某也不惧，以后，还望你……好自为之！”
“谢帝君恩典。”李书馨舒了一口气，她很清楚，易楼核心人员就那么几个，一般人插不进去。
传闻云飞羽一路走来，生生死死，只有一只野狐狸陪在身侧，从野狐狸到白帝，这样的感情，没有任何人能代替。
云飞羽最信任的就是白帝，她获得了白帝的认可。
……
第二天，云飞羽再次和白恨天商议合作事宜。
“合作？”白恨天愣了一瞬，道：“小弟的都是老大的，整个妖界，老大随便折腾。”
“你也是当老大的人了，手下还有很多大妖……”
没等云飞羽说完，白恨天霸气说道：“些许小妖不用在意，谁敢反对，杀了就是。”
“呃，二弟霸气！”云飞羽讪讪一笑，解释道：“暴力是最后手段，而这，本就用不着暴力，合作双赢，将众妖都拉上利益链，这才是长治久安之策。”
云飞羽自然知道，他种植灵植，前期的确需要一点点压迫，但以后，灵气会越来越多，这是大家都能获得好处的事。他要当一个灵气供应商，将所有修行者都拉上战车。
“又是利益链，老大，易楼就是这种模式，结果如何呢？”白恨天无奈摇头，老大的这个理论又来了。
“如何？”
“仙宫六方仙帝联合下一道法旨，利益链捆绑的世家、商贾，尽作鸟兽散。”白恨天握了握拳，道：“老大，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云飞羽，利益什么的，自然比不得命重要，不过，两手都要抓的，这是生存积极性的问题，灵植种下，有妖兽当自己的财产保护不是更好，偶尔浇水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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